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紧地搂着那男人的脖子,心肝乱颤。
那句“陛下,我自己走吧。”在口中酝酿了好几次,终是也没敢说出来。
到了钟粹宫, 那小人儿被放下,腿都软了。
“陛下,多谢陛下。”
但她旋即就拉住了嬴煜的胳膊, 扬着小脸儿。
她站在那男人面前, 显得很娇小,今天之事,蓁蓁确实是出乎意料。
本来以为要有一场好仗要打, 没想到竟然连验都不用验!她身上带着个“□□”, 全身而退了!
这何止是惊喜,说是惊吓也够了。
抱她回来,沿途,嬴煜一句话都没说。
没说话, 但不代表着他脑中什么都没想。
寻思过味儿,嬴煜感觉在这小人儿面前颇为没面子。
但当时并非冲动, 此时也更没后悔,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这时就剩俩人, 他瞥了蓁蓁一眼, 而后不紧不慢地抽出被她抓着的手臂,又倨傲了起来。
“谁让你擦得那么香?给人误会了也是寻常,还不是活该?”
“擦的?不是, 妾身不是擦的.......”
小姑娘声线娇柔又嗲气,转到那男人身前解释道:“妾身刚洗过澡时便这样,陛下闻过的......对不对?”
嬴煜随便找个理由反驳一句,找点面子罢了,听她这般说,脑子便忆起了点画面,又想了。
他喉结动动,脸沉了,粗声道:“朕还有事。”
于是冷声冷语,甩下这话,人就走了。
“陛下......”
蓁蓁一直把人送到了外头,眼睁睁地看他出了钟粹宫的大门。
孙嬷嬷和乐云过来扶她进屋。
“小姐,怎地这般突然?”
蓁蓁摇头,此时想起还真是心有余悸,对她来说突然,但对于那害她之人来说可不突然。
对方早有准备,自己正中下怀,且是根本无法避免的掉进了坑里。
思及此,小姑娘记起了自己那锦袋,不禁毛骨悚然,接着便屏退了屋中众宫女,拉着孙嬷嬷与乐云,且吩咐鹊喜出去看着。
“孙嬷嬷,这钟粹宫怕是有内jian!”
她话一出,孙嬷嬷和乐云当然都吓了一跳。
“小姐何出此言?”
蓁蓁不确定,大部分是凭直觉,但也并非是瞎直觉,那叶杜若的自信和自己入慈宁宫时被撞加到一起,方才让她有了这不好的直觉。
“.......我去慈宁宫的时候有宫女撞了我,正好是这个位置,我觉得锦袋被换了!”
她简单地把太后要查她身上的香气与什么媚药之事说了一遍,又说了自己这锦袋被换了的猜测,孙嬷嬷和云月顿时脸色煞白,皆是盯向了小姐腰间的那五彩锦袋。
东西是孙嬷嬷亲手为她绣的,乍看就是那锦袋无疑!
孙嬷嬷立时便将东西从小姐腰上结下,颤抖着手打开,原那锦袋之中只有一个小香包和一张嬴煜的小像。那小香包虽也为香包,但作用和旁人的却是正好相反,旁人带香包是为了香,蓁蓁却是为了压香。
倘若如小姐所推测那般,这锦袋被人换了,里头首先,一定是没有那小像了!
孙嬷嬷将东西倒在了桌上。
那第一个掉出来的香包便让三人呼吸一致,因为蓁蓁等人看的清清楚楚,那哪里是她本来的那个!
而后,无疑,那锦袋中也根本就没有嬴煜的小像。
且,那锦袋乍看和蓁蓁原来的那个一模一样,实则仔细看,却又有许多不同。
孙嬷嬷心一沉,“东西果然是被换了!”
三人皆是倒抽一口冷气。
“是谁?”
如蓁蓁所言,她这锦袋被人仿了,这钟粹宫中有内jian。
三人面面相觑,鹊喜乐云与孙嬷嬷排除在外,实则这人不难找。能进她屋中,离她近些,有机会细细观察她这锦袋的宫女实则也就那么一两个人。
孙嬷嬷道:“秋月或绿儿.......”
蓁蓁点头,“仔细着她们!不许她们再靠近我!!”
孙嬷嬷答道:“奴明白。”
小姑娘又怕又怒,气的泪汪汪的,等她抓出是谁,非得给她好看,这时想着眼睛又看到了桌上那锦袋,她瞅着,朝嬷嬷问道:“那眼下,这个怎么处置?”
此时,无疑,那香包俨然便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
蓁蓁势必得把它处理了!
但此时一定有眼睛盯着她这钟粹宫,那叶杜若一次陷害不成,“赃物”在蓁蓁手里,她肯定要再有行动,自己不能让她得逞。
孙嬷嬷拿起了那东西,刚想还是烧了好,但话还没待出口,突然微微蹙了蹙眉。
她摸着那香包,凑近了鼻子去闻,继而眉头越皱越紧,突然朝乐云吩咐道:“去拿剪刀。”
蓁蓁不明所以,但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