,当然要疯玩疯吃一阵,理所当然想要让宁家人带他出去玩、带他出去吃饭。
宁家的火.药味本来就很浓,有了宁家任这么个熊孩子掺和更是火上加火。
宁家这段时间可以说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很快就开庭了。
宁希慕这个年龄其实很不占优势,在现实中势必会引起一波舆论的激烈反响。因为种种因素的限制,她想要脱离宁家这个可怕的家庭恐怕很难。
可在回忆构成的世界里边,宁希慕的潜意识能够主导一切。
这些阻碍将不会成为阻碍,剩下的就靠司易思这个律师和证据的努力。
宁家人请来的菜鸡律师上了法庭这种大场面说话就开始颠三倒四,根本没一点口若悬河的势头。相比之下司易思这边就是有理有据、相当的游刃有余。
两方律师水平的巨大差异使得这一次开庭变成了起诉方对被起诉方的绝对碾压。
宁家人还在台上说说笑笑,不时用轻蔑的眼神瞟瞟司易思这个“初出茅庐”、“毛都没长齐”的大学生律师。
法庭上喧闹的他们自然得到了恶果,被法官给狠狠警告。
当判决结果真正下来的时候,满心以为宁希慕这方会输,这个以后用来“买”嫁妆的大女儿会重新回来接受他们的管教的宁家人都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可不管他们相不相信,他们都已经一败涂地!
法院让宁家人失去了用家事借口来打骂、掌控宁希慕人身安全的权利。
“你说这可怎么办?那赔钱货翅膀硬了就想飞上天了,呸!”叶淑芬布满了老人斑的褐色脸颊夸张的扭曲成一团,眼睛混浊灰暗。
宁父这个酗酒成瘾的男人更是挺挺自己肥大的啤酒肚,提了提自己松垮垮的裤腰带。
“这小贱人想摆脱我们,哪里有这么容易?!我们去扣住她的身份证明,看她能跑到哪里去!”
“法院判决下来了又怎么样,它又不能时时刻刻都盯着我们。这些司法机关都是吃饱了撑的废物,只要宁希慕那小丫头没辙,她还是会乖乖回来的!”宁父冷笑一声,“她以为那两个大学生真有这么好心向她伸出援助之手吗?恐怕是背地里对这小丫头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比如——娈.童什么的。”
这恶心的一家人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揣摩人心,因为他们自个儿就是洗不白的恶人。
宁父这恶意又得意的话一说完,他刚眯起眼睛露出恶心的幻想笑容,他的脚就突然绊倒了下去的台阶上。
宁父像个皮球一样滚了下去,他拉着裤腰带的手更是一松,白花花的油腻的肥rou在太阳下反射着令人作呕的油光,更是让过路人看清楚了那条正常裤子下一条大红色艳俗的本命年红裤衩。
“啊——!”
宁父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他刚巧滚落到一个板寸头的青年旁边。
“啊——!”板寸头的青年也下意识发出一声惨叫,对着这突然滚到他旁边的油东西就是下意识的一脚。
宁父当即又是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下他来不及回家把宁希慕的身份证件给藏起来了,只想着去医院检查,叶淑芬倒是匆匆打了个电话,叫宁希慕的母亲:
“你给我把那个贱丫头的身份证明给藏起来,别让她拿走!”
宁希慕的母亲唯唯诺诺地应了,她低下头让头发盖住了眼睛。
她还没走到平时放证件的那里,门口就响起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穆清漪怔了一下,她很熟悉这个敲门声……这是她的女儿宁希慕敲门的声音。
“妈妈,你在吗?”
她一瞬间忘记了叶淑芬这个恶婆婆说的所有话,不由自主打开了门。
我……在。
穆清漪在心底回答,她露在外边的还是那一张麻木的脸,望着宁希慕背后的司易思和秦明的时候却是心生感激。
她逃不掉了,但她的女儿在两个好心人的帮助下似乎有逃离这个魔窟的可能。
穆清漪缓缓地往证件那里走去,取出了宁希慕所需要的东西,朝宁希慕给递了过去。
然后她就想要关门,将女儿关在自己的视线之外,分隔到另一个Jing彩美好的世界去。
而穆清漪自己呢?
她肯定会遭一阵毒打,但是宁家人还是不敢弄出一条人命的——穆清漪却是已经认命了。
可宁希慕却像突然窥破了穆清漪的下一步动作似的,坚定的拉住了自己的母亲的手。
一入手她就感觉到了因为长期家务、做饭和洗碗生出粗糙老茧的触感。
宁希慕红了下眼眶,声音却没有一丝不稳:“妈妈,你留在这里会被打死的,跟我一起走吧!”
她有种突兀的泪目的感觉,不想在失去过一次之后再失去第二次。
“啊……”外界的游微月不禁瞥了一眼宁希慕,看见了她眼角渗出的一滴泪。
“这是好转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