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准休息,直到走到隐仙观为止。”
“啊?”王超感觉腿还酸着呢,“要不再歇会儿?隐仙观究竟还有多远啊……”
廖一清心情很不好,后面居然真的一次都没有让王超休息。当夜色降临,月悬天上之后,走了一天山路的两人终于来到了隐仙观门口。
王超瞪着一双死鱼眼看见了山门上用古篆写的隐仙观三个字之后,两行热泪汹涌而下,“呜……终于到了呜呜呜……”
然后腿一软,人一扑,就这么趴在了山门前。
山门前有两个穿着道袍的年轻道士,本来见廖一清回来了正欢喜的准备打招呼,忽然这小子就趴下了。
门口两人吓了一跳,“这……这人谁呀?这么一见面就行此大礼?”
廖一清嘴角抽搐了一下,道:“这是来拜师的,太没用了晕过去了。两位师兄我先带他去找师傅,明天再找你们玩。”
说着廖一清一手提着王超,就往里头走。身后的师兄还道:“出去一趟没有带什么好东西回来?我要的小说带了吗?”
“带了。”廖一清道:“明天给你。”
廖一清提着王超一路跑到了观主的小院子,却在门口被告知师父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廖一清只能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王超交给这位坤道的师兄,道:“这是一心想来拜师的,师兄你就随便丢客房去吧,明天早上我再安排他。”
这位坤道的师兄长得小巧玲珑,看着王超浑身脏兮兮的样子,嫌弃的伸出三根手指捏着他的衣服,就这么提走了。
廖一清回到了自己以前住的地方,这是个小院子。院子里颇为寂静,还记得小时候他和一帮师兄弟们住在一起,每天一起修炼一起读书一起打打闹闹,过得十分开心。如今大家都长大了,大部分师兄弟都选择了出山。他回来之后,发现往日热闹的小院子里就只剩下了自己,一时间颇为孤独。
推开房门,点燃了油灯。廖一清将自己的背包桃木剑等都放在桌子上,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之后捧着衣服走出院子,绕道了道观后面的小溪处。
今夜月色正好,廖一清熟练的脱掉衣服,就和从小到大一样准备在溪水中洗干净身上的风尘。
跳进水里,捧着冰凉的山泉水往身上浇了几下,忽然身后有人道:“洗快点吧,晚上水冷,容易着凉。”
廖一清浑身一震,双手捂胸的转过身去,就看见晏戈光明正大的飘在月光下,正毫不掩饰的看着自己。
本来被溪水浇的有点发冷的身体,瞬间就燥热起来,他羞愤莫名道:“你变态啊?偷看别洗澡!”
晏戈严肃的道:“你可别冤枉我,我哪里偷看了?我是在光明正大的看。”
“你还敢说?”廖一清受不了了,捡起一块石头就往晏戈身上砸。
石头穿过晏戈的身体打在了身后的石头上,晏戈微微一笑,“打不着。”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廖一清什么也顾不得了,从水里跳出来念了一句咒语,浑身冒出一股金光,然后状若疯癫的追着晏戈打,“你别跑!我打死你!”
不跑的是傻子,晏戈欠揍一笑,慢悠悠的飘在廖一清前面。让他总能看见自己,但就是打不着。
他满山的溜着廖一清,廖一清越来越气,怒吼声也越来越大。
坤道的寒露刚将王超丢在客房里回来,就见廖一清只披一件外跑,疯狂的跟在一个鬼身后追。
那个鬼她没见过,应该是廖一清从外面带来的鬼。只见那鬼一边在前面飘,一边道:“来追我呀追我呀,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然后一清师弟就会在后面发出她从来没听过的叫声……
师父说外面的世界很可怕,本来寒露还不相信,现在她相信了,一清不过出去了一年多,再回来连这种事都做得出了,外面的世界真可怕呀。
追着晏戈跑了好几圈,廖一清终于清醒过来,明白靠腿自己是永远抓不住晏戈的。他黑着脸回到小溪边,将衣服穿好,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晏戈飘在房间里道:“快睡吧,今天你累坏了。”
“哼!”廖一清翻了个身,背对着晏戈。
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全出来,道观的公鸡叫了三声,廖一清一年多没有过道观的生活了,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其他的师兄弟们却都起来了。
因为坤道的院子在道观另一边,所以乾道的师兄弟们来的比较早。他们破开廖一清的房门,见廖一清还躺在床上,当即冷笑道:“好啊,出去不过一年就堕落成这样了?都五点半了还不起床?”
廖一清惊醒过来,“苍松师兄?”
苍松即使昨晚守山门的弟子,他身后跟着好几个师兄弟,见廖一清醒来,都扑过来与他嬉戏打闹。
苍松道:“我的书呢?快给我,我在这山上待着都快闷死了。”
“这么急……好吧这就给。”出山门之前他答应了给各位师兄弟带礼物回来,他这次回来的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