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半身牢牢压住。
尹秋阳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似的,嘴上声音又低又软,发着沙甜:“陛……陛下,有人……”
他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诚实及顺从极了,一被刘愿贴近,便不由自主地吐出喘息,随便让刘愿把自己两只手带着、握着,帮对方也解了腰间的东西,放出其中硕硬的粗长性器。那大得吓人的肉棒在这夜格外皎亮的月光下显出狰狞的形状,居然已经完全勃起了,尹秋阳的手指稍微从那胀硬的冠头上擦过,便叫整根沉沉的屌身都跟着颤动起来,上端的马眼洞口颤颤流出清液,拍打在尹秋阳的手心。
他的脸又涨红了,本就看着活春宫情欲高涨,现在见了这么大一根肉柱,更是心神澎湃,体内的淫性蠢蠢欲动,浑身燥热,双手牢牢搭过刘愿的肩膀,在他颈后交叠,乖乖叫刘愿捞起自己两条还勉强着了裤子的腿,自个儿收紧了姿势,整个贴在年轻皇帝的身上。
刘愿看着尹秋阳,慢条斯理地说:“知道有人,还站在这里看那么久?嗯?不会又是下边这嘴痒了,见着男人露出个鸟就想被操了,还是念起温容的旧情,想到他的好了?”
刘愿本不想说得这么吃味。他来的却是算早,顺着宫女说的方向往这边走,远远就看着尹秋阳自己把手伸到下边抚慰去了,那动情的样子,倒叫刘愿很不高兴,既然这么想要,怎么不去找他?偏要来看别人干事!
尹秋阳被刘愿问得发愣,不知道他怎么会扯到这上边,又带起旧事,好半天没说出话,弄得刘愿都觉得自己多嘴:尹秋阳才经历过那事,怎么他就忍不住怪起来了?刘愿便软了脸色和语气,将怀里的尹秋阳又搂得紧了些,胯间那东西顶着双儿身下的淫穴,用一手握着、把持着,让龟头在穴口来回磨蹭,又浅浅插进去,拔出来,反复几十下,操干得尹秋阳又哼吟出声,穴口的艳肉一缩、一缩,内里的肉褶不住吸吮男人的阳根,又被刘愿滚铁般的热烫东西激得喘叫,眼眶里晶莹水润,淌着亮光,那媚意再没散下去过,以往每次都叫刘愿恨不得把尹秋阳钉死在床上。
“罢了。”刘愿慢将龙根推入,尹秋阳的穴内本就湿润,先前被一番刺激、揉捏,也早让甬道里布满穴水,水滋滋的,纵有三日没曾操过,倒也不紧不松,很容易就操到深处,“先前的话,当我没说。”
他定了定,手掌捏住尹秋阳的腰间,便开始上下耸动着胯,在里面一下又一下地操干起来,插出许多饱满的淫浪水声。
甬道内腔并不完全光滑,布满了许多深浅、大小不一的绵软褶皱与微凸肉粒儿,那许多淫肉围绕着、绞弄着刘愿插入的阳根,完全贴合成了那根粗屌的形状,上边的连绵起伏被男人的肉棒操出了涟漪,荡出了肉纹,一圈一圈地在尹秋阳的体内传递开来,顶得穴肉酸软,褶粒儿也被尽数碾平、操顺了,待他一退出去,就十分羞又慢吞吞地恢复原貌,随后又被下一次的冲撞搅得乱七八糟,碎成了满肚子的淫液春水,全被刘愿的阳具插操得喷出穴口,沾染上两人的性器四围,打湿耻毛,黏连到裤子上。
尹秋阳可怜兮兮地咬着嘴唇,被刘愿顶得浑身颤动。他的后身靠在假山石上,好在还有衣袍垫着,才不至于觉得疼痛。刘愿这才发现尹秋阳脖颈修长,怪不得站立时像临风玉树一般。他每往里捅操一下,那修长的脖颈就要躲避不及地变换着轻微的角度,将上边泛红的面颊也带得四处偏转,就是不肯看刘愿的眼睛。
“没有……”尹秋阳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一直都在跟陛下做吗?秋阳……什么都没想……”
他说这话,羞怯又难堪,倒发自真心、都是实话。他的身体早被刘愿操惯了,哪里敏感、哪里最容易舒服,就没有刘愿不知道的,一碰就呼吸急促,一亲吻就战栗难安,当下刚说完这番话,只觉刘愿的动作都停顿了一瞬,随后将他压在山石边上,恶狠狠地亲吻起来。
尹秋阳的后脑勺紧贴着石面,觉得硬得厉害,脑袋哪里也没处躲,口中被刘愿的舌头搅得涎水不住地泄出来,那大舌舔弄他的上颚,扫过牙关,无比凶恶地卷住尹秋阳的舌头,又把它含到双唇之间嘬弄,用自己的舌尖和那软肉互相轻轻扫着,逼得尹秋阳痴迷地张着嘴,舌头也颤颤地全伸出去,身子软绵绵的。
刘愿胯间的冲撞更不比之前,那抽插愈发激烈情浓,叫尹秋阳的大腿发抖,背面紧贴着背后的山石硬面,两条小腿倒是没东西可支撑,只能被男人的操干撞得来回晃颤,淫液从尹秋阳湿漉漉的肉屄中汇出水流,滑过他下端光洁的腿根和臀尖,使得整个私处都染上性液的甜骚味道。
那肉蚌吐着汁儿,被刘愿的肉棒操得一下下“咕吱、咕吱”地叫起来,不知道还有多少情动的骚水淌在里面,只要稍被抽插操干,便要盈盈地、永无止境地往下掉出水浪。
“啊!啊……陛下,太用力了,秋阳的逼要被操坏了,唔……你轻些罢……”尹秋阳欲上心头,又被刘愿狂风暴雨般的捣弄惹得失了心神,叫对方叼着薄唇、咬着软舌淫玩了许久,好不容易放过,便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悄悄将一缕牵连到嘴角下方的银丝重新舔回口中,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