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已经要哭不出来了,他嗓子都是哑的,只在喉咙口泄出一点短暂的喘息和哀叫,像是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小兽。
涿光的手伸进他的后xue,xue口在吐Jing后大张着,将异物毫不犹豫地容纳。
感觉到涿光的动作,白浔卖力地扭着tun,试图让祂伸进去更多,他高高地仰起头,双tun卖力的动作牵引着胸口的软rou一起颤抖。
涿光的手指毫不费力地进入深处,缓慢而又有力地触到白浔内壁深处的敏感点,射Jing之后的疲惫几乎是在瞬间补足,前列腺带来的刺激令他整个腰部一下完全麻痹。
缠绕在涿光腰间不知疲倦的蛇尾软软的垂下,但后xue却含得更紧,前列腺和肛门都持续收缩着,像是在太冷的冬天不停地打着冷战。
白浔被太过强烈的刺激裹挟着,想要狠狠地在涿光脖子上咬下见血的一口,又想要在掌控自己身体欲望的神灵面前匍匐着当个低等爬虫。
他想死又想活,整个下半身麻痒得几乎要没了知觉,整个Yin部几乎要撕裂开来,偏偏再次翘起的Yinjing又在疲软后重新扬起。
“不要了,不要了……”白浔几乎是吊着口气在发声。
涿光轻笑。
“不,我知道你身体的极限在哪里,在没有到达极限之前,我不会让你停。”
“不要……”
白浔的拒绝还没发出,就被涿光转而抚摸他ru头的动作止住了。
变成蛇身之后,他的皮肤更是白,连带着ru头也显得粉嫩起来,双ru伴随着动作沉甸甸地晃着,像点缀在蛋糕上的nai油。
太过敏感的双峰还不等涿光揉捏,就直接喷出ru汁,又甜又腻。
白浔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涿光一个再小不过的动作都会引得他颤抖又再次发情。
他完全追随着本能动作,口中含着涿光的衣服,或者是几缕银发,他近乎于满足地闻嗅着上面的气息,把祂盘了个结实。
如果白浔还醒着,说不定会吐槽一下这样老树盘根似的姿势,但他已经射了不知多少回,整个人都像是被牵着线的木偶,只留下疲惫和不知休止的空虚。
白浔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还是在那个静止的时空里。
他穿着新的衣服,整个人都散发出被清洗过的清爽。
他看了一眼远处还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巫,大骂一声草之后原地蹲下,把自己埋成个大红脸。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他妈的干了就跑】
【?】
【你是个好系统,你不需要懂这些】
【哦,那你消气了吗】
【怎!么!可!能!】
半个小时后。
狼身的巫叼着一条闷闷不乐的小蛇再次出发了,为了确认自己揣着个活物,巫晃了晃头,得到一句有气无力的回应。
巫睁着一双金色的兽瞳,几个闪身越过高坡,快得只能看到黑影一闪,几个瞬息便略出百米不止。
“怎么了?”
“情伤,小孩子家家的别问那么多,你不懂。”
“我的确不懂你们所谓的情,”巫调整着姿势,“千百年过去了,留给我的只有使命。”
半死不活的小蛇翘翘尾巴:
“你们一个两个说话那么深奥干什么?怕我听懂了?”
“你听不懂?”
……
他妈的,有文化了不起啊!
白浔尾巴不翘了,你这话让我怎么接?
不知过了多久,丝毫没有意识到冷场的巫继续说道:
“我们快要出去了,最多还有三个时辰,我们就能到神庙。”
闻言,白浔抬起头,却只能看到一片黑黄的土地,周围的景色似乎还是一样,半点变化也没有。
“你对这条路很熟悉?”
“很熟悉,我至少走了千回不止,这里纵没有草木,每一寸土地我也能了然于胸。”
白浔吃了一惊,好家伙,都比得上自己高中三年背着小书包上学校了。
但转念一想,他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那……你见到神了吗?”
巫的脚步顿了顿,在强大的惯性之下白浔差点以为自己会被甩飞出去。
还没等他从这个比公交车急停还要激烈一百倍的作用力中缓过来,巫的声音缓缓响起。
“一次也无。”
少年音明明是平淡地述说着结果,但背后的委屈和心酸几乎要溢出来,撞得白浔止不住的心疼。
【涿光不是个东西啊,渣男,撩了人家一颗少男心不回应】
【……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似乎是情敌?】
【???】
【而且之前在时间停止的时候……】
【别说了,别说了,我闭嘴你也闭嘴】
白浔今天明显适应了晃来晃去的状态,逐渐找到了童年荡秋千的快乐,所以在经历了半天的顺风车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