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无声的张大了嘴巴口水狂溢而出。
许正堂射了有多久,司安僵着身子小死了就有多久,仍然硬挺的大鸡巴开始往外拔出,鹅蛋大的龟头一路碾着红肿的内壁,边不间断的喷射,边在甬道肉璧里处处留下了精液的痕迹。
只听身下啵的一声淫响后,司安还来不及喘息,许正堂便压了上来,胯间的巨棒在退至穴口时再次重新狠狠的撞回了他的体内。
司安浑身过电一般狂抖了片刻,两眼一黑,体力不支的彻底晕了过去。
在那之后司安就成了许正堂“小情人”一样的存在,许正堂经常在很多个夜晚把司安给带回家,在家中的各个角落里要他,有时候觉得想玩点新鲜的了,许正堂还曾经在夜深人静时开着车带着司安去了郊外,蒙着眼让他独自一人留在车里,然后在司安不安的情绪达到顶点时,打开车门一声不吭的扒了他的裤子,让他好好的感受了一下被“陌生人”强暴的刺激。
渐渐的,司安放的越来越开,人也被浇灌的越来越水灵,许正堂便开始让司安尝试着穿些女装。
那时候司安因为害羞别扭不同意,许正堂当时没说什么,过后却一个星期都没有联系他。
司安在每一个没有许正堂的夜里辗转反侧,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以后就算是他爸妈不同意,他也想要和他的许叔叔在一起。
于是第二天,便有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百褶裙样的“女生”,敲开了许正堂办公室的门,他为了取悦男人,甚至连内裤都没穿,男人大手掀开他的裙子就能把鸡巴深深的撞进他的身体里。
偌大整洁的办公室,高大的男人粗喘着压在纤细的少年身上奋力耸动,少年身下的裙摆高高向上掀起盖在他的小腹上,白嫩鼓胀的下体裹夹着一根骇人的粗长阳具,随着剧烈的抽插,细缝处不断溢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淫水,而少年明显被干的丢了魂,淫乱的又哭又叫,抱着身上的男人拼命迎合,这画面太过淫荡,如果让无意中来到这里的某个人一眼看到,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叔叔……叔叔……轻点……轻点插啊……”,司安不知道惹火的下场是男人当即就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压在桌子上,连前戏都不做就冲了进去,他的双腿岔的极开,强壮高大的男人就置身在他的双腿间,低吼着操穴,插的小逼成了一个湿红淫靡的肉洞,淫水飞溅,坚硬的胯骨撞得雪白臀肉肉浪翻飞,啪啪啪的被操的一片通红。
许正堂掐着他的腿根一遍又一遍的用力挺腰,前后进出的填充着湿滑甬道,一次比一次急迫的进入那无比紧致的骚荡肉洞里,恨不得插碎他捣烂他。
“还听不听话了?嗯?”
那激烈耸动的腰臀紧紧压上司安挺翘的阴阜,暴涨狰狞的大鸡巴死命的顶着深处的宫口,发了狠劲的研磨,结实的桌子被许正堂粗暴的顶撞带的吱吱作响,数张白纸哗啦啦的掉在地上,满屋子都是激烈的肉体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少年尖锐的哭叫声!
被操的上下狂颠的司安恐惧伸出手想要抓住男人的颈肩,可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都抓不住。男人两只大手抓着他的肉臀,不断的大开大合,来不及合上的肉穴,被狰狞巨大的阳具不断的贯穿,操开,无数次的重复着这个磨人的过程。
司安想让男人抱他,哭的眼睛都红了,“听话……我听话的……叔叔……求你了……”
许正堂伏下身子,司安立马用双臂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脖颈上,然后他的身子骤然悬空,被带着抵到了窗边的墙上。
姿势的突然变化让司安翻着白眼,张大了嘴差点失声,许正堂微微弓腰,往外撤离一点,感觉到他松出一口气,又使劲撞了进去,比刚刚还要深的狠狠挺进,司安手指胡乱的抓着他的后背,泛白的指骨显而易见的用力,仿佛崩溃了一般尖叫。
那清冷漂亮的脸蛋上泛出不同寻常的红晕,布满泪水,红唇更是蠕动着颤抖,一声迭一声的叫着“叔叔”两个字,殊不知这样只会令操着他的男人更加发狂。
许正堂将头埋在他肩窝,一只手探入两人结合的地方,藉着大量喷溅的淫液,粗暴揉捏着那颗敏感至极的肉珠,挑逗技巧十分老道,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他虽然没有吻司安,但是喷在颈边的热气还有低声的喘息,都如同催情一般的疯狂撩动着他的神经。
“啊……哈……不……不要!”,司安拼命扭动挣扎,哆哆嗦嗦的哭喘。
“都湿的这么厉害了,还说不要”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抛起来,这个男人在性事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蛮横,几乎是将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腰腹上,巨大昴扬的热铁一次又一次将他狠狠贯穿,肿胀的龟头疯狂的搔刮着敏感的肉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汁液,每一次捅进都恨不得将整个穴口撞得陷下去。
司安的大腿根被插的颤抖不已,可男人还在不停的往里狠插着,带着惩罚的意味,像是在发泄这一个星期隐忍许久的欲火,那硬邦邦肌肉隆起的身体狂猛的往司安的身上撞,如同打桩般发狂狠操,将硕大到可怕的鸡巴一次次贯穿进无比柔软淫贱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