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朱色圆柱交错的长廊间,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步履匆匆,片刻后,便行至其中最金碧辉煌的一所宫殿前,他漫不经心的挥退了所有跟从,独自一人推开了门,并不许人跟,面色间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意味。
不大不小的“咯吱”声匆匆响起,又很快消失,随着那道身影越发逼近里面的步伐,床榻间薄纱后面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影也越发的清晰。
封晟顿住脚步,隔着眼下的距离打量着那因为扭动挣扎晃的格外蛊惑人心的纤细腰肢,喉结上下滚动了半晌,最终大步上前,一把掀开了那碍事的纱帐。
被遮掩在里面的春色顿时一览无余。
只见偌大的床榻间赫然出现了一名浑身赤裸的绝色少年,少年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Jing致,唇红齿白,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白皙的背脊上,发尾随着他的挣动轻扫着凹陷的腰窝,带来阵阵酥麻的战栗。他抬起头看向来人,本来应该十分诱惑媚人的上挑眼尾,却因为泛着微微的红,而多出了几丝楚楚可怜的无辜味道。
除了身上一丝不挂外,他的双手还被两条红布索捆着往上吊起,迫于无奈只好双膝曲起跪在床榻上,这样一来,他腿间那处就更加向面前的来人敞开,空气中浮现出一股子淡淡的腥甜气息,仔细看的话,红肿的rou花和正对着下方的床单早就shi哒哒的一片。
此人正是莫名从冷宫中消失了足有三日之久的云水淼。
迎着封晟带着戏谑的火辣视线,云水淼羞耻万分的努力夹了夹腿,低着头小声道,“父,父皇……”
回应他的是几下tunrou被拍打的“啪啪!”声响。
“sao货,又在流yIn水了”
封晟勾唇淡笑着伸手去抚摸曲线凹陷的那处,肌肤滑腻,浑圆的tun部又白又嫩,被扇了几下后,那粉粉的绯色像蜜桃一般,再抹上几缕yInye,水亮shi滑的令人爱不释手。
食指下移,狼藉的腿缝间,原本漂亮的淡粉色rou缝又红又肿,Yin唇被高强度的摩擦捣干后变成了足有原来的两倍大,无力的向两边敞开,露出里头软rou层层叠叠的shi黏xue口。
“心肝,告诉父皇,你这里吃过多少根鸡巴?”
这个光风霁月的男人说着如此粗鄙下流的话,更何况他还和自己有着割不断的血缘关系,云水淼面对他时没有面对其他男人那般习惯自然,小脸登时红透,声音都小的几不可闻,“记不,记不清了……”
“小sao货,和你爹爹一个sao样儿”,封晟笑了笑,用手掌摩擦过会Yin处,一把罩住了前面的小嫩逼,大力揉弄着shi泞的红肿处,温软的rou儿被他搓捻的shi透,两根粗粝的长指便在此时,插进了紧缩的蜜道里。
“啊!”
苍劲的骨节入了rouxue就肆意的搅动起来,yIn滑的saorou一层层的裹紧在指间,寻着里头最敏感的地方戳去,前壁上生硬的小嫩rou狠狠一颤,源源不断的sao水从花心里大量蔓延翻涌。
云水淼头部后仰叫出了哭腔,紧小的嫩洞连日被男人调弄狠插,稍稍一碰rou璧里就生痒生痛,怎堪他又顶又转的亵玩,指间速度一快,他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了,胸膛起伏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Jing致漂亮的五官分不清痛苦还是快慰,染满了泪水。然而那两条捆绑住他的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他越是挣扎,勒的反而就越紧,封晟随手按了一个开关,绳子竟然移动着拽着他整个人向后仰去,腰肢顿时跪坐着弯成了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度。
“父,父皇!”,云水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的睁大了泪眼,情急之下,两条细白的腿儿分开紧紧缠上了封晟壮硕的腰杆。
封晟有力的手臂稳稳的托住了云水淼向后弯去的腰,他低头瞧着他惊慌的表情,纤长的脖颈,玉白的nai子晃来晃去,樱粉的nai头软塌塌的,似是在勾引他去玩弄抚摸。他伸手摸了摸nai头就敏感地翘起来,封晟微眯着眼,大手包住他一团雪白发狠地攥,不带一丝怜惜,软嫩rurou在薄茧密布的宽大手掌里被捏的变了形状,硬挺的ru尖时时在掌心里磨来磨去,带来既强烈又遏制不住的巨大快感。
“啊……哈……父皇……父皇……”,云水淼可怜兮兮的叫,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他被他如此粗暴的揉弄揉的魂都没了,身子一直在细细的颤,不出片刻,他便受不住的主动分开双腿,哀哀哭着和男人求饶,“父皇,进来……”
封晟撩开龙袍,没了亵裤遮掩的欲望又硬又沉,像秋天饱满的麦穗,粗硕的roujing,鼓起的狰狞青筋,圆翘的gui头,暗沉的颜色证明了这根东西的身经百战,也意味着它有着多么令人欲仙欲死的强悍本领。
“这就受不了了?嗯?”,封晟大手从他胸脯上滑下,握住他两腿腿窝,将他两条细腿压成了一字马的形状,摆成一个便于进入的姿势后,高挺着硬热的rou棍,低沉暧昧地问,“进哪儿?
云水淼小声哭喘,“进,进下面的小逼里……呜呜……父皇……求你……”
封晟看到他的迎合,结实的腰向前摆动狠狠往里一撞,结结实实的填满了那窄小紧致的甬道,满涨的充实让云水淼瞬间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