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和尚!”
静尘一看就猜得出接下来他师兄弟二人又逃不了一顿打,连忙开口喊道:“别打别打,我师弟Jing通医术,他可以救你徒弟!只是他这脑子时常出问题,不记得人和事很正常的,真的,信我!!!”
“你以为我们还会相信你吗?”林落双手环胸,愤怒地说道,“出家人,满嘴胡言,真是有辱佛门,有辱慈悲。”
“别废话了。”林誉道,然后抡起拳头就要往明尘脸上砸去,静尘也被林落揪起领子。
就在拳头快要打在脸上的时候,静尘眸光一亮:“我可以救他!真的。”
林落松开静尘,见他一脸信誓旦旦的模样,盯着他瞅了半晌:“真的?”
静尘飞快点头:“千真万确,贫僧真的能救皇后娘娘!”
“什么?!”林落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皇后娘娘?”
静尘道:“是的,皇后娘娘为人和善,当时还赠与贫僧枇杷。”
“……”
“……”
方鸽子倒是难得高兴一下,头一个称他徒弟为皇后的,自己的身份也高了起来,乐呵呵地松开明尘。
江昀站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走上前,问道:“这位师父此言当真?”
“当真。”静尘道。
江昀也没多问,道:“如此便劳烦师父了。”说完,看向林落,“朕先走了。”
“陛下要去哪?”林落问道。
江昀道:“回宫。”
“陛下不管我大哥了吗?”林落很是诧异。
江昀面无表情道:“他是死是活,与朕何干?”说完,带着自己身边的那些暗卫离开。
“陛下,真的现在就走吗?”林落故意提高声音,好让在屋里的林越听见,“天都要黑了,不安全呐。”
林越自是听见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一旁杵着的林行云,道:“你带着陈漠然后挑些暗卫好好护着他,直到他安全回宫,之后你与陈漠便待在燕国,保护他,直到……直到我回来。”
“好,哥哥放心。”林行云保证道。
原先热闹的小院突然安静下来,静尘扶着明尘回禅房休息去了,林誉带着手下简单收拾了一下这破旧的庙宇,把刻字的石碑旁的杂草都给清理了干净。
起初还是破旧不堪房子瞬间焕然一新。
方鸽子禅房门前原地转了十个圈后,终于忍不住踹开门要把静尘拽出来,结果却看见这俩和尚正盘着腿和谐地啃着馒头。
“不是说给他涂完药就好了吗?”方鸽子吼道,“你们俩在这啃什么馒头啊!我徒弟他就一口气吊着,麻烦你能不能有点医者仁心的态度啊?”方鸽子指着静尘道。
静尘忙不迭地把剩下半个馒头直接一口咽下,然后站起身,含糊不清道:“走,这就去看看。”
方鸽子轻哼一声,手搭在静尘胳膊上,连拖带拽。
静尘走的路上迅速地把口中的馒头咽下了,看着林越,笑道:“皇后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林越嘴角轻抽:“静尘师父,实在是想不到您就是风雨寺的大师。”
静尘道:“别说皇后娘娘,贫僧也是前阵子才想起的,之前令弟曾问过贫僧在何处修行,贫僧惭愧,忘了。”
“这蚀月蛊,静尘师父当真能治好么?”林越道,“明尘师父可是说不行的。”
这师兄弟俩,是真的让人不得不怀疑。
静尘气定神闲道:“师兄为人洒脱,皇后娘娘莫怪,蚀月蛊,贫僧倒是确实听闻。”
“只是皇后娘娘中毒已深,若是想解,并非一朝一夕能成的。”静尘道。
“这个没关系,能治就行!”方鸽子插话道。
之后,静尘又交代了一些事宜,方鸽子连忙答应,让林落带人去最近的城镇买马车,又置购些干粮,要不是天色已暗,只怕是便立即驾着马车赶路了。
林越活动了一下酸涩的眼睛,看着端坐在一旁的林誉,道:“老三。”
林誉抬眸道:“大哥。”
“这么多年辛苦你了。”林越道。
林誉摇摇头,眸里划过一丝愧色:“都是我应该做的。”
“父亲与我,我们一直都未曾怪过你,你不必把这些揽在自己肩头。”林越不赞同道。
林誉便是那位南疆妃子所生,那妃子因为毒害皇子被绳之以法,留下年仅两岁的林誉。王后心善,把林誉抱过来养在膝下,待之与亲子无疑。奈何皇宫内人口庞大,当年之近乎众人皆知,悠悠之口难以堵住,这些事终究还是让林誉知晓。
林誉难以相信疼爱自己多年的母亲并非生母,自己的生母对他一直喜爱的大哥做了如此肮脏之事,悲愤不已。自十二岁便离京,四处奔波,打听风雨寺下落,一来便是八年。
林誉眸光微闪,道:“大哥不必多心,我也只是想让大哥尽快好起来……毕竟。”
“什么?”林越问。
林誉勾了勾唇:“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