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士清的面前被公爹操到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陈若竹白眼一翻,瞬间晕了过去。
那一阵子府里的人都察觉出来大少爷的心情不太好,每每见着他时,总是冷着一张脸,再也不见平日里温和俊逸的模样,反而从骨子里散发出一丝阴沉的气息,他这个样子,倒是与两位老爷年轻的时候有些相似。
有人猜测是陈若竹和两位老爷的奸情被发现了,他们乐的看好戏,就等着这位左右逢源的婊子被无情的丢出府中,卖入窑子。
可他们所期待的都没有发生,只是他们也连续三天没有看到陈若竹从那扇房门中走出。
三天后,宋士清带着一位中年女人回到了府中,并进到了他和陈若竹的房里。
有人认出,那是城中有名青楼中的女技师,她手段繁多,专门调教一些出来卖却还不听话的女子。
她在房中呆了足有大半日,宋士清才把人送出了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下人们觉得大少爷的脸色比起前几日好了不少。
宋士清并不在意下人们有意无意窥探的眼神,他站在宋府前望着女技师远去的身影,双手负在身后,幽深的眼底暗沉一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站了片刻,宋士清踱着步子回了房。
当他的身影一经出现在门口,躺在床上浑身赤裸,汗涔涔的陈若竹就把祈求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只是他的嘴巴赫然被一团棉布塞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双手也被捆绑着置于床头,他脸色通红,额上全是细密的汗水,微弱的“呜呜”摇头,却换不来宋士清的半分怜惜。
宋士清居高临下的站在他眼前,眼神在陈若竹的身上逡巡了一遍,继而坐在床沿,大手不容置疑用力的掰开了那两条紧闭的双腿。
只见那本来光洁一片的白皙腿根,竟然印着一个鲜红色的“宋”字。它颜色似血,是女技师用一种独特的花汁调制而出,平日里是淡淡的轮廓,只有在剧烈运动或者发汗时才会突出显出明显的字样。大概是刚纹后不久,娇嫩的腿根皮肤还肿着,连带着周围也是通红一片。
宋士清指尖在那上面碰了碰,陈若竹立马咬着牙激烈颤抖,额上的汗越沁越多,宋士清拿掉他嘴里的布,就听他吸着气小声哭着喊疼。
“夫君……夫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求你……求你把我放开吧……好疼……那里真的好疼……”
宋士清无动于衷,反而笑着道,“知道我给你纹这个字的意义吗?”
陈若竹大脑昏昏沉沉,下意识的直摇头,然后他就听见男人覆在自己耳边低语,“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宋家专属的母狗,婊子,到死……你都别想离开”
陈若竹知道一张疼爱自己的宋士清已经彻底变了,也许那天他看到自己在宋二老爷胯下承欢,却起了反应时,就已经变了。
他腿上的“伤”又过了三天才好,只是在宋府里,他再也不必穿着一条多余的亵裤,那衣衫下的下体时刻处于真空的状态,宋家的三个男人只要想要,随时可以撩开袍子操的这骚货连话都说不出。鲜红的“宋”字在腿根处若隐若现,男人们对此喜爱的不得了,反复抚摸,亲吻,时间久了,陈若竹也觉得那就是自己的印记,提醒着他这辈子都逃脱不了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