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肉,一副势必把那脆弱的子宫干穿了的架势。
“啊啊啊!太深了!啊!要死了!不要!不要操那里了!”
夏彦被操的泪眼翻白,整个人动也不能动,只能被固定在角落里,男人的胯下,承受那如野兽发情一般强悍狂猛的攻势,耳边是男人爽的粗喘低吼的闷哼,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是如何把自己的小腹给操大的。
两人口中呼出同样灼热的气息,车子里简直就像一个小型的火炉,车窗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雾气,夏彦挣动时无意中将手抵在了上面,又很快软软的滑落。他找不到支撑点,胡乱推拒抓挠男人的胸膛,在壮硕的肌肉上留下道道鲜红的指痕。
“呜呜……老公……求你……求你了……”,青年迷乱的睁着茫然的泪眼,死死的绷着腰身,已经射出精水的阴茎连变软都没有机会,被身体里的性器插的一直挺立着,精水没有了就一直涌出透明的清液,时刻被强迫撑到最开的肉穴里收缩的他恨不得死了,火烫的淫水从阴道深处失禁一样的涌出,夏彦右小腿不受控制的抽搐,勾在男人健壮的后腰万分淫荡的绷紧厮磨。
“嗯!真他妈爽!”,男人今天似乎特别兴奋,无论夏彦怎么求饶都没用,他伸手摸到两人交合处,拧着又红又肿的阴蒂就是一阵狠狠的揉搓,那充血的肉瓣上布满了滑腻的淫液,每揉一下都叫青年的身子触电般弹动,小腹剧烈收缩,仰着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带着茧子的指腹把那红肉揉的和半个大拇指差不多大小,突然并拢,用力的拧了一下,只见夏彦布满泪痕的脸蛋全是崩溃的破碎,他张大了嘴,茫然的望着车顶,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透明的涎液。伏在他身上的江作麟闷哼一声,感受到包裹着肉屌的内壁又开始急剧收缩,却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淫叫,他撑起胳膊低头一看,就见夏彦双眼瞪大涣散,嘴唇哆嗦的厉害,双颊红的不正常,阴茎喷出了一大股一大股的淡黄尿液,竟是一时间被极致的高潮刺激的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好半天才发出微弱的呻吟。
“呜……”
江作麟额发滴着汗,激情中的紧实肌肉块块紧绷着,浸着透亮的光泽,他看着夏彦粗喘低笑,沙哑的低音炮性感的不得了,“小骚货,你把老公的车子都给弄湿了”
夏彦完全没力气了,腿都软绵绵的从男人的腰上滑了下来,他求饶的小声喊了句老公,下一秒就被男人放平了整个压在身下。男人低吼着有如一头发狂的雄狮做着最后的冲刺,两条手臂死死的撑在夏彦身体两侧,双腿蹬在坐垫上,强有力的腰臀一下下重重沉落,借力使力的打着桩,从上到下粗暴贯穿狠操,干的又猛又深,将整个鸡巴都往穴里拼命的送!
“啊……哈……”,过激的爆操使得尖叫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夏彦哭着张大了嘴,十根手指陷进了男人的背肌,指节都用力到扭曲泛白,那娇嫩的阴阜已经被拍打的通红无比,水花四溅,噗噗狂响,头顶每一次快要冲撞到车门,都会被腰上的大手飞快的拽回来。江作麟抓着他的细腰狠狠上顶,耸腰狂干,大半根鸡巴都操进了子宫里,操的身下的青年哭声凄惨,两腿胡乱的蹬踹紧绷。
说不清过了多久,夏彦的下体已经麻木到快到没有知觉,唯有火辣辣的阴道里还贯穿着一根粗壮无比的肉屌,它一个劲的往宫腔里顶,尖锐的酸涩席卷了夏彦的神经,他仰头哭喘了声,淫水稀里哗啦的往外喷洒。
“啊!啊!啊!”
“骚货!水真多!”,江作麟也快到了极限,眼底的猩红让他看起来有一种嗜血的疯狂,他架着夏彦的双腿,狰狞而暴涨的肉柱急促而猛烈的打桩狂插,撑满红肿的女逼,挤榨着黏腻的淫水,操的两个人的腿间咣咣咣狂响,最后一下更是用坚硬的耻骨猛的地上淤红的臀肉,“嗯!”的仰头,抓着夏彦腰肢的大手骤然收紧,喉结上下激烈滑动着低吼喷精!
被操到红肿的宫壁敏感万分,哪里能承受得住这么多腥浓滚烫的液体,随着那马眼里的精柱一股一股的激射,稀里哗啦的打在哆哆嗦嗦的宫腔里,夏彦如同绝望的小兽攥紧了拳头,仰头尖喘哭叫,像是小母狗一般疯狂的扭动腰臀,大腿根由于过度的紧绷,痉挛着抽搐,悬在空中的脚趾更是颗颗蜷起,脚背绷直,满脸过度的潮红和泪水,明显失去了神智。
江作麟胯下又是一个狠送,撞得整个车身都跟着摇晃,小幅度抖动着腰杆在那逐渐越发鼓胀的小肚子里射了个干净。
如果说一次两次的醋意还让江作麟意识不到自己的感情,那么听到夏彦说喜欢的那刻,从脚底爽到头顶甚至直达灵魂的战栗,都让他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对夏彦只是单纯的占有欲。
不过江作麟这个人狂妄惯了,向来崇尚只做不说,他相信只要夏彦留在自己身边,那两人修成正果是早晚的事。
想来想去,江作麟决定带夏彦去见见自己的朋友。
不过让男人没想到的是,还真就有那么几个傻逼玩意,参不透他带夏彦来的意思,喝酒期间,招呼了几个长相漂亮的男孩来给他陪酒不说,还当着夏彦的面打趣自己,说这个也快三个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