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
衙门大堂外站着的吃瓜百姓,哪怕是到了饭点也不肯离去,都想知晓搜寻的结果,这会听刘知府扬声告知搜寻情况,都不免一愣,真……真的有尸坑一事?
叶洲听闻不作声,默认刘青天继续执行朝规。
刘青天也看出安王爷方才的不回应是支持他按规行矩。
“信府大小姐信如,你可知罪?”刘青天将一只长签大力的砸至信如的脚下。
“啪!”信武文即刻跳起来,“刘知府可知你在做何?”咬着牙怒瞪着刘青天。
谁知刘青天并不怕,反而更加严怒,“怎的?你们两父女是人,别人的女儿就不是人命了嘛?上上下下碎尸了有二十五名的人名,你怎么敢?”
刘青天第一次气得眼眉直跳,朝廷有这个害虫,百姓如何能安乐!
信武文更是气得手颤抖着指刘青天,“你你……”半晌堵着心口说不出话来。
“那又如何?她们本就卑贱,能让本小姐将她们一一分肢,将她们永远都封存于这般年纪,是她们这些贱婢的荣幸!”信如“嚯”得抬起头,那副恬静的俏颜早已不知所踪。
取代而来的是一张疯魔至扭曲的脸,双眼直瞪瞪的看人,令人一看,这就是个神情不正常的女子。
围观的老百姓轰然一片,也不管这是大堂,个个暴跳如雷的叫骂着,一时之间大堂仿佛成了菜市场般热闹。
刘青天是怎么叫嚷都不起效,也是没料到这信如会这般直接!
“威武……”不得己才让衙役威武大堂。
“衙门严森,莫要吵闹!”刘青天肃言道,这老百姓打不得,说不得的。
刘青天这么一严整,围观的老百姓才渐渐冷静下来,但仍旧是拿眼直瞪着大堂中的信如。
“不管你们这些贱民怎么挣扎不平,贱民就是贱民,生来便是给本小姐当奴隶、出气用!”信如仿佛全然豁了出去。
方才平息下来的老百姓,瞬间又大骂起来,骂什么的都有,刘青天真是不知怎么说了,任由老百姓骂信如,也不管大堂的肃静规定,就让老百姓们骂吧,他都想骂了,何况是老百姓们。
“如儿!!”话说的是越来越过,连信武文都听不下去,忧心忡忡的看着他女儿。
信如听见她父亲这般制止她,才垂下死潭般的双眼。
乔倩正在当吃瓜群众,可惜现在没得瓜子嗑,也不知小翠安全了吗?应该没有被下手吧?乔倩忧愁得探头望向衙门外……
“刘知府可知乔二小姐的丫鬟是否还活着?”叶洲温声问道。
“回安王爷,乔二小姐的丫鬟…还并未遭遇毒手。”
乔倩屏住呼吸,听到小翠安全了,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接下来就可以安心的做个吃瓜群众了。
叶洲紧握了握乔倩的娇手,对她眨了眨眼,而后者像没见到般的将头一侧,视线转移到别处。
乔倩面无表情的看向老百姓处,别对她放电,她是个没喋感情的瞎子……
“将信大小姐按压罪状后,带入三等监狱!”刘青天一砸手中的击石,神情凝重的命令道。
信武文怒气冲冲的走至信如身前,颇有护着她女儿的壮举。
刘青天可不是好吓唬之人,“光禄寺卿啊光禄寺卿,你说你为朝廷勤勤恳恳的做事,却任由你的女儿在你眼皮底下做尽所有伤天害理之事,明日上朝我刘青天便要参你一本,将你纵容你女儿之事告知皇上,更是要告知天下!”
这一番话说的大堂外的老百姓直呼刘青天是父母官,爱朝爱民的好官。
却让信武文终于慌了脚步,“刘知府……”方想言话,却被刘青天打断。
“来人,将光禄寺卿按座在椅子上,如敢再挣扎至审庭内,便带下去20大板!”刘青天再次扬言道。
信武文一时间便被两名衙役按座在椅子上,气得像是要晕过去,直翻白眼。
信如被几名衙役拉着走,神情疯狂的直大笑,听的让人心里直发怵!
刘青天才不理会信武文怎么样,一心要将那些无辜亡命的婢女安置好后事。
“派30名衙役前往信府,将尸首都分开,此事重大,需得连夜执行!胭脂粉铺就派多三人前去处理,尽量速战速决。”刘青天下了死命令。
前去的衙役们,面上淡定着,实则心里早已再害怕,连夜分好尸?这听起来就可怕……
乔倩正躺卧在不断晃动的轿子上,面如死灰,一动不动的保持着一个姿势。
叶洲见她这番模样,“可是晕轿?”
乔倩生无可恋的想,她何止是晕轿,她还晕变态……
乔倩不舒服到极点,懒得搭理他,叶洲看她明显的身子不适。
细看了看她,姿态慵懒妩媚的斜卧在轿塌上,苍白的嫩唇微微张口着,面色苍白中带丝粉嫩……,将她原本美艳倾国的模样,更添娇媚,令人移不开视线。
叶洲并未忍住,压了上去,眼神锁定乔倩的艳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