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受不了了?”,钟远肆低下头舔舐他的锁骨,往下滑到奶子上,色情的吸吮乳肉,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淡红吻痕,然后一个弓腰迅猛顶胯,大龟头狠狠撞上宫口,用坚硬的顶端凿出了一道小口来。
所有的疼痛在肉和肉之间快速的摩擦下,全数转为了酸麻快感,于子安紧绷大腿都快痉挛了,不断的收缩腹部,扭动腰肢,又快活又幸福的直掉眼泪,“先生……呜呜……你终于……终于肯操我了……”
“操你……操你……先生这就来操烂你的小逼,乖,腿在张大点!”
谁不喜欢在床上这么一个又纯又骚的尤物,钟远肆彻底忘记了妻子林雪的存在,忘记了隔壁卧房里孕育着他孩子的那个女人,胯下粗硕滚烫的大鸡巴狠狠操着身下小保姆的浪穴,将那阴道全部操透,爽的低吼连连,控制不住的强劲腰臀砰砰砰疯狂耸动。
一时间卧室里全都是沉闷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少年压抑不住的尖叫哭喘声,男人爽的要命的粗喘低吼声,混合着床榻在无比狂野的冲撞下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响。
几个月没操过穴的男人犹如出笼的猛兽,每一块肌肉都紧紧的绷着,用腰胯的力量生生的抵着鼓起的阴阜往上狂凿,操的淫水飞溅,从穴口被捣出来喷的小腹上全是淫靡的水光。
“呜呜呜……好大好烫……先生的鸡巴,真的好大……插到最里面去了……啊啊……”
于子安的脖子努力向后仰,脸上布满红潮,腰肢瘫软成泥,却忍不住往男人身上贴过去,下身挺直的阴茎正巧顶到了男人的身体,于子安一颤,然后控制不住的猛往前挺胯,也不管顶在了哪里,只把阴茎在男人身上胡乱的戳刺摩擦,尤其是突出的龟头,抵在男人身上疯狂厮磨。
“啊哈……先生……先生操的我好舒服……好舒服……呜……”
“哪舒服?嗯?”,钟远肆一手撑在他身侧,弓着腰俯下身去吻他的脖颈,唇舌吮吸着敏感的皮肉,下半身半点停顿都没有的粗暴打桩操场,拱起的壮腰一次次抬起又一次次落下,啪啪啪啪啪,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操的小保姆尖叫着乱颤。
“啊啊啊!哪里都好舒服!小逼里……小逼里最舒服!呜!”,刚被开苞没多久的少年在男人的胯下逐渐露出了淫荡的本性,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婊子,专门勾引男主人出轨的婊子,可是,可是真的好爽啊呜……于子安浑身滚烫,腰肢在男人的大手下不断颤抖,竟然扭着屁股往前耸动着女穴,不知死活的把那巨屌仅剩的一点根部也要呑吃进去。
这浪荡的反应无疑勾的男人欲火更旺,满心满眼都是小保姆扭着腰往自己胯上凑的骚样,让人只想要不管不顾的把他给操死,钟远肆发了狂,大手把那双腿分的极开,性器在湿透了的女穴里肆意贯穿,阴唇充血糜烂不断被操的外翻,小股小股的往外喷水,又被大鸡巴死死的堵了回去。
那每一下的操弄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像是要把于子安给操死一样,大龟头抵着宫口横冲直撞,狂抽猛插,于子安涨红着脸颊哭的直抖,浑身战栗痉挛,双腿不断绷紧却又无法合拢,男人粗壮的腰杆置身其中,肆虐一样的捅操小逼,捣的阴道疯狂的收缩密集的细颤。
“嗯啊……先生……先生……呜呜……”
“叫的真骚”,钟远肆抬起于子安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猛的往前一倾,几乎把他整个对折。性器顿时插的更深,大龟头不断擦过那块凸起的软肉,刻意的疯狂往敏感的上撞。
强烈的酥麻痒堆积在一起有了即将爆发的趋势,于子安在男人的胯下被插干的胡乱扑腾,死去活来,整个身体狠狠一颤,奶子大幅度上下颠动,胸部奋力向上挺起,背都要完成一把弓,而下面的阴茎蹦跳了两下,死死抽搐了一阵,猛的喷出一道接着一道的浓白精水!
在本该得到些许怜爱与疼惜的不应期里,钟远肆也完全没有想要放掉小保姆的想法,那胯下的动作一如既往的狠厉,他俯下身,压着小保姆柔韧无比能够掰成各种形状的身子,吻着他的耳朵问他舒不舒服,身下操干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把雪白的腿根撞得通红,硕大的黝黑囊袋更是狂乱的拍打在娇嫩的臀肉上。
“呜呜……啊……哈……”,小保姆哭的可怜极了,手指在男人压过来的背上一顿无意识的抓挠,黑发乱甩,晶莹的汗珠四处飞溅,那脚趾紧紧蜷缩着,大腿根抽搐,身体也哆嗦的厉害,蠕动抽搐的穴口再也兜不住想要狂涌而出的液体,从缝隙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一直流到床垫上。
狰狞可怖的巨屌就着一腔淫水猛的操到了最深处,这下子是真的全根没入,彻彻底底的贯穿了小保姆从未被人到访过的宫腔内部,里头一圈红艳艳的肉唇顿时紧紧勒住龟头四周,将浑圆的顶端整个含了进去,于子安浑身剧颤,耳边全是男人野兽般可怕的浓浓粗喘,他表情空白了片刻,蹬着腿不受控制的疯狂泄身,水流哗啦啦的像尿液一样冲击在男人的大龟头上,钟远肆“嗯!”的一声闷哼,撤着腰往外一拔,就见穴口透明汁水堵不住的狂溅似溢。
于子安双手猛的抓住床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