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被欺负的惨兮兮的小保姆刻意放低了嗓音低低的唤了一声,钟远肆的目光立马从林雪泫然欲泣的脸上收回,他喉结滚动了下,不知道第几次的做出保证,“老婆你先回去,我等下就回房去陪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这样说着的男人急吼吼的在小保姆的嘴里又抽送了几下,然后动作轻柔的把于子安抱到了餐桌上,两人四目相对,他低下头在小保姆红红的脸蛋上吻了一口,眼里溢出来的宠溺刺的林雪心里一痛。
“呜呜……”,小动物似的呜咽中夹杂着啪啪啪的凌乱声响,到最后红了眼睛的男人几乎把小保姆的嘴巴当成飞机杯来插,捅操的极深,两个硕大的囊袋都紧紧贴着磨红流水的唇瓣,随着来回抽送的动作在小保姆的下巴上胡乱拍打,钟远肆额头青筋暴起,舒服的粗喘几声,“真乖,舒服死了宝贝儿”
“老公,我先回房了,你……”,早点回来。
“爱,老婆,我爱你”,毫不犹豫的回答从男人嘴里脱口而出,然而即使这样,也阻挡不了他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发泄性欲。钟远肆按着于子安的头舒爽挺腰,棒身一次又一次碾磨着嫣红唇瓣重重插到深处,龟头强悍的冲击力甚至震的喉咙隐隐发麻。于子安一手罩在男人揉弄他奶子的大掌上,和他十指紧扣,用硬挺的奶子尖在男人粗糙的掌心上来回磨蹭,被插的哆哆嗦嗦,口水直流。
那双原本敞的极开的双腿难耐的并拢在一块小幅度的厮磨,雪白可爱的肚皮也一挺一挺,模仿着被男人操干时的迎合动作。钟远肆在心里骂了句真是个妖精,大手抚摸着于子安通红的脸蛋,抖着臀部又往里插了一截,闷哼着射的痛痛快快。
“嘶!嗯……都给你……都给你……”
林雪听着男人口口声声的宝贝心脏抽搐着疼,桌上的东西在好吃,她都再没了胃口,简直无数次的后悔自己当初的那个选择。
钟远肆扯住于子安后脑勺的头发往后一拉,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半根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全是口水,紫黑的颜色显得更恐怖色情,他低喘了一声,不管不顾的又是往前一撞。
待到射完,拔出来的鸡巴依然粗硕的十分可观,散发着腾腾热气,顶端处微微上挑,形成的弧度可以轻而易举的插进任何一个女人的宫腔里,狠狠的搅动。反观于子安,急喘着气瘫软在地上,脸蛋眼角具是绯红,薄唇合不上的酸胀张开,鲜红的小舌躺在黏腻白浆中,连胸前的爆乳衬衫扣子都被扯飞了,裙摆掀翻了大腿根,露出来的雪白皮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深红色指痕,简直一副刚被人糟蹋过的模样。
“小骚货,好好的舔,舔湿了就来插你的逼”
还没说完的话消失在男人的一声低吼里,桌下的于子安突然伸手抱住钟远肆的腰胯,把整张脸都压低着埋了上去,两颊重重收缩,喉结滚动将嘴里的鸡巴嘬吸的更加舒爽。于是钟远肆根本听不到妻子在说什么,他不停的揉着小保姆的后脑勺,挺腰时狠狠往下按,最后一下猛的停在最深处,背脊窜上熟悉的战栗,鸡巴在小保姆的口腔里抖了抖,随即马眼剧烈张合着,从蠕动的小孔里爆出一发尤为腥浓的白浆。
话,乖巧,让做什么做什么,即使整个身子都被嘴里的大鸡巴插的瑟瑟发抖,眼泪直流,也还是一心的想要取悦男人。
起身快步往卧室里走,手握上门把手时,林雪带着最后一丝希冀的回头,然而钟远肆这次看都没看她,只压低上半身,把整个壮硕的胸膛笼罩在于子安上方,掐着他的腿根拼命耸动,胯部摆动的频率又狠又大,震的两人身下的桌子都咯吱咯吱的晃,于子安更是被
下流粗鄙的淫话听的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是一震,于子安是期待和羞涩,林雪是惊讶和伤心,明明昨天晚上,他还和她保证过,要减少和小保姆做爱的频率,也一在的说他爱的还是她,可转眼,他就看不到她的眼泪,甚至还在餐桌上就……
“太太……嗯啊……先生,先生只是在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你,你不要误会他……他是爱你的……他也爱你们的孩子……我只是在帮他……呜呜……太太……插进来了……先生的鸡巴……插进来了……呜呜……真的好大……啊哈……”
她忍不住又问了一遍,“老公,你爱我吗?”
“我真的爱你,你信我,你相信我”
如果于子安故意说一些挑衅的话,林雪还有可能找个理由教训他一顿,在在钟远肆的面前哭诉于子安欺人太甚,可于子安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她,当初是她自己把人给留下来的,也是她同意钟远肆去和他做的,她现在怎么能自打嘴巴,让钟远肆认为她出尔反尔?想到这林雪脸色扭曲了一下,咬着下唇,不得不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她为什么突然不确定了?
“唔唔!”,那爆发力与冲击力十足的液体顺着喉管一股一股的往下灌,更多的却是从被鸡巴撑到极限的唇边挤喷出来,于子安翻着白眼,雪白的身子阵阵战栗,鼻腔里几乎充斥着的全是男人自身的味道,而一想到男人曾经无数次这样内射过自己,下面突然就痒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