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复,朝歌这才骄矜一笑,乖乖依进了司徒隽的怀里。
“爸爸,我知道的。……虽然她不爱我,可我和爸爸一样,也很感激她。”朝歌看着男人隽逸无双的脸,神色平静。他顿了顿,在男人疑问的眼神中又接着道:”感谢她生下我,让我有了认识爸爸的机会。”
也感谢她的愚蠢,让你对我产生了深深地内疚,继而有了我们的今天。
感谢她让我有了接手你的机会。
虽然在心里这么想着,但朝歌看向司徒隽的目光却明媚而清澈,嘴角还挂着甜蜜含蓄的微笑,仿佛他对这件事真的没有一丝怨恨,对男人也没产生半分隔阂。
也对,他都已经得到了那个女人处心积虑都得不到的男人了,还有什么好怨恨的?成王败寇,胜利者永远都不会对一个失败者产生怨恨的,不是吗?
司徒隽不知青年心中所想,只当他乖巧懂事,顿时漾出一个笑,亲了亲青年的额头,夸赞道:“好孩子。”
得到男人的夸奖,朝歌笑得更甜了。果然,只要他在男人面前装乖,装懂事,爸爸就会满意,就会更疼他。
他又软又娇地朝男人发出一个鼻音,趁机和男人提要求:“那爸爸要一直这么疼我哦~~”只要你疼我,我就永远都可以装成你喜欢的样子。
司徒隽一向挨不住朝歌撒娇,这会儿更是心中甜软,满心满眼都是对朝歌的宠溺,自然对他百依百顺,无所不依,“疼你疼你,怎么会不疼你?”只要你开心,爸爸就什么都依着你了。
朝歌先是笑嘻嘻的在司徒隽的脸上亲了两下,然后就鼓着腮帮子开始闹人。他nai凶nai凶的和男人胡搅蛮缠道:“不!你就是不疼我了,你刚才还凶我了呢!”
司徒隽看着朝歌气呼呼的小表情,不禁哑然失笑。他觉得自己真是不可救药了,不然怎么会连这孩子乱发脾气,不服管教的模样都觉得怪可爱的?
可他也怕人炸毛,所以并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只得退让道:“好好好,是爸爸错了,爸爸不该凶你。可是宝贝,这个事情咱们是不是该讲点道理?”你明知道爸爸都是为了你好的,对不对?
可青年明显已经被他惯坏了,不仅一脸漠然地回了他一句:“不要~~”,还用实力演示了什么叫做恃宠生娇,和‘理不直气也壮’。
司徒隽无奈,“朝朝~~”
“我不管!”朝歌蛮不讲理地瞪他,殊不知水润迷蒙的雾眼不但没能展现出半分威慑,反而怎么看都像是在勾人。
最后男人被他闹得实在头疼,只得举手投降,“……好吧好吧。那你说,你要怎样才肯原谅爸爸?嗯?”
朝歌就喜欢看司徒隽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因为这在过去的无数次,都让他成功的说服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爱他的。
他得了逞,整个人又变得笑嘻嘻的。可他也知道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他想了想,对男人说:“嗯……我想要爸爸答应我一件事。”
“好,你说。”司徒隽想都没想就应了。
朝歌搂住男人的脖子,先是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脸,然后才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要爸爸答应我,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或是无法再忍受我了,你就杀了我……”
司徒隽的瞳孔倏然一缩,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朝歌,看着他心爱的宝宝,一贯懂得收敛情绪的他,此刻却丝毫无法掩饰自己脸上的震惊,“什么?你说什么呢,小宝?……你再说一遍?”
朝歌张了张嘴,似乎想些说什么,可还没等他发出声音,就被司徒隽语无lun次的呵斥打断了:“不不,你说的这叫什么话?爸爸不许你说这个话!更不许你有这种想法!听见吗?!爸爸不许你胡说!”你这是要剜爸爸的心,知道吗?
男人在一句话里一连用了三个‘不许’,可见朝歌的话确实是把他吓得够呛。
可朝歌却倔强地说:“我没胡说!”不是你让我提要求,说什么都会答应我的吗?大骗子!
“你还说!”司徒隽见朝歌竟半点也不知道服软,甚至还敢跟他顶嘴,心里是又气又急。他固然宠溺朝歌,可这种危险的念头,他是绝对不会纵着朝歌的。所以他疾言厉色地对朝歌说:“觉得自己有理了是吧?爸爸让你提要求,是让你用来干这个的?你是不是想气死爸爸?非得让爸爸打你,你才知道自己错了是吧?”
男人说完这句,果真就把朝歌按到自己腿上,对着朝歌的屁股‘啪啪’就是两下。“说,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敢不敢了?”
虽说都是打屁股,可司徒隽的教训,明显和骆堪之前那种羞耻多于疼痛的‘欺负’是不同的。他虽然还保留着对朝歌的疼爱,刻意控制了手上的力道,可这样的劲道对素来体弱的朝歌来说还是有些过了,每次巴掌落下的瞬间都足以让青年下意识的挺腰,以此来缓冲自己得到的痛感,一双大而妩媚的柳叶眼更是泪水狂飙。
“啊啊!呜……”
他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