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头不愿再想,略疲惫的走到床边躺下,她困极了,不一会儿便熟睡了过去。
夜里很安静,这边的司清玉已经睡下了,而另一边的洛少煊却还清醒着,他即开心又兴奋根本无法入睡,他将手上拿着的木簪轻轻蹭着嘴里呢喃着。
翌日清晨。
司清玉洗漱完在卧室穿戴着,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子良,你起了吗?我给你煮了粥。”
司清玉系腰带的手一僵,随后继续若无其事的摆弄好衣袖。
开门便见到院子里洛少煊在桌面上已经放好了粥碗,见她出来便给了她一个甜甜的笑容:“快过来喝粥。”
她沉默的走了过去,坐下。
他举止优雅的帮她装满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尝尝看。”就像一个温柔贤淑的夫郎伺候着自己的妻主用早餐。
这种温馨充满甜蜜的气息让司清玉更加不自在,她抿了抿嘴,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洛少煊在一旁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嗯,很好喝。”
话一出,洛少煊瞬间喜笑颜开,黑眸像淬了星星一般闪烁着细碎光芒。
司清玉感觉被他的笑晃了一下眼,有那么开心么?她垂下眸,淡声道:“你也喝点吧。”想了一下:“待会你还要回京城,吃饱些。”
温馨的氛围瞬间被破坏干净。
洛少煊心里失落,笑容渐收恢复了平日优雅矜贵的模样,他轻轻“嗯”了一声,低头安静的喝粥,再不理会她。
司清玉一边喝着粥一边看着他那明显生气的模样,有些不解,他这又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她迟疑了一会,举筷夹起桌面的小菜放到他的粥碗里:“别光喝粥,吃些小菜。”
洛少煊一愣,呆呆的看向她,心里面扑通扑通的跳着,面颊开始泛红。她是在哄他吗?
司清玉淡定的喝着粥,见他这般痴痴的看着她,她有些无奈语气难得轻柔:“你看着我可看不饱。”
语气轻柔的如微风拂过,洛少煊此时才反应过来脸颊更是羞红,她可是很少这般轻柔的同他说话呢,而且还知道“哄”他了。
洛少煊心里的失落一扫而空,愉悦的心情直接表达在脸上,他想让她知道,他就喜欢她这般待他、哄他。
......
等洛少煊出发回京城的时候,司清玉才去的医馆,那时已经晌午。
早已在医馆呆着的赵四喜见司清玉现在才来,忍不住问道:“司大夫,您今天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啊?”
“没什么。”司清玉淡淡的回道,蓦然才想起一个人:“对了,张捕快回去了吗?”
“嗯嗯,回去了,她本来还想跟司大夫道别的,可是等了好久司大夫都没来,所以她就让我向司大夫问个好便骑马走了。”
“这样。”司清玉点头。
赵四喜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司清玉了,她有好些话想问她,却一时半会又问不出来。
司清玉看着她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疑惑:“怎么了?”
赵四喜失落的垂下头:“司大夫,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好多人来找你,她们都不愿意让我给她们看病。”
原来是为这事,司清玉摸了摸她低垂的头颅:“这还是刚开始,因为你还没有真正的能力证明你自己,有人怀疑也是正常。”
赵四喜撅嘴道:“根本没有机会证明,她们看都不让我看。”
“所以你才要继续努力。”司清玉收拾着书籍,淡淡道。
赵四喜扁扁嘴,点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想起了前些天司大夫在钱锣镇的事:“司大夫,钱锣镇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怪病啊?”
司清玉携笔的手一顿,决定还是不跟她说实话的好:“罕见的疾病而已。”说完瞥了她一眼:“你很闲?”
赵四喜赶紧摇头,而后又轻点了点头:“司大夫,你给我的书我都已经看完了。”所以她现在都不知道做些什么好。
司清玉点头,刚想给她安排点事做,便看见医馆进来了人,她唇角微勾看向一旁的赵四喜:“你要忙的来了。”
赵四喜不敢置信的指指自己:“我我去吗?”
“不然?”她不是要证明自己吗。
赵四喜慎重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进门的女子本来是找司大夫帮她看看身上红泡的,谁知便看见个药童走过来,女子磕绊的说道:“那个...?我要找司大夫。”
“司大夫现在没空,没事我先帮你看罢。”
女子一脸的不信任:“司大夫没空我便再等等吧。”
有司清玉在坐镇,赵四喜胆子大了很多,她直接拉着女子坐到凳子上:“你哪里不舒服?”有模有样的。
女子一边瞅着司清玉一边道:“我身上长了好多红泡,又是痒又是疼的。”
赵四喜一脸认真的记着,对女子的小表情也不在意:“拉高衣裳我看看。”
女子依言拉高,露出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