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被不停的撞击,又痛又爽,他一声都叫不出,在男人一下下发了狂的重重挺胯中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慢慢瞠大了双眼,双腿软软滑落。
云祁阳操穴中低头看去,正好能看到云庭平坦的雪白小腹下的细软毛发,在自己庞大的身躯下突隐突现,秀气的阴茎胡乱晃动,由原先的浅粉色涨成了激烈的粉红色,更是能清楚的看到他们相交合的地方随着大力抽插溅出的大量的淫液……他喉中逸出如野兽般的低嗥,双手紧紧抓住云庭大腿根处,抵着他小穴的腹部更是用力的前后挺动着。
腿儿被死死按住,云庭动弹不得,又被干得眼儿翻白,话都说不出来,只胡乱摇着头,哆哆嗦嗦呢喃着受不了了,压着他的狠心的男人又哪里依他?每一下都狠抽狠插,别说肉棒,就连外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恨不得一起插进去,每次云庭一高潮,便更快更狠的往里撞,借着那一阵接一阵的紧缩往死里操他!
连经三天皇帝日日夜夜疼爱的娇嫩小穴哪堪他长久粗暴的抽送,到了最后云庭哭到崩溃,尖锐的指甲几乎刺进了他的肌肉里,穴肉仿佛造反似的强烈蠕动,充血红肿的肉壁伴着阵阵哆嗦痉挛,大量的淫精再次如注涌出,狂喷在他蛮横的粗长上,然后整个人也颤抖着一副快昏过去的模样。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插死你这爱吃鸡巴肉棒的小淫物!”最后的十几下撞击,云祁阳呼吸粗重,像正在交配的狼一样压住云庭往上耸胯,只见那高大身形下隐隐晃动的身体被他胯部撞的抽搐不止,他低吼着最后一个猛力的贯入后,噗嗤!噗嗤!滚烫的热液如泉水一般猝不及防喷涌在烂烂的子宫里,源源不断且强烈汹涌的冲击着云庭最私密的部位。
“小骚货,爽透了吧?这儿似乎被射的越来越胀了”,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剧烈喘息,云祁阳将渗出薄薄细汗的脸庞埋入了云庭的颈间,少年乌黑秀丽的发丝如瀑散乱,有肉体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有一股交合后独有的淫味。
待到那一波的浓精喷完,云祁阳才从花肉痉挛的蜜穴里拔出了微微疲软的巨物,抱着半晕的云庭,扛起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认真端详着那个被干的张开了一道小口的细缝。少年痉挛微鼓的小腹还在轻缩着,疲软的双腿大张,射过几次的阴茎无力耷拉下来,在下面就是沾满白沫的一撮柔细阴毛微卷,两片红肿的阴唇水哒哒的沁着一层水光,满满的骚靡肉香四溢。
“真是个小浪穴”,用手指撑着穴口往两边分开,可以窥见里面被捣的软烂无比的红肉正在拼命哆嗦着想要合拢,却在外力的作用下无法闭合,只下意识往外涌着一股又一股淫水,里面不乏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满满含住白花花的精液还冒着丝热气,忽然一朵红梅落了下来正好砸在那露出的阴核上,云庭一个哆嗦,唇肉一含,叫那朵花掉入了被拉扯开的肉瓣里卡在小穴口,艳红艳红的,就好像那是从身体里开出来的一样。
“哥,把它拿出来……”,云庭沙哑着嗓子哭嚷求饶。
却不料男人抓了更多的花瓣来,又将那些花瓣塞进的他花穴里再挺着自己的肉棒狠狠捣弄着,直到那甬道再也装不下更多,最后花瓣都变成了云庭花径里的泥浆才再次把精液射了进去。
兄弟俩渐渐迷恋上了这种禁忌的偷情快感,云庭利用每月可回家探亲一次的机会,总是能在府中的各个角落里和云祁阳厮混幽会,他表面上显得纠结抗拒,暗暗唾弃着自己背叛了封晟的事实,然又总是能在男人的各种挑逗逗弄下,一次又一次放弃了身体上的抵抗。
不久后的一个月,云老爷给云祁阳说了门亲事。
云庭听说了这件事,没什么脸面回府面对未来的嫂嫂,可又忍不住在云祁阳成婚的当晚赶了回去。
月黑风高,城中的人都睡下了,挂满了红绸的云府内,其中一间屋子却亮着烛火,微弱的灯光轻晃,映照出屋内一对纠缠在一块的两道身影。
“啊,呜……”,深色柔软的地毯上,云庭以手支地趴跪在地上,白皙纤细的身躯被迫摆成一个N字,那赤裸敞开的腿心,正被一根粗大黑紫猛烈的贯穿,狂野的节奏与力度,让他的双腿吃力的微微颤抖。
云祁阳眯着眼,健臀紧绷,飞快的将欲望不断抽出插入,舒服得不断溢出细微的闷哼。
谁能想到,今夜本该在洞房内和新娘子颠鸾倒凤的新郎官,却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隔壁的厢房,还压着自己的弟弟做着那本该对妻子做的事情?
只是他实在忍不住罢了。
从云庭出现在婚礼现场,并用又委屈又留恋的目光望向自己的那一刻,他被喜服遮住的胯下就硬的发涨,涨的发疼,他一直憋到婚礼结束,用手指把那略有些娇蛮任性的新婚妻子哄到睡着后,便一刻不停的赶到了隔壁屋子。云庭早就坐在床边等待,正低头不安的绞着衣角,见着他进来了,滕的一下站起身,白皙的面颊上止不住的飘上两抹红晕。
云祁阳大步上前揽住云庭的身子,低头亲吻住那微启小嘴的同时用力撕碎了云庭身上的全部衣物,然后狠狠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