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只觉得体内深处被一根热铁捅穿一般,被射精的快感瞬间充斥了全身。
不断高潮的雌穴夹的男人也很舒服,江作麟把夏彦重重的压回床铺里,低头粗喘着吻了过去,同时下半身依然小幅度的快速抽送。
“呜!呜!”,可怜的青年被当做肉便器一样再次被射满了,那隆起的小腹甚至比之前还要鼓胀一倍,晃晃荡荡的,看上去触目惊心,夏彦捂着肚子狂哭,却见男人撑起身从床头拿了个杯子过来,放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他对着夏彦勾唇一笑,继而在按压饱胀小腹的同时猛的撤腰。
噗!噗!噗!噗!噗!唇肉外翻的穴口细细抖动了片刻,无数夹在着浓精的液体呈喷射状的往外涌出,夏彦凄惨的尖利哭叫,脚趾猛的蜷起,大腿根疯狂的哆嗦,他两手扯着床单拼命往上拱腰,边哭边摇头,像是一头下奶的乳牛,淅淅沥沥的不停从体内射出一道一道的汁水,哗啦啦的往杯子里砸,量多的甚至溢出了杯子的边缘。
江作麟意犹未尽的接了两杯,冲着夏彦晃了晃手里的东西,那张带笑的俊脸又邪恶又张狂,看的夏彦的心一阵失了节奏的狂跳。
他失神的想,完了,自己完了,他已经彻底的被这个男人给玩坏了。
接下来的三天两个人都没有在出酒店的房门,之前的合作都已经谈的差不多,只剩下少量的收尾工作,江作麟名正言顺心安理得的和自己的小秘书厮混在一块,用各种手段调教着他,有时甚至用领带把他绑在床头,或者蒙住双眼,痛痛快快的肆意侵犯。
上午十点,酒店的服务生被通知某个重要客户的房间需要清理,他看了眼时间,边吐槽边轻轻敲了敲门,然而半天没有人应。犹豫了半晌,他用备用的房卡进到屋内,刚往卧室的方向走了两步,鼻腔里就嗅到一股浓郁的腥膻气息。
服务生也是个有这方面经验的年轻人,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什么味道,而且浓郁非常,不难猜屋子里的人做的到底有多么的激烈。
他脸庞微红,咽了咽口水,带着种微妙的心思快步来到卧室。
然而他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在大床上发生,只见那上面被褥凌乱,到处都散步着或是湿润或是干涸的可疑液体,有的地方还破了口子,像是被什么人用指甲在极度难忍的情况下用力的抓破的。
服务生呆住了,偏偏这时还从不远处的地方传来阵阵压抑的低喘哭叫,像极了小动物被欺负哭时可怜的哼哼唧唧。
他猛的转身,透过浴室那半是透明半是磨砂的玻璃门看到了极其香艳的一幕——男人两条粗壮的长腿稳稳的站在地上,腿部肌肉绷的很紧,配合着蜜色的健臀一起飞快的往前挺动,而在他的两侧,垂落着两条白皙修长的小腿,如玉的光滑肌肤上布满了薄薄的汗水,它们一会大敞着一会死死夹住男人的腰,哆哆嗦嗦的疯狂战栗,脚背连着脚尖绷成一条直线深深的指向地面。
即使看不到交合处具体的景象,也能猜测的出男人进攻的有多么猛烈,那来回拍击时发出的巨大砰砰声响甚至透过门缝连同哭叫声一起传了出来。
“呜……呜……不要……求你……有人……有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一出,那结实的臀部的震动频率比之前快了一倍还不止,迅猛又激烈,像只狂暴的猛兽般,撞得怀里的小身子马上就要被干碎了一样。
服务生看呆了,一边小心翼翼的收拾床上的东西,一边不住的往浴室的方向偷瞄。
“江总……江总……轻点……轻点啊……”,似乎是察觉到了那灼热的视线,与服务生一门之隔的夏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此时的他正被男人抱坐到流理台上,双腿曲起大敞,两条手臂堪堪的撑在身后,男人双手握着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冲刺着操穴,一下又一下,强悍的公狗腰用力的打桩挺进,用三十公分的大屌不停的贯穿阴道,深深的往里顶,连小腹都被撑出了鸡巴的形状。
那秀气粉嫩的阴茎上面绑着一条深色的领带,配上青年雪白的身子,白里透红的肌肤,喷洒的可哪都是的点点精斑,说不出的色情和妖冶。他咬唇痛苦的呜呜直哭,被干的神志模糊,腿间淫水喷得到处都是,当男人扯开领带,他便条件反射的夹紧肉臀浑身颤抖地射精了。
那种尖酸到能把小腹都撕裂了的快感无论尝试过多少次夏彦都觉得崩溃,他拼命甩着一头汗湿的黑发,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肉穴里冲撞的滚烫巨屌上,喉咙嘶哑断断续续发出颤抖哭叫,满脸潮红,失神的看着前方,身子一阵一阵的抽搐发抖。
视线落在那鼓胀到快要炸了的可怜小肚子上,操着他的男人用手指故意在上面打着旋,下身继续凶悍的往里顶,“骚货,每次高潮都夹的这么紧”
“我说了,自己把腿打开”
江作麟在床上一贯的强势可怖,胯下的人越示弱,他反而觉得越兴奋,青年就该像现在这样哭着,弱弱哀求着,直到被他蹂躏的死去活来都不能放过!
精壮的腰杆突然压的更低,狠命往前一耸,在青年变了调的尖声哭喘中,粗黑的大屌根部次次撑开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