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知道班里两个小帅哥因为她约架,暗喜了好一阵子,激动地见人就说,谁知道周一开学,两个小帅哥勾肩搭背,嘻嘻哈哈,似乎完全忘了曾经喜欢过班花这件事,班花丢了脸,气得连哭了好几天。
那件事过后,乔昀和萧子琛开始称兄道弟,他们的外号也开始在全校内流传。
乔昀有大哥风范,很多人又不认识他的名字,索性直接喊他“均哥”;萧子琛比一般的人皮肤都黑,那个琛字又总是被读作探,于是有了外号——黑炭。
乔昀和萧子琛的家坐落在X市的Y区,X市是国内繁华的大城市,Y区因为地理原因安静低调得多,两家知名的飞行器国企占据了Y区的半壁江山。
Y区二十万人,一多半人都在国企工作,有的是大学毕业进研究所的高文化骨干,有的是技校毕业进工厂造飞机零件的工人,还有的在国企里打扫卫生。
Y区的人习惯把父母在国企工作的小孩叫做“子弟”,无论什么工作,剩下的父母从事其他工作的小孩叫做“区上的”。
Y区不大,学校倒是不少,其中国企下的子弟小学有三座,初中一座,高中一座,无论从硬件设施还是教育质量,都是区上顶好的。
因为这样,不管自家孩子是不是子弟,家长们都挤破了头想把孩子送进这几所学校读书。
无论贫贱和文化程度高低,两家国企对员工的待遇可以称得上数一数二,比如,子弟可以直接小升初,哪怕你是不学无术还整天打架的小混混;比如,初中升高中,子弟高中的录分线要比区上的孩子低五六十分;再比如,子弟九年义务教育,什么费用也不收。
乔昀和萧子琛从小就是校园风云人物,当然不是因为学习,而是前无古人的调皮捣蛋。
萧子琛的父母都是国企的工人,工作繁忙,经常加班到夜里很晚。从小到大,萧子琛的成绩就一直是班级垫底,他不仅学习不好,还总是喜欢跟着乔昀惹是生非。
他父母没空管他,顶多在被老师叫去训话后回家踢他几脚,过后还是该怎样还怎样,放任自由。
男孩儿生性贪玩,萧子琛又是出了名的多动症,他父母寻思着,反正自家儿子是子弟,只要能从初中混出来,上个技校,然后进工厂当工人,也总归是有条出路,不必太Cao心。
在Y区,有这种想法的父母还不在少数。
于是,萧子琛就光荣地成了“混初中文凭”团体中的一人。
乔昀虽然也是子弟,但情况跟萧子琛是大不一样。他父母当年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生,毕业后放弃了城里的荣华,一头扎进Y区的国企搞飞行器研究,工作几年,两个人都成了高官,在当地有点声望。
按理说这种书香门第的后代应该是一心读书的乖宝宝,可乔昀偏偏是个例外。他的父母经常在外出差,一年半载见不上几面,对他疏于管教,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他天不怕地不怕,三天不打上房接瓦的性子。
从小到大,甭说迟到了,老师、学校、纪律,乔昀从来都没在乎过。
萧子琛对乔昀浪荡不羁的性格形成做了四字总结:有钱任性。
乔昀家的确有钱,可用他的话,那是他家老爷子的钱,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家有别墅,父母不在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回去住,自己在萧子琛他家小区附近租了个房子。
原因是,他不想面对家里那个整天叨逼叨的阿姨,,更喜欢跟萧子琛在一起。
萧子琛捂着胸口作呕吐状:“均哥,你离我远点,我心脏受不了。”
乔昀默默地冲他竖了个中指。
乔昀从五年级就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他父母知道后也不反对,每个月按时打来充足的生活费,叮嘱两句他要努力学习,按时吃饭。
乔昀嘴上连连答应,心里却想着:学你麻痹,起来嗨。
每天萧子琛喊乔昀一起上下学,上课睡觉,下课尿尿,放学后两个人满血复活,在外面随便吃点零食,或者去萧子琛家蹭饭,吃过饭再一起去乔昀租的房子看毛片打CS,第二天去学校找个学霸的作业随便抄一抄。
于是,两个有爹生没娘养的难兄难弟,愣是把别人叫苦不迭的求学生涯过成了无拘无束的滋润日子。
一晃两年过去了,两个人毫无压力地升上了初中。
许多区上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才考上的初中,在他俩看来,除了比小学大点、不认识的人多点、运动设施齐全点,也没什么不一样。
可今天,却是个例外。
萧子琛蹬得哼哧哼哧,一边擦汗一边抱怨:“均哥你打鸡血了!骑慢点骑慢点!”
乔昀已经超出萧子琛几十米,捋了一把被风吹得没型的头发,回头吼他:“你中午饭倒厕所了?”
萧子琛想了想,回答:“没啊,我吃了啊!咱俩不是一起吃得?”
乔昀白了他一眼,回过头继续卖力蹬车。
萧子琛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一边骂着“贼你妈”,一边从车座上站起来蹬车。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