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阮凝睁开眼,大脑反应还有些迟钝。
现在是冬春交替的季节,为什么会这么热,她坐起身,睡衣的后背已经被汗shi了。
她记得她在跟着骑士长大人回来的马车里昏过去了,房间里残留的气息告诉她这里是凌延的房间。
阮凝双眼迷茫,她鼻尖微耸,使劲嗅着空气中这房间主人的气息,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骑士长大人的气息是这么好闻呢?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定是生锈了,脑海里闪过男人一本正经的面庞,她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一定要去找他的念头。反应迟钝的大脑被这念头驱使,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她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啪嗒,房间的门被打开,门外的亮光照进来,很快又被挡住,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复杂。
兽人的嗅觉很是灵敏,空气中充斥着浅淡却甜腻的香味,就好像即将成熟的果实一般,引诱着人去采撷。
她被人提前催熟了,这发情的味道,真是迷人啊。
凌延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地上脚趾蜷缩起来的少女,理智令他头脑还保持着清醒,理智告诉他他此刻应该离开这里,去买可以抑制兽人发情期的药剂,可是双腿却好像不听使唤一样,他无法挪开脚步。
阮凝坐在地上,地板的冰凉使得她的头脑有了一瞬的清醒,她能够感受到自己双腿之间溢出了shi润的ye体,身体的空虚想要什么东西来缓解一下。
发情期。
她脑海中忽的闪过这一个词,她有些恼怒,她怎么忘了,兽人是有发情期的,可是现在的身体距离成年还有两个月,为什么突然开始发情了?
鼻尖的雄性气息忽然浓郁了起来,她顺着气息抬头看去,男人已经走到了她跟前,垂眸看着她,瞳孔竖长,琥珀金色的眸子暗沉,眼底似是酝酿了欲望的风暴,却被克制着无法翻涌。
男人蹲下身来,她顺势扑到了男人怀里,双臂揽上男人的脖颈。
我好热,好难受啊。因着情欲,她的声音娇滴滴的,甜腻的仿佛在蜂蜜中浸泡过一般。
你帮帮我好不好啊?她在男人颈边轻蹭,尾巴缠绕上男人的手腕,轻声哀求着。
凌延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任由少女靠在怀中,身体没有动。而似乎是感受到了雄性的存在,空气中雌性发情的味道愈发浓郁起来。
男人的瞳忽然变成了黑金色,他笑了起来,愉悦中带着恶意,你瞧,伪君子,你不敢动她,却任由我夺取了身体的掌控权,你想要她,又怕她恨你,所以这个恶人需要我来当。
没有人回应他,怀中的少女意识模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他浑然不在意,又接着说道,她以为我们是两个个体,你认为我是你的恶,想要把我剥离出去然后毁灭了我,可是到头来你却还要依仗于我。多么可笑。
唔嗯他低yin一声,少女在轻轻啃咬着他的脖颈,敏感的喉结被少女含在唇间舔咬,揽着少女的手臂收紧,他抱着少女倒在了床上。
他直起身,将两人的衣服脱掉,少女的身子再次缠了上来。
凌延伸手覆上她的胸,少女尚还在发育,胸部不是很大,却能够一手掌握。手下绵软的胸ru手感极好,男人收紧了手,rurou从指缝漏出来,阮凝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yin。
他的手并没有在ru房留恋,重重的揉捏了几下,便沿着少女身体的曲线探到了她双腿之间。
因为发情期的缘故,阮凝的花xue已经shi的一塌糊涂,做好了容纳rou棒的准备,他才探入一个指节,花xue内的媚rou就层层吸附了过来。
他一边用手指挤开媚rou往花xue深处插入,一边观察着阮凝的表情。
嗯啊~还要~阮凝弓着身子轻晃tun部,花xue还想吃下更多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男人的rou棒已经胀的隐隐有些难受,青筋凸起,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已经失去理智的少女。
阮凝眨了眨眼,理智全无的她有些茫然,未经人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知道身体很难受,想要一个东西去填满她,偏偏眼前的这个男人非得要她给出一个回答。
花xuexue口再次被撑开,男人又塞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花xue中缓慢抽插着,时不时勾起手指去找她的敏感点。
两根手指都不够,真是贪心的小猫。
他抽出手指,看着少女因为手指抽出来愈发欲求不满的脸,愈发兴奋起来。他扶着rou棒抵在xue口,gui头在Yin唇间来回磨蹭。
说,你想要rou棒插进去。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阮凝被欲望支配了头脑,她呻yin着,嗯要rou棒插进来~
那我,接受小猫的邀请。话音落下,男人的rou棒就狠狠插进了少女的花xue,紧致的xuerou紧紧咬着rou棒,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传递到大脑,这令男人差点忍不住缴械投降,咬这么紧是想要榨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