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粗长的肿胀肉棒深深埋在小穴中,全方位蹭过敏感点的刺激让他微张着唇,直接“啊!”的一声哭叫了出来。也没等他适应,宋二老爷揪着他肉肉的圆臀抬高贴在自己的胯上,过程中退出小半截的粗红肉棒“呲”一声,重又深深埋进小穴深处。
这个姿势总是进入的更深的,更甚的是,之前没被挤压到的敏感点此时被硕大的龟头紧紧碾压着,感受他激烈的颤栗,宋二老爷也不客气,对准了那一点“啪啪啪”的快速抽动顶戳,颜色有些浓白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大腿,湿淋淋的一片亮色。
充血的阴唇覆在肉棒上一翻一缩,只有长驱直入的肉棒能全方位的体验到骚肉的嫩滑滚烫,微微弯曲的滑腻甬道越来越紧了,宋二老爷愉悦的喘息着,争分夺秒在他再次高潮前,将龟头插进了他的宫颈里。
“啊!!不……不!”,极度的强烈刺激充斥全身,陈若竹尖利的哭着,清晰的感受着大鸡巴是怎样顶入在宫颈中,将万分敏感的地带,插的控制不住想要疯狂排泄!
他睁大了眼看着宋士清,宋士清微微动了动身子,他“嗯!”的一声,阴茎狂抖着喷出黄色腥臊的滚烫尿水!
这一晚大概是陈若竹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夜晚,他在夫君熟睡的时候被两位公爹强行压在胯下奸淫,整整一晚,两个男人轮番操干他,有时是一个接一个的上,有时是两个一起,他的腿窝里时刻充斥着一根无比粗长的滚烫肉棍,它们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犹如毫无人性的畜生在他的身体里发泄性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双腿无法合拢,大腿内侧火辣辣的一片,胸前更是狼藉不堪,奶头都被咬的肿大了一圈,腿根处黏着已经干涸的白色液体,连小腹上都有,陈若竹脸红红的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昨夜那场疯狂的性爱,侧头看了还在熟睡的宋士清一眼,强撑着酸软无力的手臂起身下床,用浸了热水的湿毛巾自己给自己擦拭干净。
宋士清醒来后一无所知,甚至还觉得是自己在醉酒后把人给弄成这样,于是对待陈若竹越发的体贴。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两位老爷热衷于不分白天黑夜的拉着儿媳四处偷情,陈若竹也从一开始的抗拒愧疚,到后来竟能主动褪下亵裤,坐在两位老爷的身上摇摆起伏,边流着口水,边咬着手指失神的哭求两位爹爹轻点操他。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始终包不住火。
有一日宋士清提前结束应酬回了府,对此一无所知的陈若竹正和两位老爷厮混在床上,他的衣襟被扯开,小肚兜被撕破,衣衫下摆撩到腰间,衬裤和亵裤都被扒下来丢在了地上。宋士清推开门进来时,就听到陈若竹那呜呜咽咽的哭喘和求饶,以及男人的污言秽语。床上的陈若竹发丝凌乱,小嘴被大老爷堵得严实,丰腴的右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揉搓着,奶头俏生生的挺立着,招来男人的大力蹂躏。衣衫下摆高高撩起堆在腰间,一丝不挂的两条雪白长腿胡乱蹬着,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挺翘肉实的臀瓣被二老爷肆意揉捏狠揉,指缝间时不时的溢出些许滑腻嫩肉。
这一幕对于宋士清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可他只是冷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看着两位爹爹一前一后的把陈若竹夹在中间,然后劲臀同时耸动,陈若竹就被插的哀叫一声,主动分开双腿缠上了面前男人的腰。
他看了不知道多久,等陈若竹发现自己时,两位老爷已经各自在陈若竹体内发泄了一次,那被操的合不拢的肉洞嫣红外翻,一缩一缩的挤出大量厚重白浊,小腹隆起的形状可观,可想而知他们到底射进去了多少。
陈若竹吓坏了,爬过来就要抓住宋士清的裤腿,宋士清一躲,他就像条母狗一样趴伏在了地上,被随之而来的宋二老爷提起身子,从身后狠狠撞了进去。
那两腿在无比强悍的操弄中越分越开,淫液四处飞溅,宋士清眼睁睁看着有丝丝缕缕的白浊顺着陈若竹战栗的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流淌,其中有一些,还在囊袋的飞速拍击下溅到了自己的脸上。
“士清!士清!我错了!啊啊啊!爹爹求你!求你不要操了!啊啊啊!”
“贱货,婊子,这逼里吃了多少爹爹的精液了?现在才说不要,嗯?”
“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要被爹爹操死了啊!!”
宋二老爷粗吼着抓住肉臀狂耸雄腰,疯狂的前后摆动高速打桩,硕大的肉屌将子宫插的软烂成泥,碾过突起时狠狠撞击,将比鹅蛋还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拍打在子宫壁上,陈若竹翻着白眼大声尖叫,他的身子被操的越伏越低,到了最后,他整个人弓着腰几乎弯成了一道直角,双手被男人扯着手腕反折在腰后,脑袋在高速的冲撞下不停的往前移动几乎要贴上了宋士清的小腹。
然后他就清楚的看到,宋士清的胯下有了明显勃起的变化!
陈若竹瞳孔紧缩,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他又哭又叫,肉穴里疯狂蠕动,潮吹出的淫水甚至把充满穴里的精液都冲出来了一点,阴茎也喷出黄色的液体,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骚味,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