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的小脚乱蹬,尖叫着哭。
“呜呜!啊啊啊!先生……太太,太太还在看!轻点!轻点!”
“不管她”,彻底抛开了道德枷锁的男人犹如出笼的野兽,低低的在于子安耳边喘着说完了这句,大手掐着于子安的细腰往前一拽,简直就是疯狂的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撞击,结实坚硬的胯部砸的嫩白腿根砰砰直响!
于子安尖叫着射精,优美的身子痉挛着仰起,黑发乱甩,失神的张大了嘴巴,有大量透明的液体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从他的腿窝里不停的往外喷溅。
看着小保姆被自己操得汁水横流、乳波荡漾的淫靡画面,钟远肆插在淫穴里的大鸡巴更是坚硬如铁,肿大了好几圈,气势汹汹的杵在又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里。他用着这个姿势深深的捣入了几十下,猛地把人抱起,于子安哭叫着条件反射的缠上他的脖颈,头部后仰,两腿交叉着死死夹住那连连耸动的壮腰。
像是抱着一个娇小的娃娃一样,钟远肆把于子安抱在怀里狠操,大掌又捏又压的玩着他的嫩臀,一步一插穴的狠狠甩动甬道里的大鸡巴,又扯着臀瓣往两边掰,把堵在穴里的浊液哗啦啦放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温热的流到地上,随着行走的痕迹,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淫靡浊液。
“喜欢我这么操你吗?嗯?”
“喜欢!喜欢!呜呜!”
“被我操了多少次了,还这么紧”,钟远肆像是要不够他似的,不知餍足地持续抽送着,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干开宫口,每一次都竭尽全力,紧绷着健臀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无限循环,手指甚至揉上那探出头来的阴蒂,让小保姆体内深处柔软的那圈软肉疯狂的挤压他的巨屌。
“啪啪啪”!大囊袋甩着淫水拍在臀瓣上的隐秘声。
“噗呲噗呲”“叽咕叽咕”大鸡巴插在淫穴里的淫靡声音。
黑色的巨屌在白皙的肉臀间肆意抽送,进进出出,配合上少年通红的挂满泪痕的脸,说不出的淫靡色情。
林雪再也看不下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到了晚上,终于结束了和小保姆缠缠绵绵的钟远肆回到了房间,就见妻子还没睡,而是坐在床边一个人默默的抹着眼泪。他心里一疼,想着到底是自己发过誓要好好疼爱的女人,赶紧走上去把人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哄的低低说着各种情话。
但不可否认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和于子安做爱后残留的快感余韵,脑中也不停的闪过少年在他胯下又哭又叫的淫荡画面。
林雪低着头没注意到丈夫的走神,她拉着他的手覆到自己肚子上,说着她是有多么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又说了些两人以前谈恋爱时的事,还说于子安合同也快到期了,这个月就不要去他那里了,反正他早晚都是会走的。
被勾起了愧疚的钟远肆犹豫了半晌,点头同意。
可承诺说出来容易,做起来难。
只三天没操到小保姆而已,钟远肆就快要疯了。
他无时无刻不想念那剥光了衣服以后嫩生生的小身子,想念那被自己一掐就能留下红印子的雪白肌肤,又软又浪的哭叫,和高潮时水多的要命,强有力吸住自己大鸡巴的紧致阴道。
午后的阳光很是充足,越发嗜睡的林雪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嘴角微微勾起,做着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于子安就会被赶走的美梦。而此时的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和丈夫交握的手早就被分开,身边的床垫因为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而微微塌陷。
“先生,我,我好想你……”,传来一道颤抖难耐的少年呜咽声,动静很小,仿佛被刻意压低了一样。
然后就是更加浓重的男性粗喘声。
半晌后,“我也想你,宝贝儿,我想操你想的快疯了”
只见熟睡的林雪旁,钟远肆和于子安一上一下的紧紧交叠在一起,两人呼吸都乱了,红了眼的男人更是在说完那句话后近乎发疯的撕扯着小保姆身上单薄的衣物,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一边用唇舌去撕咬那浑圆的肩膀,一边扒下他的内裤,健壮胯部挤开两条纤细长腿,打着桩似的往那道濡湿的细缝里面撞。
很快小保姆白嫩的腿心就被撞得一片通红,大龟头不停碾磨着阴唇,使两瓣唇肉分开又合拢,合拢又分开,发出噗嗤噗嗤黏腻的水渍声,于子安头部深深后仰,两腿曲起挂在男人腰部两侧,咬着下唇,发出似哭非哭的啜泣。
他双手从男人衣领里探索着摸进去,那背肌明显,线条流畅,中间一条深凹的脊柱线,指尖顺着起起伏伏肌理条渐渐往下刮,一直落到微陷的股沟处,手贴在那里,能感受到男人在紧绷着狠狠往下凿时传来能震到掌心都发麻的力度。
于是小保姆抖着大腿哭的更加厉害,“先生……要我……要我吧……”
钟远肆身体一僵,麻痒窜流,他温热细滑的指腹轻轻划过,就好像在调情,把他小腹处本就憋着的那把火点的更燃“轰!”的一下烧向全身,一瞬间,所有的自制力被燃烧殆尽,烟消云散。
“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