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夫,你们来了。来来来,
快来,咱们的老朋友李老板来了,还带来了一个贵客。我给你们引荐一下,这是朱凡山朱老板,京城最有名的皇商朱府朱老爷的左膀右臂,这次是代表朱府来跟咱们谈腐竹的生意的。”
殷裴楠见了,立马抱拳先跟李老板打了招呼,然后又跟坐在上位的朱老板打招呼:“朱老板,久仰久仰。”
左安也抱拳道:“久仰朱老板大名。”
朱凡山大约三十来岁,圆脸小眼睛,比较胖。此刻听见郑文浩的介绍,大概颇为满意,笑着看着新进来的两人。
郑文浩又给他介绍:“朱老板,这是我们铺子的另一位老板殷裴楠,这是他夫郎左安。”
朱凡山看着两人,也没起身,只笑着摆了下手,道:“刚听郑老板提起你们,你们就到了。快坐,就等你们了。”
两人就坐,殷裴楠道:“对不住,家里有些远,来晚了。”
朱凡山看了他一眼,转头又看了下左安,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前户部侍郎左世贵左大人家的大公子吧?”
殷裴楠一愣,这人怎么上来就问这种问题?
左安倒是没在意,点头道:“正是在下。朱老板认识家父?”
朱凡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左少爷说笑了,像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会认识前户部侍郎呢。说认识倒是谈不上的,只是远远见过几次罢了。”
左安暂时分辨不出他这话里的真意,只道:“朱老板过谦了,京城谁人不知朱府?而说到朱府,必然也都知道朱老爷身边有一个左膀右臂朱凡山朱总管。此次能跟朱府合作,实乃我们的荣幸。”
此话自然是恭维话,实际上,朱凡山只是朱府下面一个铺子的掌柜而已。这点小买卖,还不到朱府大总管出马的地步。
虽然不是真的大总管,但架不住话好听啊,而且朱凡山就想着当上总管呢。
朱凡山听得哈哈大笑,很满意道:“左少爷过赞了。”
正好这时候小二端着酒上来了,朱凡山见了,道:“来来来,小二,给左少爷满上,我们好好喝一杯。”
“好咧。”小二给左安满上了。
殷裴楠赶紧把那杯酒拿了过来,站起来道:“朱老板大驾光临,这杯酒该我们先敬你才是。”
郑文浩见了,也赶紧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起身:“没错没错,欢迎朱老板。”
左安则端了一杯茶水起了身。
朱凡山看见了,不干了:“左少爷是不是拿错了杯子?小二,还不快给左少爷倒上酒。”
小二提着酒壶上前,殷裴楠挡住了,道:“朱老板,安哥身体不适,大夫交代了不能饮酒。”
“哦?如此可惜了。”朱凡山看了左安一眼,也没再勉强。
酒过三巡,郑文浩试着跟朱凡山说了下生意的事。
朱凡山还面不改色,酒量着实好,他摆摆手道:“哎,这事儿好说,我们朱府担着皇宫的差事,你们可算是走了好运了。皇宫中每天要用多少,你们知道的吧?只要你们的东西没问题,一切好说。你说是吧,李老板?”
李老板没想到自己被点名了,脸上赶紧挂上笑,点头道:“是,是。”
听他们这么说,几人放了一半心。
郑文浩端着酒杯道:“那咱们就仰仗朱老板了。来,我再敬朱老板一杯。”
“好说好说,干。”
殷裴楠见李老板脸色不太好的样子,问道:“李老板可是路途疲累了?脸色不太好。”
李老板看了朱凡山一眼,赶紧摆手道:“没事没事,我就是昨晚没睡好。”
“没事就好。”
好酒好菜招待着,到最后,几人都喝大了。殷裴楠勉强用异能把酒气化了,还保持着清醒。郑文浩和朱凡山,还有李达都醉了。
事情是没法儿谈了,殷裴楠叫了小宝他们,把朱凡山和李达送回客栈,又把郑文浩送回郑府,准备第二天再出来谈。
谁知第二天到了铺子里,他们却得到一个坏消息。
朱凡山把腐竹的价格压到了二十五文一斤,咸鸭蛋两文钱一个。
这几乎是他们的成本价了。他们从村民手中收购腐竹都是差不多二十文一斤,鸭蛋是两文一个。
几人有些懵,这分明是为难他们。
殷裴楠看了下铺子里,只看到李达,没看到朱凡山。他问道:“朱老板呢?”
郑文浩摇头答道:“他根本没来,是让李老板带话来的。”
殷裴楠又问李达:“李老板,朱老板这是什么个意思?”
李达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我去叫他,他就告诉我这个价格。我跟他说了,这个价格你们肯定不愿意,他……唉……”
左安又问道:“李老板,怎么这次你跟他一起过来了?”
李达叹了口气,良久说道:“我也是没办法。年前我不是来你们这拉了批货回去吗?刚回去就得到消息,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