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声音后呼吸都停止了一瞬,然后突然抬起身子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使劲将她往榻上一拽,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赤着双眼去撕扯她的衣服。
容辞吓得懵了一懵,之后便反射性的想反抗,可挣扎了没两下就被压制了下来,同时也弄清了他想干什么。
她是他的妻子,这本就是她该尽的义务,再说两人现在的关系也并非不和睦,此时圆房也算得合适,虽不知道他是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但夫妻lun敦本就天经地义,她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绝……
这样想着,她犹豫着放弃了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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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找到容辞的时候,她已经在雪地里站了好长时间了,肩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手中的暖炉也失去了温度,整个人怔怔地盯着地上的积雪一动不动。
李嬷嬷忙上前来往她手里重新塞了个暖炉,将她身后的兜帽给她戴上:“我的好姑娘,这么大的雪,你怎么能就这么站在这儿呢,你就算不挂念着自己,也得想一想肚子里的孩子受不受得了啊。”
容辞回过神来,笑着握着李嬷嬷的手:“嬷嬷别担心,我是想到马上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心里头热得很,才在这里醒醒神,你瞧,我的手还是热的呢。”
李嬷嬷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马上拉着她回了屋。
“姑娘,咱们什么时候走?”
容辞倚在迎枕上喝了一口热茶:“顾宗齐下完葬马上就出发,一天也不能多留,我总担心夜长梦多。”
“又来一场丧事。“李嬷嬷小心地摸了摸容辞的隆起的肚子,略带不满道:“真不会挑时候……可别冲撞了咱们小少爷。”
容辞笑的险些把茶水喷出来——要是顾宗齐在天有灵,听了这话说不定得气的活过来。
正笑着,便见敛青进来:“姑娘,西边有消息,说是有个叫秋实的丫鬟悲痛过度,自愿殉主了。”
容辞听了便收敛了笑意,和李嬷嬷对视了一眼:“她的动作倒快……”
李嬷嬷也道:“咱们这位大nainai,心狠手也黑,出身更是没得挑,要不是犯了情瘴,就算是进宫当个贵妃娘娘也使得。”
容辞回想了一番那平静的十几年如一日的后宫,包括顾悦在内的世家贵女争先入宫,各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其中也不乏心思深沉,心狠手辣之辈,可除了刚刚进宫时为争圣宠弄出了那么点动静,后来就像是石子被丢进了大海,连一丝水花都溅不起来。
这样爱到极致,恨也到极致的王韵兰,如果进了宫,也会淹没在那潭死水中么?
这时李嬷嬷开口打断了容辞的思绪:“姑娘,咱们的住处已经安排妥当了,就在西郊落月山脚下的温泉山庄,小是小了点,但干净暖和,正适合这天气。”
其实容辞嫁妆里能住人的庄子是有,可基本都在万安山附近,李嬷嬷怕触及她的心结,平添不快,就干脆使人在西郊新置办了一处山庄,与万安山恰好方向相反,免得到时候触景伤情。
“小也不打紧,咱们人少,地方大了也顾不过来。”容辞道:“不过,附近既然出温泉,最近天气又冷,会不会有很多人住在那里?”
“那地方太偏了,再走几步都到平城县了,爱用温泉的世家权贵都在仰溪山建园子,离着京城近,风景还好。偶尔去落月山住的不是还没起来的新贵,就是商人,他们几乎不可能认识咱们,您放心。”
容辞点点头:“那这样安排就很好。”
李嬷嬷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还有件事……只咱们三个女人去住太不安全了,我就调了几个……知情人过去,到时也好有个照应。”
容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所谓的“知情人”就是当初万安山那事儿的知情者,他们是温氏派过去照料女儿的心腹,衷心当然无可置疑,李嬷嬷这样小心的原因也是怕容辞心有芥蒂。”
容辞当然还是不想想起那件事,毕竟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然而再怎么难受,那对于她都已经是十五年前发生的事了,最难接受的时候已经过去……况且在之后比那更加羞辱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现在反而不像当初那么不能提及了。
她反过来安抚李嬷嬷:“这有什么要紧,我自己任性不谨慎惹下的祸,还要怪那些费心费力救我的人么?”
李嬷嬷听了这话倒不禁感叹,苦难果然可以磨练人,当初没嫁人之前,一提起这事儿就像是霜打的茄子,现在在顾府里历练了几个月,居然连这都能放下了。
容辞知道李嬷嬷是误会了,她如今也不好解释,况且她现在这能放得开的好心境也的的确确是被顾府或者说是被顾宗霖给磨出来的,她这么说倒也不算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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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确实很急迫,容辞这次当真一天也没耽搁,前脚葬礼办完,后脚就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走了。
本来这次出去带走的只有李嬷嬷,锁朱和敛青三人,叶兰和举荷二人本该留下的。
叶兰自然是乐意留在府中,可举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