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肩膀,“连绍卿……你给我,你给我滚开!”
连绍卿握着他的脚踝,抗在肩上顺势下压,龟头跟着陷进绵软的穴内时,急促的喘息又快又烫的喷洒下来,他紧绷着嗓音,笑声不稳,“宝贝儿,没骗你,那杯酒里是真的有东西”
不过确实是在他的授意下,那杯酒才会出现在他的手里,酒中的药并不算烈性,只能助兴而已,毕竟何浅安脸皮太薄,他想换个地方和他玩点新鲜的,这种法子的确最有效。
被操的软绵绵的青年毫无力气反抗,散发着腥膻气息的腿间,阴唇被磋磨的淫荡外翻,穴肉就像是被捣烂的桃子,无数汁液顺着蠕动的穴口涌出,滴答滴答的流满股缝,渗进床单。连绍卿伸手揉了揉肿胀的阴蒂,那只搭在肩膀上的小腿顿时绷翘着蹬直,圆润脚趾颗颗蜷缩,如同风中落叶一样瑟瑟发抖。
何浅安拽着枕头挺了会腰,好不容易缓过来,眼睛里全是大片大片的水雾,“呜……别插……别插了……”
连绍卿笑着摸他的脸,又去摸他的腿,粗粝指腹轻挑慢捻的摩挲过每一寸肌肤,把插进去的龟头又慢慢往外拔。
“呃……”
黏腻的精液和淫水附着在穴壁和肉棍上,硬度不减半分的棒身扯的穴里嫩肉微疼,肉冠刮着内壁上的骚水缓缓抽动,触电般的酥麻直涌子宫,何浅安瞪大泪眼,捂着肚子轰然喘息着倒回了床上。
“宝贝儿,好好享受它带给你的快乐”,连绍卿向下压他的腿,粗黑肉棒捅进它的小穴里插了几下又抽出来,裹了一层湿湿亮亮的水光,待翕合的穴口渐渐闭拢,又抵着碾开层层褶皱,龟头一点点陷进去,再用力,直到整根肉棒都彻底没入。
“啊……”,何浅安半闭着眼小声吸气,脸涨得很红,那只带着镣铐的小腿猛抖了下,金属与金属碰撞,传来暧昧又色情的哗啦声响。
他抖着腰感受着高潮后强烈的余韵冲击,便又听噗的一声,可怕的大龟头凶猛闯入,在他忍无可忍的尖叫哭喊中,狠狠撞开缩闭的宫口,填充了宫颈插入子宫里,那里面还有男人不久前射入的滚烫精液。
洁白的大床,浑身赤裸,一只脚却被牢牢锁在床头的青年,他的腰落在一双宽大的手掌里,身强力壮的高大男人跪在他的腿间,红着眼盯着他肚子上的凸起,一下一下摆动劲臀,干的满屋子都是青年无助的泣喘,清脆的哗啦声也越发的凌乱不堪。
“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别,别这样!”
“那要怎样?”,连绍卿整个覆在何浅安身上,手往下探。
“嗯!嗯!”
“舒服吗?还要不要?”
见人绷的面皮滴血,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蹬踹小腿,连绍卿发狠的揉了两下,又去吻他的唇,再次加重语气,“我问你,还要不要?”
就像在晃荡不停的大海中,何浅安是漂泊无依的小船,一层层的浪潮冲击过来,汹涌的波涛不断,渺小的船只能在海面上无助无力的承受着。眼角处落下一滴破碎的泪,然后就是成串的透明珠子滚落脸颊,何浅安哆嗦着点头,哭着去拽男人的手,“要……呜呜……要……求你……别弄那儿了!”
连绍卿挺腰往前一撞,胯下无比粗长一根的肉柱瞬间消失在何浅安的腿心间。硕大的肉头生硬,捣在宫颈上震得四肢百骸都跟着发麻,只听何浅安高昂的呜咽一声,小腹中就是一阵沉闷的水声彻响,鼓包凸起又落下,不到一秒又快速浮现,发了狠的契合进青年狭小的宫腔里。
“那我重点操你,行不行?”
偌大的室内各种声响淫靡交织,男人的操穴声更是响亮的可怕,唯独那一道细弱哭声,抖的像是随时要断了气。隔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何浅安洇着鼻音的喘息,“嗯……嗯……”
他双眼亮而无神,柔软脆弱的女穴在这近乎野蛮的贯穿下红肿湿透,根本完全合不拢,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倒真的和被囚禁在地下室,每天等着男人回来喂他精液吃的婊子没什么区别。
“早就想这么操死你了!”,连绍卿爽的仰头叹息,抓着奶子的掌心不断收紧在收紧,借着顶胯的力道,把人狠狠往下拖拽,几度高潮的穴肉痉挛着紧缩,被迫吞咽着不断进出的大肉棒,娇娇嫩嫩的穴唇已然被操的红肿充血,裹着肉柱的穴口,一周满是白浊泡沫。
“哗!”“哗!”“哗!”,坠在大腿间的沉甸睾丸分量十足,伴随着每一下肉茎根部把艳红穴口操的大开,青年嫩白的小脚就是一扬,又在半空中被束缚在脚踝上的铁链强拉了回去,他死死挣扎着,哭声断续,整张脸上布满了迷乱的红晕。
“真乖”,连绍卿笑道,与之相反的是,那胯下进攻的尤为狠厉,“喜不喜欢大肉棒操你?”
“喜,喜欢……呜呜!”
“喜欢挨操?还是喜欢内射?嗯?”
大床被撞得吱呀吱呀乱响,男人喘息着持续深入,不断收紧的阴道和子宫完全逃避不开被极度操弄的命运,内里软肉反复被鞭笞,折磨,何浅安透不过气般濒死后仰,纤细的身子被干得一直往床头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