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此时才发现自己一身清爽,如果能忽略下面隐隐作痛的感觉她很可能会以为昨晚发生的都是春梦。
她伸手摸了摸他颈肩处,那里有个浅浅的牙印。
下口挺重的。他按住她的手,淡淡控诉道。
谁让你技术那么差,弄得我那么痛。
哦?江砚挑了挑眉,假装不懂,后面没爽到吗?下面都shi得一塌糊涂了。
你她赶忙抽回自己的手。论sao,她还是sao不过他,只好强行转移话题,不是说吃饭吗?赶紧的。
他知道她害羞,就不再闹她了。
洗漱一番后,她懒洋洋地走到客厅,本以为是江砚亲自下厨做饭,她还有些期待,结果桌上全是塑料盒。
呵,男人。
以后的三餐怎么办?都点外卖吗?她随便挑了个座位坐下,便不客气地拿起碗筷开始吃。
你会做饭吗?江砚问。
一点点,煎个鸡蛋,做个番茄炒蛋还行。她如实回答。
他点头:我也是,以后三餐轮流来做吧。
这时她就想吐槽了,这家伙好歹独居多年,厨艺不是应该相当厉害吗?
不过她没真的把话说出口,知道他和他老爸的破事后,她能理解他独居的原因,这让她不好意思去吐槽什么。
难得在家休息过一天后,夏桑第二天便神清气爽地去上班了。
以前她都要挤公交车,不过江砚有车,而且顺路,她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狠狠蹭一把。
送老婆上班很正常,但是江砚需要点甜头。
下车前,夏桑掏出小镜子准备涂口红,却被他一手拦下了。
还没等她问出什么问题,他猝不及防就往她嘴上亲了下,蜻蜓点水,她根本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继续吧。
她收回镜子口红,见鬼似的立马逃跑下车。
奔跑途中,她在心里不停哀嚎:江砚就是个神经病
回到公司,大家都做着自己的事情,对她倒也不怎么在意,夏桑反而觉得松了口气,一回来她连忙给上司补上请假条。
江砚可真够着急的。
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自家上司这会儿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调侃的意味
回到座位上,去年年中来的小伙子便跑过来问:桑姐桑姐,你这两天跑去哪里了?我可想你了。
啊哈哈,是吗?夏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个可爱帅气的小鲜rou说想你她,她能不高兴吗?
嗯嗯,你该不会背着我去结婚了吧?小鲜rou揪着手里的文件夹,一脸好奇又不安地问。
哦果然是手上的戒指太明显了。
她刻意捋下袖子裹住手,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还真被你猜中了,记得到时过来喝一杯哦。
小鲜rou一听,原本朝气蓬勃的脸瞬间像被吸尽阳气般萎靡不振,他放下文件夹,失落地叹了口气。
是吗?看来我没戏了。
啊哈?什么玩意?
小鲜rou凄然地转过脸看了她一眼,幽幽地控诉:桑姐,难道你不知道我从很久之前就喜欢你吗?
夏桑瞬间石化,内心不断重复着同一句台词:是、是吗?不会吧?
唉,算了希望那个男人真的可以给你幸福
哦、嗯
江砚发现,今晚的夏桑有点不正常。
吃完饭,她就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一直照镜子。
照着照着,还会莫名其妙地发笑。
他看了看桌上还没收拾的碗筷,径直走进卧室拍了拍她:今天我做了饭,你洗碗。
嗯嗯,先放那儿,我一会儿再去。她一下对着镜子挤眉弄眼,一下又拧拧鼻子嘴巴。
江砚认定,今晚的夏桑确实在发神经。
他有必要出手治治。
喂喂!做什么呢!
夏桑上一秒还在惊叫,下一秒就被江砚扛到肩上,然后被他当成沙包抛在床上。
喂她脑子还没完全清醒,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压下来,清秀的眉眼正居高临下凝视着她。
这是要干嘛?
是我问你在干嘛?
她心想,这男人又在发神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