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前,落下的Yin影将她牢牢圈住,强硬霸道,不给她丝毫动弹的机会。
柳淼淼挣扎无果,徒劳地瞪着他:“你放开我。”
谢灼低头吻她,她却避开,只留给他一边青丝下白软带粉的小耳垂。
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唇舌炽热的触感让柳淼淼脑袋整个一炸,感觉他用舌尖在她耳蜗深处轻轻勾舔了一下,微哑声音混着灼热气息丝丝入扣地直达她耳蜗深处:
“还乱动?欠收拾?”
柳淼淼哪里见过他那么没正形的样子,霍然睁大眼睛看他,谢灼却不再给她躲开的机会,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少年的唇瓣温凉薄软,带着他唇角淡淡的血腥味,以及窗外shi冷生涩的雨汽闯入唇齿。
“唔……”柳淼淼挣扎着想推开他,他却不让,四肢像紧紧缠绕的蛇,双手锁着她的手腕压至耳侧两边,将她圈锢得更紧。唇舌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炽热气息涌入,将她的思绪全部搅乱。
这个吻充满了不由分说的占有欲,没有给她丝毫反抗和辩驳的机会,她只能顺从地蜷在他身下,被动地迎合他交缠的唇。
柳淼淼想起他刚才和人打架的样子,眼里深涌暗沉,不管他平日里多么清淡克制,他骨血里分明住着一头嗜血凶狠的狼。
她气息被他吻得支离破碎,连反抗的声音也不觉变成了娇yin。
他身体一点点地变化,紧紧压在她的腹上,柳淼淼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成了一只小火炉,脸憋得通红,终于那层冰冷伪装的外壳被他吻得碎掉,连开口都变成了娇yin的求饶。
“阿灼……”
他终于满意地放过了她,和她分开前惯性在她唇上用力地含咬了一下,疼得她眼泛泪光。
女孩子嘴唇微微肿起,被他吻得鲜红欲滴,一小个缩在角落里,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你这是趁人之危,我们又还没和好。”她说。
谢灼将她拉进怀里,双臂环抱着她,给她安全感:“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我去找你爸爸了。”
柳淼淼一怔:“你去香港了?”
“嗯,你爸跟我说了以前的事。”
她没想过他竟会因为这件事特地去了一趟香港。
自己过往的事被人窥见,柳淼淼忽然觉得有点羞耻。她像个被大人偷看了日记本后闹起小情绪的孩子,咕哝道:“我爸真是多管闲事。”
“他很关心你。”谢灼说,“淼淼,我们都很关心你。”
柳淼淼抿了抿唇,垂眸低声说:“我知道……我只是……”
她只是还没有完全做好和他谈起过往的准备,她是信任他的……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她的世界已经封闭太久了,想迈出这一步并不容易。
他的下巴搁在她发顶上,蹭了蹭说:“外面说的那些事,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我只相信你对我说的。”
柳淼淼心里觉得更加愧疚:“可是我有病的事是真的……这个病,你不在意吗?”
“我在意的是你不信任我。”谢灼说,“只是这样而已。”
“可能治不好的。”
“治得好治不好,我都会陪你。”
他说得那么笃定,甚至没有丝毫犹豫。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她,是她一直不愿意向他敞开心扉,还Yin暗地揣测他和其他人一样,知道她有病的事后一定会嫌弃远离她。
柳淼淼现在才觉得自己当时那些想法有多么可笑,她对他的质疑,有多么伤人。
柳淼淼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最坚硬那块仿佛被人温柔地捧在手心里,那人不顾她的寒冷坚硬,也不顾她身上偶尔的倒刺扎人,终于将她融化成一片。
她鼓起勇气抬起头和他对视,少年眸光温柔依旧,美好得令人心动。
柳淼淼指尖抚摸着他唇角的乌青血迹,轻声问:“疼么?”
谢灼淡淡弯了弯唇,“不疼,你亲一下就好了。”
她难得没反抗,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伸出一个脑袋来,凑上去亲吻他的唇角。
谢灼笑了:“今天这么听话啊?”
柳淼淼说:“干了坏事就得听话一点,不然把你气跑了,以后就没人给我买巧克力了。”
她说这话时声音放得很低,像颗口感缠绵轻软的棉花糖,眸光还有些怯缩,又抱着腿往旁边挪了一下,看起来异常无辜和可爱。
谢灼失笑道:“你也不知道找点东西帮我处理一下,一点也不温柔。”
柳淼淼这才反应过来,她以往哪有帮人处理伤口的经验,向来都是一屋子佣人护工围着她转,几乎没什么需要她亲自动手的事。
她其实真的算不上是个细心和温柔的女孩子。
可他依然还是那么包容她。
柳淼淼腾地站起跳下床,盲头苍蝇似地在屋内到处转了几圈,才终于想起医药箱放在柜子的最底层,匆匆跑过去拉开,噼里啪啦一阵翻找,历尽千辛万难才取了碘酒和棉棒回来。
柳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