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吭哧吭哧”地已然委屈的哭了。
然就在这时,旁屋却传来了敲门声。
鹊喜急着过去,不时匆匆地回到床边唤了蓁蓁,也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姐,陛下来了。”
“......?!”
小姑娘眼中噙着的泪马上就要流出来了,闻得这话心一激灵,呆了一下,而后抬袖擦了下小脸儿,这才反映过来鹊喜在说什么。
还没等她动,旁屋的门便已经被打开,不时脚步声传来,再接着,她便看到了嬴煜。
嬴煜负手过来,还是那般深沉的模样,进来眸子就落到了那娇艳的小人儿身上。
蓁蓁顿时心口狂跳,刚才还在骂他,但此时看到那男人的瞬间顿时怂了。
她赶紧掀开被子,起身。
鹊喜扶着她下了地。
小姑娘心口突突,娇娇地拜了下去。
“妾身给皇上请安。”
“免礼。”
那男人沉声说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捧个汤婆子,问道:“怎么了?”
蓁蓁心肝乱颤,更是有些手足无措,也不知道是适才正在骂人心虚呢,还是怎么,脑子半天没怎么转,却是待那男人问了话,她才回过神儿。
“陛下......”
但转念便又想起今日嬷嬷说的话,加之自己天葵至。
他过些日子要跟她断了,他现在来了,她不能侍寝,他不是肯定要走。
自己怎么这般倒霉!连最后的机会都抓不住!
但这事又不能不说。小姑娘接着便缓缓地上前两步,泪汪汪地去拉那男人的大手,还是那声线,说的极为小心翼翼。
“陛下,妾身,妾身来了月事。陛下怎么不早点来?”
他早点来,她这月事还没来,还能亲热亲热,现在什么也干不了。
那嬴煜听言明白了,“哦”了一声。
小姑娘怕他当下便走,适才委屈了半天,心中也是来了一股骄纵。她拉着那男人的手,“妾身肚子痛,好痛好痛。”说着,便把他的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之上,“陛下,给妾身揉揉好不好?”
嬴煜本来是想走了,他听她声音都有些没抵抗力,但这时见那小人儿哭唧唧的,紧紧拉着他不放,也不知怎地就没动地方,更是顺着她的手的指引,一点点给她揉了起来。
这男人的手又大又热,贴在她的身上,隔着衣服,那热气也是极其明显的。
小姑娘扬着头,哭唧唧,娇气地道:“还是陛下的手好使,揉了两下,蓁蓁就觉得好多了,要是陛下能再为蓁蓁揉几下,蓁蓁肯定就不疼了。”
她那声线在他耳边萦萦绕绕,那眸子无辜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又透着娇憨。
让人服气。
小姑娘不知他在想什么,就这么带着他的手一点点揉着自己的肚子,而后,便将人往床边拽。
“天晚了,陛下,便别走了,好不好,外头黑黑的,怪怕人的。”
她心中惴惴,只想着自己怕黑了,也便说了出来,但转念一想,这男人怕是连鬼都不怕。
“行。”
嬴煜沉声应了。
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刚想再说,再磨,听到这话,自是蓦然心中狂喜。
小姑娘一下子就靠到了男人的怀中。
“陛下……..”
嬴煜喉结动动。
当晚那男人自己去沐了浴,回来后,蓁蓁赶紧下床去迎他,给他擦干身上的水珠,面上是照顾,是关怀,心中嫌弃。
他怎么总这样。
而后,她引着他上了床,按照习惯,其实夫妻二人多是女子睡在外头,方便熄灯,照顾伺候男人等等,但这嬴煜瞧着是也不管那些。
前两次便一直睡在外头,今日也是一样,亦是自己就占了她大半个床。小姑娘在他之后爬进了里头,把他的手臂摆好,自己进去躺下,又把他的手臂搬了回来搂着她。人很自然地往他身上靠去。
但刚靠过去,心口又一激灵,突然就想起以前耍耳音,听母亲和姨母说,说什么有些粗鲁的男人连女人的小日子都不放过。
这嬴煜不就是一个粗鲁,粗野,粗糙的男人么?!
这般想完蓁蓁突然就怂了,本是与他身子都紧贴了上,这时小心翼翼地又挪开了一点点,进而过了一会儿又挪开了一丝丝,再到后来,整个小人儿都从他的被窝中出了去,盖了自己的被子,头都转向了床里。
虽然才几日,但蓁蓁可是知道,他那里特别容易起来,保命要紧。
小姑娘本来想跟他腻歪腻歪,突然也不大敢了,这般转了身,过了一会儿来了睡意,人恍惚便有些要睡着了。但仿佛是刚一睡过去,却突然激灵一下醒了过来。但觉那男人在动。
她小脸儿都白了,一动不敢动,听着身后的动静,所幸没有了。蓁蓁这才松了一口气。
翌日,蓁蓁醒来时像往常一样,嬴煜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