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穴口,发出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
“呜呜呜……不行了……求你……求你……”,李黎又痒又爽的直哭,像个被玩坏的骚婊子一样彻底沉沦,满心满眼的都是让男人的大鸡巴来疼爱他,陷进肉欲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浪荡与娇媚,“相公……操我……操我啊……呜……”
他的大鸡巴将军相公也憋坏了,生生的憋的眼睛通红,但还记得要给李黎一个难忘的教训。那液体是他的狐朋狗友萧王爷送来的,有强大的催情作用,却不至于上瘾,只是在床榻上会使得感官触觉更加敏感,更容易高潮,李黎就是被它折磨着,还得不到彻底的满足,急得直掉眼泪,什么骚话都往外说。
“相公……骚逼想吃相公的精液……”
“里面好热……你插一插……插一插啊……”
“很紧的相公……呜……插进来吧……求你……”
裴元毅喷洒着粗气恶狠狠的咬在那扬起的颈子上,没收着力气,牙齿下陷,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齿印,他像个巨型野兽嘴里叼着瑟瑟发抖的猎物,低声发问,“以后还敢不敢跑了?”
李黎眼神涣散,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冲击着的瘙痒加上颈间的疼痛,导致他神志不清,男人说什么是什么,乖顺的连连点头,边使劲敞开大腿边呜咽呻吟,“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滚烫坚硬的巨物贴在湿漉漉的肉穴上,伴随着低沉男声的一声“骚货”,大龟头破开裹缠媚肉,强悍无比的直直干进了最深处,连着宫口也一并捣开,被撑到极致的穴口疯狂战栗,李黎哀叫一声,甚至清楚的听到了从子宫被龟头狠凿的闷响从小腹中传来。
“啊啊!嗯哈!呜啊啊!”,大床上浑身潮红的少年双眼猛然瞪大,身体突然一阵紧绷,腰腹向上挺起,背部几乎离开床铺,完成一把柔韧的弓,疯狂的颤抖起来,奶子抖成一片诱人波浪,“嗯!嗯!嗯嗯嗯!!!”
裹着男人阳具的内壁死死的收缩痉挛,从深处喷出一大波火烫的淫水,裴元毅感受着这骚货的潮吹,死死掐住他的腰,用力分开那因为快感死命往起合拢的双腿,又是死命往里一顶,将脆弱敏感的宫口撞的疯狂抽搐,收缩着吸奶一样嘬吸着插进子宫里的龟头。
那极深极狠的操干几乎把李黎操的丢了魂,腰肢瘫软在床上,没有骨头似的扭动挣扎着,牙关紧咬,红润大张的唇瓣细细的密集颤抖。他皮肤白皙,脸小小的,下巴有些瘦弱的纤细,脖颈线条优美,锁骨也很漂亮,哪儿都会让男人心里爱怜,但往下,胸前那两团高耸的雪白奶子,和腿间仿佛会吃人还水多到不行的小洞,又让男人情欲燃烧,生出狠狠凌虐的欲望。
裴元毅沉胯,用全身的重量把李黎整个钉在床上,按住他的腿根大力挺腰,男人已经忍了好久,此时不再有多余的动作,就是扣紧了钉在床上的少年,“噗呲噗呲”狠狠甩着他的大鸡巴在对方的身体里大操大干,两颗饱满的黑色囊袋“啪啪啪”打在他的粉臀上,臀部耸动得只看到惊人的残影。
随着穴口狰狞鸡巴的狂进狂出,李黎的小身子也跟着拼命摇晃,他想像以前一样去揉自己的奶子,来缓解过多的快感,可刚动了一下,发现手还被绑在床头,只有两只脚腕被男人握在手里,或是打开或是缠在腰上肆意的摆弄成各种形状,这让李黎心中隐隐生出了一种被陌生人给强暴了的错觉。
隐隐带着怒火的男人连往丁点的柔情都不见了,仿佛李黎只是个用来发泄性欲的骚婊子,他埋在他的颈间时不时的粗喘一声,然后重重的咬上去,胯下动的狠厉无比,强壮结实的胯骨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在那肉臀上,顶的两瓣臀肉剧烈的颤抖,通红的犹如被狠狠击落在地上的糜烂肉花。
李黎呜呜地哭着,头颅疯狂地摇动,双腿紧紧缠住在自己体内凶悍抽插的男人,边哭边叫:“不要……啊啊……骚逼被插得好痛……呜呜……太大了……好深……大鸡巴插得好深……呜………”
悍然抽送的鸡巴带出大量的淫汁,棒身上覆着一层透明的湿亮水光,凶残地在抽搐着的嫩逼里疯狂进出,听见他喊疼,裴元毅却更加的爽,扬起手掌一个劲的在那哆嗦的嫩臀上扇巴掌,每扇一下李黎都发出难耐的尖叫哭喘,穴口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淫荡的将阴道缩成了插在里面鸡巴的形状。
“骚货,干死你,操烂你的逼射大你的肚子看你还往哪跑!”,平日里正经稳重的男人说起骚话来下流的要命,连以杀伐果决而闻名的裴将军也不例外,爽的眼睛微眯着,神情中带着浓郁的色气。
男人说着要狠狠惩罚少年的话,重重粗喘,一边摸着他两颗越发饱满浑圆的奶子,用手将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一边贴在他光滑白皙的肩膀,嘴唇厮磨着从上到下来回舔吮,同时不断沉胯在他体内蛮横挺插,将那痉挛着的嫩穴干得红肉外翻,缠在湿淋淋的大肉茎上,被凶恶地拉出体内。
李黎被体内疯狂撞击产生的快感逼的浑身颤抖,痉挛地踢动着两条腿,被粗长鸡巴操得两眼翻白,他恍惚的浪叫着,哭喘着,两手反抓住绑在手腕上的红绸,像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