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壁,藏在最深处的宫口更是连闭合的机会都没有。
身前是男人滚烫无比的健壮胸膛,身后是单薄冰凉的玻璃,夏彦被夹在中间,头一直向后仰着,两腿大敞承受着男人宛如打桩的强力狠撞,他失了神的哭叫不止,嫩穴被暴操的红肿糜烂,在快感的刺激下疯狂地抽搐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汁,湿淋淋地浇在狠干进来的鸡巴上,刺激的男人更是加快了在他体内抽送的速度,砰砰砰的粗喘蛮干,尽情的往最深的地方狠命捣弄!
“啊啊啊!好酸!里面坏了!不行了!不行了啊!”,一声短促的淫乱尖叫后,夏彦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潮吹,射精,失禁,接二连三的液体从他的身下狂涌而出,稀里哗啦的噗嗤噗嗤飞射乱溅,他摇着头,身躯密集颤抖,脚丫子淫荡的蜷缩成一团,潮红着脸“哈!哈!哈!”的大口大口急促喘息,简直像是要把体内所有的水全都给喷射干净。
饶是见惯了各种场面的江作麟也不由得觉得惊讶,但紧接着,他毫不犹豫的挺腰迎上去,在青年高潮的阴道里干的他继续连连喷汁,强壮的雄躯用力的前顶,把夏彦整个人顶在玻璃上粗暴抽插。
夏彦这下子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翻着白眼,失神的睁着双眼扑簌簌流泪,小肚子上是一连串飞快鼓起的狰狞痕迹。
两人在浴室里做了足足有三个小时,久到外面的服务生都不得不恋恋不舍的离开,积压在夏彦腹内太久的水流多的惊人,无论怎么操,他都有水喷出来。他们身上都湿的彻底,不是淫水精水就是汗水,江作麟却浑不在意,在极致中操的他六神无主,哭喘不绝。
等到江作麟重新把人抱回到床上,夏彦已经软绵绵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发抖的身子躺在大床中央被不知疲倦的男人捣击的晃来晃去,一下比一下沉重的力度带起砰砰砰的水声。
哪怕两腿间涩的发麻,这些天被调教过的身体却依然能下意识做出淫乱的反应,那两腿哆哆嗦嗦的交缠在男人胯间,水穴紧紧吸嘬着,迎合着。
“骚货,真想就这么干死你”,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喟叹后,江作麟眯起眼睛,双手猛的握着夏彦的脚腕扯到最开,在那大敞四开的腿间用尽全力闷哼着狠捣了数十下,更是用龟头狠狠碾磨些潮吹子宫,死命的旋磨,整根插入重重一压,随即抖动着腰臀压低了胯部往里喷射,那一刻,瞬间涨的极粗的根部甚至把穴口撑成了发白的透明颜色,扭曲的厉害!
“啊啊啊!”,几十股滚烫的浓精穿过宫颈迅猛又有力打在宫嬖上,男人覆在嘶声叫喊的夏彦身上尽情地射精,一股股的又浓又多,射的时间又长,精水淹没过窄小的宫腔而被堵住,只能微微撑大宫壁,给夏彦带来毁灭性的快感。
他脸上尽是承受不住的难耐崩溃,眼泪顺着发红的眼角不停的往下流淌,腰身拱起在半空,殷红穴肉阵阵疯狂收缩,死死咬住那根射精的大屌不放,最深处的小眼一裹一裹的将那么多的精液全部吞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作麟“嗯!”的一声又往里送了一小截,粗喘着射干净了最后一滴精水,总算是结束了这漫长的射精过程,夏彦软软的倒回床上,平躺的姿势让他的小腹显的愈发凸起,就像是怀了孕一样,可他的四肢又修长纤细,整个场景看上去有种诡异的色情。
江作麟看了他一会,低头吻上去,然后唇舌渐渐向下,不一会,屋子里又响起淫乱的水渍声,砸弄声,还有微弱到细不可闻的低低哭喘。
两天后合作正式敲定,收尾的工作也彻底解决,这段旅程也正式告一段落。江作麟刮好胡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见夏彦正弯腰在床边收拾行李。他的手指纤长,白皙,抚在深色的衣服上时对比强烈,说不出的好看。他貌似没发现江作麟正在在那深深的看着他,转头拿过另一件更为小巧的衣物时,背影僵了僵,耳根处渐渐漫上一抹红色。
明年都在床上被玩过那么多次了,反应还是这么有趣。
江作麟走过去,一只手强势的环上他的腰,另一只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低笑道,“你对着我的内裤发呆,会让我以为昨晚没有喂饱你”
发生了关系后,江作麟直接把夏彦圈到了自己的私人领地,像以前那样被他不经意的逃跑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夏彦还没回答,整个人就被翻过来逼坐到床边,男人单手撑在他身侧,勾着下巴往起一挑,就是个又深又重的吻落了下来。
夏彦不自觉软了身子,微微后倾,紧紧抓着床单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一吻结束,江作麟用拇指来回摩挲着那布满水光的红润唇瓣,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强势,“回去后就搬到我那里”
“江总,我……”,夏彦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在对上男人猛然眯起的眸子后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江作麟不太满意他的称呼,捏着他下巴的手指稍加了些力道,“叫我什么?嗯?”
一张脸红的快要冒烟,夏彦纠结着几乎要把手心里的床单给拧碎,“老,老公……”,他呐呐的叫,刚抬起头嘴唇又被男人粗暴的堵住,急切的吮吸,迷迷糊糊中身上的衣服被褪了个干干净净,当那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