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磕碰到他。凌凇痛得发颤,在痛苦与舒适两种感觉间来回切换,几乎快要疯魔。捕妖已经将他的手臂磨出血痕,他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地,继续拼命地试图挣脱。
语冰也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她知道这是非常亲密的行为,但她并不抗拒。此刻她仿佛掌控这面前之人的命脉,他的生与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
或许凌凇当初强迫自己时,也有同样的想法。
极度兴奋地想让面前之人颤抖。
或许无意中从他的反应里学会了什么,语冰开始从下往上一点点舔弄,在顶端处狠狠一吸的同时,两手用力揉着他的囊袋。
凌凇终于忍耐不住,腰身一挺,重重戳进她喉咙深处。
毫无防备的语冰干呕出声,她咳嗽着吐出他的性器,惩罚性地握紧,谁让你动了?
够了。凌凇再度重复,我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到你。
伤我?语冰说着探查他的灵力,发现仍旧亏空,你怎么伤我?
凌凇没有回应。
语冰隐约间发觉异样,警惕地放开他,退到床边仔细观察着。
窗外雨势愈来愈大,风声雨声响彻云霄。一阵电闪雷鸣,屋内的烛火随之熄灭。
噼啪
捕妖不断发出雷属性的攻击,凌凇毫无所惧,一点点坐起。
你记得我灵根所属么?
没头没脑的一句。
语冰记得他是金木双灵根,这二者是相克属性,但他使用起来却似乎毫无影响。
轰
又是一阵雷声,大雨倾盆,完全没有停下的架势。
语冰突然看向窗外,这瓢泼大雨中充盈着灵气,风属性的自己因此经脉畅通无阻。
毕竟风本属木,而水生木。
是哪里不对?
语冰虽不擅长阵法,作为基础的五行却是记得清楚金木虽是相克的属性,却皆与水相生!
想到这里,语冰察觉到他的灵力犹如雨后春笋般一瞬间充盈起来,几乎整个屋子都感受得到他强大的灵力波动。
境界的差距、修炼者和成神之人的差别,在此刻竟是那般明显。凌凇一步步缓缓向语冰走来,他没有刻意释放威压,可语冰还是觉得有那么一刻自己的双腿是颤抖的。
捕妖在凌凇手中已经安分地变为普通绳索,他挣断后将其恢复,递还给她,收好吧。
他是无时无刻能够从天地中汲取灵气的神身。而这场暴雨正加速了他的灵力获取,小小一颗丹药再也无法阻挡他的恢复。
语冰叹了口气,你一直在忍着不去挣脱是么。
他好像在包容孩子玩闹的大人,语冰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明明凌凇有能力拒绝,却还是因为答应她蛮横的要求而任由她做出这样的事。
语冰知道自己真的被他打败了。
我做的是有些你若想讨回来
凌凇却是指尖微动,将衣服穿好。他长身玉立,梳好发髻,却发现发簪在她身上,只好松开手,任由长发重新披散,本就是我欠你。
语冰无话可说,面前的凌凇已经穿戴齐整,只有长发微微凌乱。
隐约觉得有些遗憾,语冰不懂自己此刻的心情。见他要走,手臂不受控制地拦了一下,去哪儿?
其他房间。凌凇顺手点起灯,转过身时冲她微微笑了笑,唇色竟有些鲜红,我不想逼迫你也不会再让你因我发生任何意外。
凌凇挺拔的身姿立在门口,那边墙壁上正挂着一幅水墨丹青,山崖上的松柏同他一般笔挺。他的眼尾还带着些艳色,但眼神干净平和,清晰映着她有些无措的身影。
这是没有心魔执念作祟的凌凇。
尽管今日语冰无数次地认为他无耻又混蛋,但她还是体会到差别。
当初凌凇不顾她的抗拒强行占有她的身子,无力反抗的语冰将软话硬话都说尽也无法阻止他的恶行。如今他却隐忍克制了那么久,还在她已经松口之后,仍旧愿意遵守诺言。
屋外雨势渐小,淅淅沥沥的雨声和着她突然如雷鸣般的心跳,吵得语冰无法思考。
我她察觉嗓音有些干涩,有些话竟脱口而出,我其实不介意
嗯?
看到凌凇不解的目光,语冰别开眼,转移话题,隔壁房间没人住,我不送了。
且慢。
听她这样讲,凌凇反而退了回来。他走到她身旁,垂着头,长发倾斜着,有几缕落在她肩膀。清冽的竹香又入侵她的鼻腔,语冰满脑子都在想他身上的味道。她从未提起过,自己其实很喜欢这气味。
所以那时他假扮夏重,尽管会在身上带着药囊或是墨水来遮掩身上的竹香,却还是被语冰发觉异样。
我想我刚刚没有听错,你说你不介意。
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格外动听,仿佛低沉古琴在耳边奏响的同时拨动心跳。
我什么都没说。
慌张,铺天盖地地慌张。
语冰就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