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足,鸡巴狠狠钉进扭曲糜烂的宫颈,操的身下小小的身子仿佛快要被那根在嫩逼里进出的鸡巴劈成两段!
原本雪白光滑的皮肉眼下全都是被男人粗暴揉弄下弄出来的痕迹,粗糙大手用力地握住那一团松软浪荡的白肉,狠掐猛攥,直将李黎捏得尖声哭叫,硕白奶子上的青筋都几乎被捏了出来,裴元毅咬着牙,掌心一路重重揉着一路下移,最后死死箍着那截高高翘起的细腰,用力一收。
那爆操简直无休无止,憋久了的男人持久力的惊人,他那样的粗暴的侵入,狂猛的攻袭,将发骚的小逼捣的捣的乱七八糟靡乱不堪,一下又一下的朝着一个方向死命的顶,打着桩的撞,李黎受了刺激的哭喊,从软枕中仰起了涨红的脸,微张的红唇细密颤抖,白嫩软翘的屁股在男人胯间被撞地啪啪作响。
“啊哈!啊!啊!”,失去理智的少年如同发情雌兽一般狂扭着,满脸的泪水神色扭曲,脚丫子淫荡的死死绷紧,高高的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又一次次被男人的大鸡巴撞的软软滑落。
“又要……又要……呜嗯!”
凶猛粗重的操入挤到了尽头,满穴的嫩肉如饥似渴的一拥而上裹紧了巨屌,淫荡细颤,又羞又怕的等待着最后的一击。
然而裴元毅却在这个瞬间彻底离开了他的身体。
李黎重重的摔回了床中央,狼狈的大口呼吸着,张开的雪白双腿密集的的痉挛颤动,脚趾颗颗蜷缩,“相公……呜……”
在少年无比可怜的沙哑祈求声里,裴元毅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粗粝的指腹找到了他腿间最敏感的肉粒,使劲按了按。这下李黎反应更大,哽咽着抓住了他的手臂颤抖,刺激到极点的酸麻感直冲穴心,洁白平坦的小腹急剧收缩,随着他不断的淫邪按压,他在他怀里拼命的扭动,呼吸微窒的张大了嘴,急喘中两只小脚不断蹬踹着。
“喷出来!”,他在他耳边命令着,滴着淫水的手指越揉越快。
李黎快疯了,指甲越来越深的陷进那结实的肌肉里,胡乱在男人的胸膛上,后背上胡乱抓挠,然后猛的一僵,仿佛癫狂似的掰着腿,挺着嫩逼狂喷,那水柱激烈到犹如小型喷泉,在空中射出道道弧线,稀里哗啦的淋了男人一身,然后砸回到自己的腿上,床上,红色的被褥湿了一大片,臀瓣下面全是滑腻腻的温热触感。
“骚货,今晚就让你泄死”
朦胧中听到男人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完了这句话,仍在抽搐的阴道就又被狠狠的撑开,占满了,李黎哭着猛的扬起脸,手臂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被他从床上抱起来,一步一顶边走边操的抵在了门上。
破旧的木门可不像军营里的那样结实,李黎绷直了腰往前挺,迎合着男人的抽送,耳边全是那门不堪重负发出的砰砰砰!咯吱咯吱激烈又暧昧声响!这个姿势比在床上还好发力,裴元毅压根没去想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把李黎的父母吵醒,也没管如此狂野的力道会不会操的门都塌了,他红着眼,咬着牙,弓着强悍精壮的腰身犹如紧绷的弓箭在少年的逼穴里不断挺进!挺进!在挺进!
逼口红肿外翻,失去了弹性的张开了糜烂的小嘴,周围一圈软肉上挂满了高强度摩擦研磨出来的白色泡沫,然而阴道里面滚烫无比,湿淋淋的滴着水,熟烂的骚逼依然淫荡饥渴的夹的死紧。
干红了眼的男人爽的腰杆都颤了,一边顶一边用手去揉按他的小腹,狠狠压着他吃满自己大鸡巴的小肚子,掌心下异状触觉,简直逼的人发狂。
那高大强壮的身躯更把少年纤细的身子往门板上压,粗黑的硕大巨屌狠命的捣弄那浪逼,一下下插满狭小的宫腔,又一下下拖着湿红黏肉“啵!”“啵!”“啵!”残忍往外拖拽。
“啊啊啊啊啊!”,李黎瞬间发出了如同小兽般濒死的哀叫,黑发被汗水打湿,胡乱甩动,那身体痉挛着滑落,又被鸡巴硬生生挑着往上顶,大刀阔斧的往里砸,带着强悍气势的冲撞几乎要把子宫干的变了形,李黎猛的张大了嘴,彻底失去了声音,唯有小脚还翘着,随着撞击在半空中淫荡的一甩一甩。
“相公要射了,射满你这浪穴,干大你的肚子,让你怀着孕也只能天天被我操!嗯!”
一声低吼,那臀部的摆动瞬间失去了节奏和规律,它抵着少年大敞的腿窝眼花缭乱的狂抽猛送,大撞特撞,皮肉拍打的声音比刚刚大了一倍不止,裴元毅嘶嘶喘气,在最后一刻猛的俯身堵住了少年的嘴唇,将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全部堵了回去,然后弓着腰一撞!一撞!又是一撞!继而停住不动,粗壮肉根在撑得泛白的穴口抖动了片刻,囊袋抽搐,从开合的马眼处喷发出道道滚烫浓精,高压水枪一样突突的往被操肿了的宫壁上激射。
被死死压住内射的少年毫无反抗之力,白眼直翻,“呜呜!”涨红了脸闷声哀叫,犹如被操烂的婊子,承受着滚烫灼液喷击子宫的可怕快感,他的耳边全是男人沉重的粗喘,像野兽一样,将他全面侵占。
热流在子宫内激烈滚动着,裴元毅松开少年的嘴唇,粗喘着又艰难的往里挤进去一小段,李黎脸上的神情已经不止能用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