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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而后那软糯的声音和她身上的香气几近一起入了他的耳中鼻中。
嬴煜喉结微动,旋即紧抿住了嘴唇,一言不发,黑了脸。
蓁蓁看他脸色变了,更怕了,微微滞了下脚步,险些就要不迈了,但一想到自己的处境,终还是鼓足勇气,一脸无辜,仿若不知适可而止一般,到底是一直到了他身边儿方才停下。
“陛下......别生气了......妾身给陛下揉揉肩好不好?”
说着那小人儿便小心翼翼地放下了那壶茶,没绕到他身后为他揉肩,大着胆子竟是娇媚难缠地坐在了他的腿上,那双玉臂缓缓地勾着那男人的脖子,滑嫩的小手一点点地向他肩的两侧柔去。
“陛下......”
而后一声娇娇的相唤,接着便嗲声嗲气,可怜巴巴地说了起来。
“妾身那日是怕伺候不好陛下方才没有伺候陛下,本是好心,不想笨拙,却是惹了陛下不悦,妾身不是故意的。现下,现下妾身不疼了。陛下便理理妾身,理理妾身吧......陛下不理妾身,妾身真的好可怜,怕是又要睡不着觉,天天夜里想念陛下想到哭,终日靠着看陛下的画像活着了。”
她一边说,一边抽噎,眼圈红着,仿若就要哭了一般。
那眸子勾魂儿似的,春色夹杂着媚色,便就是盯着他,但整张脸看起来却又乖乖巧巧,甚至憨且无辜。
赢煜还是那副模样,一语未发,微昂着头。
蓁蓁不管,反正他没推开她,她想把他今晚勾到她那去。
这般想着,她便又往他身前凑凑,“陛下......陛下要妾身怎呢?”
那男人还是纹丝不动,不仅如此,还是一副颇为嫌弃之态,看都没看她。
小姑娘心里愈发的着急,怕极了他不耐,若是他一烦将她推下去,自己没准都得摔死!
但即便是心中胆怯,更是背脊发凉了,她也牢牢地勾着那男人的脖子,并未松开,非但如此,喘微微的,内心与行为更是矛盾至极。
她想了想,转回过身去,缓缓地去倒了杯茶水,而后端将过来,没有递给那男人,却是盯着他,慢慢地自己含了一口,而后便仰着头,朝着嬴煜的唇边送去。
但到了口边,却是停了下来,芳香袭人,一点一点的便就是在他唇边绕着勾他.....
赢煜喉结滑动,呼吸渐重,哪受得了她这般撩拨,到底是土崩瓦解,脑子一点都不转了,大手抓过了她手中的杯子,随意地丢在地上,接着箍住她的腰肢,含住了她的樱唇,与她亲了起来。
小蓁蓁心下一喜,但旋即就被他亲的泪汪汪的。她小手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脖子,给他亲了好久,但觉差不多了,便想推开他,缩进他的怀里,与他谈会儿情,说会儿爱,再顺便提一提他大婚之事,哪知她抬手刚推开他,还没等说话,便突然再度感到腰上一紧,一热,前边的那浑圆酥雪瞬时便挤到嬴煜的身上,再接着便双脚悬空,被那男人很轻巧地便举抱到了身前的桌案上。
小姑娘惊慌不已,一声轻呼,吓得手足无措,慌乱地瞅向自己的身边,那桌上有奏折,还有嬴煜写的不知什么东西,再看那男人狼一般的眼神儿,以及抬手随意地扯开了衣服!
蓁蓁就是傻也没明白了这是要干什么。
“陛下!”
她一下子便搂住了那男人。
他要,在这里?!
蓁蓁吓死了,她的认知里没有这回事。房事是在床上做的。不是桌上,更不是书房。
小姑娘一把抱住了他过来扯他衣服的粗壮手臂,使劲儿摇着头,“陛下会有人来的,晚会儿陛下去妾身那,妾身伺候陛下。”
“没事。”
那男人呼吸愈发的沉,嗓中喘着粗气,便就这一句话。
蓁蓁傻了,什么叫没事,小脸火辣辣地烧,小手又去抓他。
嬴煜见她泪汪汪地还在摇头,抬声朝下,“张忠连!”
“是,奴才在。”
那张忠连自打这小姑娘一来,就适时地退了出去,此时正在那门外候着。
嬴煜扬声,且颇为急躁地道:“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是。”
小姑娘真是都吓傻了,双腿一动不动,半丝力气都没了。
没人入内也不行啊,这是书房呀!这,这不行啊!
然她哪还有半丝想什么的余地,那男人接着便扯开了她的衣服,揽住她的细腰,朝她的耳垂吃了去,进而亲她的脸蛋,脖颈,唇瓣,情到浓时,托起了她,掐住腰肢,便开始用力。
屋中很快便响起了极其大肆的动静,良久良久,那动静方才停歇了下去。
蓁蓁Jing疲力竭地趴在了他的身上,衣服乱了,头发也乱了,唇上的胭脂被他吃光了,浑身不住地颤动,哆嗦地着被他放下。小姑娘眼中滚着泪,两缕青丝贴在了小脸上,那模样极是惹人怜;反观那男人,Jing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