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自己和中了迷药似的.......唉,臣妾也有错呢,若是臣妾不替她求情,不带她去便不会惹这事儿让母后生气了,母后便别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
“你倒是心软,还在为她说话,你以为哀家没看到么?刚到寺庙之时,你拉她,她是什么态度?还真以为自己是公主?成何体统?!”
“母后......那些臣妾倒是都能忍,臣妾对她也是有目的可言,却是想知道,想知道如何能讨陛下欢喜......”
她越说声音越低,瞧着越卑微。
一提这事儿,梁太后便觉得对她不起。
“你放心,待皇儿这次回来,哀家怎么也要让你夫妇二人圆了这房......”
“母后.......”
梁念薇面露羞涩,但心中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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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知道太后定然是生气了。
不过于她而言,不找她便是万幸。
毕竟她解释什么都无用,指正那梁念薇,太后更不会信。
蓁蓁也不指望她信她了,自己能过着舒服就行。
那事之后,梁念薇没再找她麻烦,她倒是确实过得相对舒服了不少。
嬴煜走了半个多月了,那岐山距京不远,估计再有半个月,那男人也就回来了。
三日后,便有捷报传回宫中。
嬴煜战无不胜,此战自是也没什么悬念,打服了那魏王,但并无捉到裴玄承的消息......
转眼便又是半个月过去。
这日一早蓁蓁便听到了皇上不日便会入京的消息。
也是这日一早,她吃过饭后,正在院中看花儿,突然,胃里翻江倒海,接着便吐了出来。
院中的鹊喜与孙嬷嬷都吓坏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
蓁蓁不知道。她吐得泪汪汪的,便就是感觉恶心,吐完了一阵阵的还想吐。
孙嬷嬷将人扶入了屋中。
蓁蓁坐在那缓了好一会儿,方才舒服。
但当日接着,孙嬷嬷便觉得小姐有些嗜睡,非但如此,还听她不止一次地说想吃山楂。
嬷嬷是过来人,趁着小姐睡着,看着黄历,算着她上次月事的时间,便就是陛下即将大婚的那阵子。
中间隔了一个月,小姐并未来月事。
但她年龄小,月事还不甚规律,像这种两个月不来一次的情况,其实也并不是初次,是以孙嬷嬷本没想太多。
但眼下不同,她这一日来的症状,俨然便是害喜啊!
孙嬷嬷算了算,如果真是怀了孕,是哪次便不知道了,但就是陛下大婚之后的事。大婚之后到皇上出征的那一个月间,孙嬷嬷细细地算着,那男人来了得有六次。
可问题便是,每一次,小姐都有喝避子汤呀!
孙嬷嬷不知道,心中自然是怕小姐是真的怀了孕。
原因无他,眼下那六次,皇上都是偷着来的,并无彤史记载。小姐若是真怀了,怕是要有麻烦,俩人在一起的事儿也势必要暴露。
到了黄昏,蓁蓁醒了。
孙嬷嬷来到了床边,摸了摸她的额际。
“小姐,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
这话说完,蓁蓁便顿时捂住了嘴,神色颇急。
孙嬷嬷立马叫鹊喜端了痰盂过来。
无疑,她又吐了。
“我,我是怎么了?”
蓁蓁瞧着可怜巴巴,泪汪汪的,这一天折腾的她也是不大Jing神。
孙嬷嬷道:“小姐听了别害怕,小姐,可能是怀孕了。”
“啊!”
小姑娘顿时睁圆了美目,心口起伏起来,接着便拉住了嬷嬷的手。
“怎么可能呢?我不是喝避子汤了么!不会呀,不会呀!”
蓁蓁是真害怕了,怀孕,她当然不想,否则她喝什么避子汤!
不仅是因为她和嬴煜近来是偷的,就算不是,蓁蓁也不想。
“奴还不是很确定,但小姐要有心理准备,避子汤倒是也不是绝对的把握。”
蓁蓁慌张了过后,自然是又镇静了。
“那,怎么办?”
“小姐不如,先让东子瞧一瞧?然后再说后话,如若真的怀了孕,好在陛下就要归回,我们自是势必要告诉陛下。”
蓁蓁点了头。
“好。”
于是,孙嬷嬷去找了那东子,交代了鹊喜好生照顾小姐。
不时,孙嬷嬷带了东子进来,叫鹊喜出去守着,屋中也闭了门。
嬷嬷已然和东子说明白了,那太监躬身进来,来到美人榻旁拜见,说了话后,人便跪了下去,手放到在了主子搭了丝帕的腕上。
短短一会儿工夫,蓁蓁与嬷嬷的眼睛几近都没眨过,一直盯着那小太监的脸,瞧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