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嗯啊不要……啊不……呜呜呜……啊哈!”
“该叫我什么?嗯?”
顾元祁享受着放纵本性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畅快舒爽,驱使着胯下的阳物一遍一遍重捣宫壁,将阴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延展到极致,把每一块软肉都操熟操透,低喘着疯狂往前挺动腰杆,大鸡巴操的人妻小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抽搐,喷出来的穴水染的双腿间都是湿腻腻的,当那腰腹重重撞上来,啪啪啪的声音格外响亮。
沈溪急切的摇着头,泪珠子似断了线一般往下落,被男人扛在肩上的大腿连同脚背绷的笔直,那操红的穴周更是湿亮且淫靡,当男人浓密的耻毛扎在上面,浑身钻心的痒让他哭泣,当龟头狠狠凿进宫口,尖酸的痛意又让他想放声尖叫,“呜呜!老,老公……老公,求你!求你了!”
疯狂的抽动肉棍在湿热多汁的甬道里急速摩擦,龟头次次顶到最深处,柔软的芯子也被戳的凹了进去,肉道激动的要来缠裹,却被毫不留情的捅开,沈溪几乎被操的翻起白眼,后仰脖颈半张着嘴口水滴滴答答的滑落,大腿根的嫩肉急骤抽搐,床铺发出剧烈的晃动,嘎吱嘎吱的呻吟声如狂风骤雨般急促。
恍惚中有一种男人在骑马的错觉,而自己就是那头被男人骑操的小母马,沈溪眼神涣散,呜咽哭喘,修长的大腿随着一下下的刺入,痉挛颤抖,前面乱甩的小阴茎根本不需要抚弄直接射出了道道白浊,形成抛物线的因男人狂猛的顶弄甩出去老远。
“好紧,操!怎么插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真个小骚货,捣烂你!”
那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男人的速度变化,撞的深了,音也骚浪的极致,听着就想继续大力的操,顾元祁呼吸越来越沉,用膨胀的更大更粗的肉屌变着法的在穴里贯穿,溅起的淫水在性器交合处结成了白沫,扯着嫣红的骚肉,又有丝丝缕缕的银丝断开,眼看粗巨的肉棒越发狰狞,捣入的力度已是粗暴无比。
不断的操入实在是太过可怕,下下深入到底的撞击撞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沈溪掰不开腰间的大掌,就在他的哭叫已经接近沙哑时,倏地,身上冲击的男人猛的停下,最后的插入瞬间将龟头塞满了他的子宫,滚烫热流如岩浆般爆发,噗噗噗的狂喷。
大量的精水裹挟着强大的冲击力的射进他的体内,颤动的宫壁几乎能体味到每一下细微的变化,这种被强制射入的感觉,恐怖至极,沈溪生生被射到短时间内再次高潮,视线因身体的急速耸动而一片混乱,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整个人被凶猛的欲望搅的魂飞魄散,那红唇肿胀,腔内一阵骤缩,泄的简直要死要活!
“啊……哈……”
顾元祁翻过他的身子,从正面挺腰射进去最后几股,手覆在那隆起的小腹上,撕扯着他的唇轻叹感慨,“这么多,都能射的直接怀孕了吧”
雪白柔软的身子在高潮巨浪的冲击下颤抖崩溃,听到这话更是忍不住哭喘出声,沈溪的手无意识的往前伸了伸,顾元祁立刻会意的把人捞到怀里,唇在那柔软的发顶餍足的触碰了下。
总之赵文清出差的这段时间,两人都是在顾元祁的家里厮混着度过的,沈溪从一开始的抗拒犹豫到逐渐堕落,渐渐的,他竟然想不起来自己的已婚身份。
每天睁眼就是顾元祁困意浓重又黏糊糊叫着宝贝的声音,男人会给他一个早安吻,然后起床穿着松松垮垮的家居裤去厨房里坐饭,不得不说男人的厨艺还不错,沈溪吃的心满意足,一旁的汤圆也把脑袋埋在罐头里吃的津津有味。
顾元祁看着这一大一小,经常笑着打趣好像在看两个小朋友吃饭。
沈溪每每红着脸反驳,又忍不住为这宠溺十足的称呼感到心动。
直到赵文清回来。
沉浸在这种氛围里的沈溪猛的清醒,他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检查身上的痕迹,但转念一想,沈溪又觉得自己真是多虑了,毕竟赵文清已经一年多没碰过自己,又哪里会注意到他身上多了哪些变化?
其实沈溪有打算在最近找个时间和赵文清聊聊两个人之间的事,只是让沈溪想不到的是,这次赵文清回来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那双眼在看着自己时透着一种隐隐兴奋的光,让沈溪不安的同时又感到害怕。
夜里,更是破天荒的从身后搂住沈溪的腰。
听着落在耳边明显浓重的呼吸声,沈溪明显一僵,“文清?”
“怎么不叫老公了?”,赵文清说着掰过沈溪的身子,附身作势要去吻他,沈溪下意识一躲,那个吻顿时落在了光洁的耳后。
“你到底怎么了?”,说实话这种情况远远脱离了沈溪的预兆,就在他已经决定放弃和赵文清的婚姻时,赵文清竟然对他恢复了兴趣?
推开身上压着的男人,沈溪打开床头的灯,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出一小块距离。
两个人沉默着不说话,赵文清静静的看了沈溪一会,朝着对方一笑,缓缓道,“什么怎么了?沈溪,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
沈溪难以启齿的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