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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说想去, 陆长缨就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许久以前我听人说,清欢你常和海城那些太太参加舞会。”
廖清欢缩了缩脖子, “那不是喜欢热闹。”
其实一开始她也不这样的, 忙着学厨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舞会啊酒会啊逛街啊。后来是因为她爹妈爷爷nainai都走了,孤家寡人一个了。没人管着她不说,重点是刚开始那会, 她实在是受不了家里就她一个人。
正好有几个太太是她以前女校的同学,也是她个人的好友,一个个见她那样不对,就经常带着她出去玩,玩着玩着她就喜欢上了那些热闹。
后来认识的人多了,热闹就更多了。认识的人里也都喜欢上酒楼吃饭,倒成了另一种拉客人的方式。
虽说酒楼也不需要她拉客人,但做老板的哪会嫌弃客人多啊。在那种年月下,酒会舞会里的人都是海城有头有脸的,她能认识那些人,对她酒楼在另一个层面上来说反倒是保护。
陆长缨淡淡然的撇开视线,倒也没说廖清欢什么。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行人坐上车去港城比较出名的地方逛逛,廖清欢穿了双舒适的平底鞋,挽着陆长缨的胳膊慢慢的走着。
她现在可走不得太快,出来玩也只能慢悠悠的,难为陆长缨这个步子大的人,还得顺着她的脚步来。
郑楚华端着相机给大家伙拍照,许盐不知道从哪弄了个录像机,叫人跟着给他们录像呢。
廖清欢就看到自己闺女穿着花裙子,可臭美的在两个镜头下窜来窜去,对着镜头她也不害怕,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这有个专业术语,叫什么镜头感对吧?当年咱们带着顺子去京城参加竞赛,不是有一个导演让小丸子去拍戏吗?”
她把被风吹到眼前的碎发撩到耳后,眼神温柔看着正插着小腰,头上还别了朵小红花的小丸子。
陆长缨也想起了这个事,“恩,你打电话回去拒绝了。”
廖清欢勾唇一笑,“是拒绝了啊,那导演可惜得很呢,说相当看好丸子的。后一年不是有个电视剧《小草》,小碗他们几个晚上吃完饭不就守着电视看吗?那部电视剧的导演,就是想让小丸子拍戏的导演。再算算时间线,当时他想让小丸子拍的,没准就是《小草》。”
这还是好几年的事了,跟那个导演也没有后续联系。知道那个导演拍的《小草》还是因为她白天看电视,正好看到了采访。那导演在采访的时候还说了,在选《小草》演员的时候有个看中的,是他们这边拒绝了,才选上后来的小演员。但后来的小演员特别会哭,演得非常好,那导演感慨的说还好没有错过后来的小演员。
说起这事也是现在看小丸子一点不畏惧镜头,在镜头下非常自在才想起来的。
“就那个一直哭的《小草》?”
陆长缨皱了皱眉头,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笑脸,他眉目渐松。
“还好拒绝了,不然她要是一直哭你得心疼坏了。”
廖清欢掐了掐他的胳膊,什么叫她心疼坏了,她可不信陆长缨这个老父亲不心疼,明明就他最疼女儿了。
俩人边走边聊,身后的郑楚华突然跑到他们前面,然后举着相机让他们俩挨得紧一点,一起拍张照片。
廖清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白色衬衫和花裙子,那拍照指定好看,于是笑眯眯的将头靠在陆长缨肩膀上。陆长缨侧头看着她,这样的画面被郑楚华抓怕下来。
“好,肯定好看。”郑楚华满意得不行,一边按快门一边让他们换各种姿势。
廖清欢随着他的意思,她和小丸子一样,面对镜头都不慌,反倒是陆长缨稍微有点僵硬,不过他僵硬不僵硬一点都不重要,主要是她得好看。
这边热热闹闹的,隔着河对岸的林子里则走出来三个男人,谢铭跟在自己爸爸和爷爷身后,听着前面他爷爷骂着他爹。
“刚让你哭你哭那么小声?你哭那么小声谁能听见?啊?那是你干爹你不知道啊,小时候还哭得嗓门挺大的,怎么年纪越大越不会哭了?”
只见他爹特委屈的低着头,“我都五六十,这么一把年纪,要不是我儿子不努力我都抱孙子了,还让我像小时候一样哭我怎么哭得出来?再说了,这干爹不是您单方面让我磕头喊的?那陆少帅指不定都没同意呢。”
越说还越来劲,到最后都开始瞪他爷爷了。
谢老头一个栗子敲在他爹价值千万的脑袋上,气呼呼的说道:“陆少帅怎么同意?从地下跳出来点头同意?怎么着,你一把年纪了还不认我这个爹了是不是?你一把年纪了我还不能管着你了是不是?你一把年纪了这干爹你就不认了是不是?”
“认认认,我还能不认?那陆少帅救了您的命,我怎么可能不认,别说是干爹了,他要是活着我当成亲爹来孝敬。但我也这么大年纪了,每年您都喊我哭,我这不是老了,眼睛干了哭不出来嘛!这样,您别让我哭了,您看看这小子,这小子比我小那么多,眼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