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夏重更确切得说是凌凇坐在自己房间,垂眸打量着右手。
食指和中指上还残留些许ru白色的药膏,依稀带着她体内的花ye。似是留恋,他的指尖摩挲着,仿佛还能回忆起她微凉的体温和xue间滑腻的触感。
为什么她能接受一个相识不到一日之人的触碰,却对自己这般反感?
因为夏重是大夫?因为自己太过无耻?
或许都是。
凌凇已有答案,却还是浇不灭心中那股愤怒的小小火苗。
师尊说他即将突破两层修为,此时即便是微弱的心情波动,也足以燎原。
这是对修仙者心智的考验,是达到顶层的最后一步。
该怎样解开自己的心结?
她明明已经爱上自己,他们本该同行的未来是被他亲手毁去。若不是心中存有不切实际的想要占有她的欲望,也不会被心魔利用控制而做下无法挽回之事。
来不及懊悔,也无法后悔。既然已经发生,唯有尽力补偿。
可他现在只能用着别人的身份,才能这样靠近她。否则语冰不是又向自己捅上一刀,就是又躲到其他地方。
但以语冰的性格不可能放下还受魔气侵染的普通人,一定会沿着不老川继续前进。他提前在沿途几个城镇寻人帮忙如果看到语冰,一定要设法留下她。
他的运气不错,语冰经过的冷月城正好有他的朋友。
于是他来到她身边。
或许不是心魔作祟,自己原本就是这样一个无耻之徒。
世人的称赞那些浮名,他不需要。
凌凇的手指划过胸膛那道伤口。这伤本应已经痊愈,可他特意从青芫那里要来能够无视治疗术保留伤疤的药粉。虽是被青芫骂了好多句疯子,但他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一道伤,换和她共眠。
值得。
他已经无心在意自己是不是已经疯魔,拥有她的欲望已经快要汹涌而出。
还有一个时辰天亮。
不如去看她。
*
凌凇恢复自己的样貌,坐在她床边。他挺直如松的腰背为她弯折,向前封闭了她的五感。
这般不设防,该长个记性。
语冰心思太浅,很容易被欺骗,尤其是他这样心怀不轨之人。有时武力并非代表一切,哪怕她同为五叶,也很难战胜自己。
他抬起手,指尖沿着她侧脸滑下,整齐的领襟被他剥开,那里他曾经印下的吻痕已经消失不见。
或许该,再留下一些痕迹
他摇摇头,否决自己的想法。
还是不能过早暴露。
那就只有
他的目光从她身上缓缓划过,从起伏的胸前,到平坦小腹,再到刚刚被自己亲密接触过的不会被发现的地方
方才他是夏重,他不该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和动作。
现在
那点儿想要碰触她的渴望逐渐扩大到无法压制的程度,凌凇知道,心魔又一次打败了自己。
可他甘愿受降。
轻轻褪去她的衣衫,破晓前是最为黑暗的时刻,可他仍能将她一览无遗她的身子美玉般无暇,每一处都让他心醉。
他爱怜地抚摸过她的肌肤,让她沾染属于自己的温度。
不能留下痕迹。
凌凇警告自己,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于是只能拼命遏制想要用力爱抚他的手,舌尖轻轻挑过她挺翘的ru尖,留下暧昧的银ye。
她睡得很熟。
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睡梦中的语冰多了几分稚气,惹人怜爱。
他缓慢掰开她的腿根,红肿的花唇已经恢复药膏很好用。
但他不忍心再欺负这里,上方微微藏起的小核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是书本中所写,最能让女子感受到快乐的部位。
他想了想,恢复她的五感,转而封锁住她的意识。
是梦,你只能这样觉得。
剥开花唇,小核安静藏在其中。他垂首,轻轻舔了一下。
语冰反射性地颤了颤,换来他了然的目光。
随后便是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他将花核含在嘴边,舌尖上下舔弄,齿尖微触上去,察觉到她颤抖的双腿上溢满薄汗。
小核在他的刺激下膨胀起来,仿佛充斥着甜蜜的汁ye,轻咬下去能溢出水来,那般有弹性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
刺激越来越密集,她微弱地挣扎。
凌凇开始漫无边际地思考,若是有其他人对她心怀不轨,她是不是也将这样无力地在对方身下颤抖着抗拒,脆弱地奉上自己的一切?
该怎样能让她多些防备之心
不过对我的防备应已很高。
凌凇自嘲着。
同时也忍不住嘲笑面前的姑娘。他不过换个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