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初晴,荷香氤氲。有美人在湖中小船尾处临水而立,衣带当风。
这是谢暄在郊外的一处庄子,依湖而建,堤边栽柳,水中植荷,其中更有鱼虾肥美,景色幽雅别有趣味。每到夏日时节,他也常邀三五友人过来游玩,yin诗作对,饮酒清谈。
萧皎皎倒没什么心思欣赏这景,她默默在心中感叹,同样是庄子,谢暄这里一看就是yin风弄月的好地方。而自己名下空着的几处庄子,里面都是栽着瓜果,养着鸡鸭。
还是世家公子会享受生活,自己这泥腿子出身的真比不得。
谢暄将小船停在湖心深处,四下无人。风过,碧叶粉荷,摇曳婆娑。
见萧皎皎还愣在船尾不动,他开口戏谑道:公主,你站了这么久,可是心中点墨,可要抒情写意,作诗一首?
萧皎皎听此言一下转身,瞪着他立刻还嘴道:我就是个乡下村姑,可比不得你谢二公子,卖弄风雅、装模作样还能混个江左一流。谁不知道她是学识平平,偏他还这般故意说她。
谢暄一下被她的话逗笑了:那你是不想作诗,想我做你?
萧皎皎回得极快:不想。
谢暄道又笑道:不想我做你么,那换你做我,你想怎么坐都可以。
萧皎皎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占自己便宜。读书多的郎君就是在咬文爵字方面厉害。
她轻哼一声:你不怕我没经验,坐断你?
一回生,二回熟。谢暄调笑她:多坐几次,说不定你肚子里就有了。
萧皎皎斜他一眼,娇嗔道:我才不想给你生。
谢暄打趣道:你不是说只信嫡支的血脉,不信郎君的宠爱。
谢暄拿她说过的话来堵他,萧皎皎不理会,小嘴一翘,娇娇气气地抱怨道:你哪里是宠爱我,天天就会换着法子作弄我。
谢暄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肩,把她反抱在怀里,往她耳边吹了口气:弄你还不是爱你吗,我就只想弄你。说着就要把手往她衣衫里探,握住她的一只ru,轻声问:公主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自然是喜欢的,萧皎皎没那么厚的脸皮说出来,只假意地挣了两下,声软如水:不喜欢嗯
公主说谎,明明就喜欢。谢暄揉着她的ru,用指尖捏住ru上的樱红一点,搓了两下,轻笑:它都立起来了。
萧皎皎有点羞,嗔怪道:不准说。
好,不说。谢暄一边应着她,一边将她放倒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衣衫,脸就要往她胸上凑:让它堵住我的嘴,好不好?
谢暄本就打着主意在这荷塘行风月之事,早命人在船板上铺了层厚绸缎,萧皎皎躺在上面也不会被磨到。
见他想得周全却是早有色心,偏这会还急急地寻她的ru吃,她佯作不甘推了两下,嗔骂道:色胚!
只做公主的色胚。谢暄头也不抬,只回了这么一句,张口含住了她一侧的ru尖。
啊萧皎皎轻呼一声,小小的樱红点点被他含在嘴里咬弄、吸吮,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ru尖穿透花心。下身轻轻抽了两下,她shi了。
谢暄亲完她左ru,又舔弄右ru,直到两团雪白都是吻痕,两点樱红吮的通红方才放开。
萧皎皎额发尽shi,香汗淋漓,红红的小嘴张开,娇娇地喘气。她的双腿不自觉合拢又松开,是渴望被人掰开插入的模样。
谢暄只是盯着她的唇瓣,小小的、红红的两片,娇艳诱人。他不由身下一动。
萧皎皎见他看着自己的脸,眸色深沉。他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帮他口吧,她一下用手捂住嘴,含糊道:不行,你不用想。
谢暄笑了,他是很怀念之前插弄她小嘴的感觉,见她这样不情愿,他也就想想了。他的手指在她双ru的深沟里划了一下,问:公主,用这里插好不好?
萧皎皎:
他也是一个读过圣贤书的郎君,怎么每次都能想到那么多的花样来玩她。
萧皎皎放下手,勉强地点了点头。
谢暄征得她同意,双腿分开跪在她腰侧,解开亵裤,将一根肿胀的阳物放出。他握着她的双ru,挺着胯将阳物插入她的ru沟。
雪白的两团紧紧包裹着他的阳物,他一来一回缓缓抽送,送的深了,还会戳到她的锁骨和下巴。
萧皎皎被他这姿势禁锢的上半身动弹不得,ru上肌肤的娇嫩,被他的进出磨得生疼。她娇泣着催他:郎君,快点,我疼
谢暄低头,见她的ru沟里已被磨红了,再多弄一会儿,怕是会破了皮。他哄她:快了,皎皎自己握着ru让我插,一会儿就好了。
萧皎皎乖巧地听话照做,她想他赶紧射出来,放过她,真的磨得疼了。
谢暄开始用力抽送,每一下都要顶到她的下巴再撤回去,萧皎皎被顶的仰头呻yin。快到极致之时,他的阳物停在她小嘴边,语气柔和却带了点命令的意思:皎皎,张嘴。
他是要把Jing水射在自己嘴里,不行,萧皎皎心里是不大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