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杨竹寻求安慰地、近似贪恋地看着这张脸,说:“想要……”又抬起手来要抱。
他的大腿被压得折向了上身,这导致他的拥抱无法成功。杨竹发觉到这一点后,沮丧地垂下了手。严锐的手指不疾不徐地扩张着,第二根手指也吞进去之后,开始转动,在他的体内揉捏。
杨竹似乎在这种事情上没什么天赋,小xue只会紧张,半点儿都没被打开,无法放松,倔强固执地锁着手指。严锐思索了片刻,忽然将两只手指都抽了出来,摸索抓住了润滑剂的瓶子,挤了许多ye体出来,用一种色情的手法在xue口抹满了,太多了,还抹到了tun瓣?上,冰凉粘ye又顺着股间流下。杨竹被冻得一哆嗦,那手指再度进入时顺畅了许多,直捣而入,他则从喉咙里“呜”了两声。
“还疼?”严锐问他,“要不然用挤的,挤到后面去。”
杨竹不由自主脑补了后xue被注满润滑剂的样子,吓得摇头,然而晚了,严锐已经再度抽出,拿着小瓶对准他那未合拢的小口。杨竹扑腾了两下,叫说:“不要!”
已经有ye体被挤出来了,他又叫:“不要!”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然而最终,那瓶口被拿远了一点点,润滑剂只是向他后xue一股股射出来,刺得他不住地颤抖。严锐将它丢开,再次换为手指的时候,杨竹的脸已经shi了一半,两眼通红,是被欺负的样子。
股间粘ye流着,沾shi了床单,糜红的小嘴一张一缩。严锐插进去,加了第三根手指,这次没有受到多大抵抗。杨竹就好像一个终于吃到教训懂得变通的笨小孩,吸着气半抽噎着配合他,羞耻地叫他的名字:“严锐……”
倒是没有抱怨。
严锐侧头,奖励似的,在他的大腿上亲了一下。杨竹的脚趾马上蜷缩起来了,他扭头,大口大口喘着气,严锐手指在他后xue内转动,指腹戳弄rou壁,他也只是老老实实地任由严锐亵玩,自己忍耐着。
好臊,好臊,严锐怎么会这么坏?
杨竹已经忘了自己来前还想着SM呢,光是这平常的性爱前戏,就已经让他无法招架了。他用手指抓着床单,发泄地、转移注意力地用指甲挠。不知不觉间,他的性器也勃起了,而他则在好几分钟后才意识到,呼着气,想要帮自己摸一摸。
严锐却说:“不行。”
杨竹的手悬在空中,着急地问:“为什么?”
严锐只说:“不行。”
并没有分出动作来实际阻挠他,但他咬咬牙,潜意识地觉得不能违抗严锐,又可怜兮兮把手放下了。
难以发泄的快感围绕着他,焦躁得让他咬完嘴唇,又抬起手,咬自己的大拇指。微弱的、压抑的呻yin声从他口中溢出来,时不时的,他也扭扭腰,说不清是难受还是难耐。
他这么听话,严锐为什么没夸他?还不准他自慰……
他委屈又不满。直到严锐的扩张完成了,三只手指一齐离开他的后xue,他心里才又再度涌起期待和畏惧来。他赶忙看看严锐,正巧对上视线,仿佛严锐一直都在看着他,从未分过心。
“很乖。”严锐终于说话。
杨竹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娘,在同性恋做爱的时候担当零方就是会有这种副作用吗,他听到的一瞬间差点哭出来了,扁了嘴,伸手要抱。他想要严锐了,这个时候非常想要。然而严锐总是不完全如他的意,严锐只是将手伸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点什么。
紧接着,严锐俯下身,单手掐住他的腰逼他抬起,一个硕大的顶端圆润的东西顶住了他的xue口。
像一只即将捕食的猛兽,严锐手撑在他耳旁,肩向后耸,漂亮的肩部肌rou绷得线块分明起来,在灯下造出一点一点性感的Yin影。杨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看着他没有半点表情的脸,在此时此刻完全Yin郁、深沉的眼神,感觉自己仿佛被他吞没了进去。
被那炽热的性器抵着,杨竹才隐隐地想起来,从一开始严锐就硬了,严锐从最开始忍到了现在。
所以严锐不允许他自慰。严锐需要忍受的半点也不比他少。
杨竹猛地抱住了他的肩膀,热切地急躁地毫无分寸地要去亲他的嘴。
掐在腰间的手用了过大的力,几乎算得上野蛮,手指没入rou里引发的疼痛让杨竹皱起了眉,但他没有反抗。
严锐开始一步步地插入他,侵入他,那蛰伏已久的性器狠狠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烫得令他几乎失神。哪怕经过了充分扩张,初经性事的小xue依旧感到了疼痛,不熟于性事的地方被进入,紧闭的地方被捅开,杨竹的小腿都绷直了,疼得手指在严锐背上抓了两把。他有片刻后悔自己早上没剪指甲,然而马上地,又无暇顾及这小小细节。
他在被严锐占有的过程中感受到一种怪异的涨,被从里面撑满了,满到快要容不住,快要被捅坏。他是一个属于严锐的容器,但他承不住严锐的欲望,属于严锐的气息迎面扑来,隐忍而疯狂,这股欲望的规模庞大到将他彻底淹溺。
“严锐……”他带着泣音喊严锐的名字,渴望让严锐也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