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蒙汗药!让我失信于人!你以为你跑到京城我便找不到你了,我他妈的非得把你卖到ji-院去!”
夏婼被她掐的疼,眼泪簌簌下落,使劲儿挣扎。
“放开我,我们和离吧!”
“和离,你做梦!”
那邱珏没找到她之前,满腔怒火,甚至都想动手打她,可找到了人,这美娇娘香气袭人,这脸蛋儿,这身段,邱珏虽阅女无数,但绝对承认谁也比不过她!
眼下这么久没见,他如何把持的住,顷刻便换了主意,话锋一转,当即就要朝她亲来。
“好了,行了,跟我回家吧,我疼你。”
夏婼才不要和他回去。她说什么也不会和他再过下去了。
“你,放开我,放手!”
那男人眼睛猩红,控制不住了,直接将人扑倒在地。
夏婼惊呼,不住地挣扎,给了他好几巴掌。
“救命,救命!”
她大声呼喊,但颇为绝望,此处太是僻静,然就在这时,却是见那邱珏突然被人一把提了起来,而后夏婼便看见了一个男。
那男人威风凛凛,穿着一身墨绿色绸缎,冷着脸,极其严肃,单手拎起那邱珏便把摔在了墙上,而后都没待那邱珏反映过来,便是给人一顿揍!
人竟然是那平阳侯蒋卓!
蒋卓自那美娇娘走后,心情极差,看谁都不顺眼,到底是出了来,出来没多久,便听到了声音。
常年行军打仗之人,这眼睛和耳朵都好使于常人。
蒋卓三拐两拐,就循声找到了人,眼下给那邱珏一顿好打,然后一把将人甩给了跟过来的随从,仿是颇急地看向了那美娇娘。
他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话?
夏婼早已起了身,弄了微乱的衣服,梨花带雨,眼圈红着,瞧着更加柔弱了。
“他是谁?”
蒋卓朝她靠了两步,开口问了话。
夏婼起先没答,只缓缓一礼,“多谢侯爷搭救之恩。”
蒋卓喉结动动,应了一声,而后又问了一遍。
“那个男人你认识?”
夏婼不想说,可谓家丑不可外扬。
哪个女人会愿意和别人尤其还是个陌生男人说自己的家丑。
原她自然还是不想说,但想了想,不管怎样是平阳侯救了自己,于情于理都算是恩人,恩人问句话,不答又不大对,于是便点了头,但这点头之际,眼中又朦朦胧胧地涌起一汪泪。
自己遇人不淑,命不好。
那男人常年在外鬼混,败光了她的嫁妆,欠了巨额外债,还要把她送给债主过夜抵债。
她便是因为这事,前一夜耍了心眼,诱他喝酒,给他下药,连夜带着女儿跑了。
“他是我丈夫。”
那抹泪转瞬即逝了。
夏婼抬头看了一眼平阳侯,说完再度道了谢,便想走了,岂料那男人却是又向前进了一步。
夏婼微惊,下意识柔柔弱弱地退了一下,但听那男人再度张口道:“刚刚,你说要和离?”
夏婼唇瓣颤颤,微微攥了攥手,怯生生地看他一眼。
这种事,女人更不爱提及,也不知这平阳侯一个大男人怎地还爱打听这事。
“是。”
答完,夏婼便第三次地一福,这次也没再抬头瞅他,直接便道了别走了。
她本来就怕他,眼下更怕他再问她那和离的原因。
夏婼不知道怎么说。
蒋卓才不会问,离了就行,他管什么原因,爱什么原因什么原因。
当晚回去,他便勒令那邱珏写了和离书,而后翻来覆去地几乎一宿没睡着。
白日里来找他的那个侍寝丫鬟晚上来了,他瞅都没瞅一眼,冷着脸便把人赶走了。
蒋卓妻子过世十多年了,并未续弦,府上无妻无妾,唯独有三四个侍寝丫鬟。
眼下他满心满脑都是那美娇娘,几乎想了一宿,终是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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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婼回到苏府当晚便有一封邱珏亲手书笔的和离书被送了过来。
夏嫆与她皆是难以置信,欢喜但极为诧异。
不过,须臾而已,夏婼有了一丝猜想,既是猜想,自是没和姐姐说,包括今日遇见邱珏一事,她也没和姐姐全说。
原因无他,姐姐的焦心的事已然够多了。
当天,姐妹俩又开始盘算起了别的法子为蓁蓁送钱,然没什么结果。
但翌日,夏婼万万没想到,那平阳侯竟然主动找了她。
她与女儿和一个丫鬟正在集上,她尚且戴着帷帽,却是不知那男人的手下是怎么认出的她。
“夏小娘子,我家侯爷有关于苏小姐之事和夏小娘子谈。”
那手下说话的同时已经示意了远处的马车。
夏婼一听,自然是去了。
到了那马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