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还在“老子居然女装了?这是什么神奇换装游戏吗?”的余韵里没有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见一个不明物体爬上了自己的小裙子。
还没等白浔抬起脚,这个无头人就被小男孩一脚被踹飞出老远,撞在背景板上。
孤零零的头被震慑,委委屈屈收起了自己在血里爬的小触手。
还没等白浔发问,却是小男孩冲上来搂住了他的腰。
“妈妈妈妈,你才是我的妈妈。”
便宜儿子在白寻怀里拱出了一头小卷毛,“他是冒牌货,我要吃了他。”
白浔下意识拍了拍小螳螂的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部剧的名字,是《小螳螂找妈妈》
还真就取的字面意思。
但是,白浔看看儿子,看看死了的丈夫,觉得自己这个“螳螂夫人”的人设有哪里不对。
如果按照正常的生物学来说,母螳螂如果获得了足够的养分,公螳螂还是有希望活下来的,从此相亲相爱一家人。
但公螳螂掉头就得不到解释,而且按批量下崽子的习性,现在应该有几百个小螳螂蹲在自己面前叫妈。
画面太美,不敢看不敢看。
如果是黑猫警长这种动画片设定,那公螳螂按理应该会死在新婚之夜才对,又怎么能nai娃nai到这么大。
白浔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难道——
螳螂老爹才是男妈妈!
“不是哦。”
顶着一头小卷毛的小男孩笑得极为甜美,他慢条斯理地扯下身上的木偶线,一根根银丝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在地上,无火自燃。
白浔捂住嘴巴,刚才思考得太认真,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小男孩一抬手,螳螂爸爸的头就重新出现在他的手里,而白浔清楚地看到他手心里一根又一根缠绕起来的木偶线。
男孩咧开嘴,像是每一个向妈妈夸耀成绩单的孩子。
“妈妈你看,只要这样。”
他的两根手指向上一动,被牵引着的螳螂爸爸咧开嘴笑了:
“哦我亲爱的克里斯汀,我是真的爱你。”
木偶剧场寂静无声,只有男音的花腔还在一圈又一圈回荡。
小男孩也跟着笑起来,露出嘴里的小尖牙。
“妈妈,这很棒吧?我告诉你,接下来只要这样——”
他猛地拔出了几根木偶线。
螳螂爸爸的头被瞬间切开,被切成纵向的一截又一截,从白浔的角度,里面灰白色的头骨和髓质清晰可见,甚至直接掉下了整节舌头。
这节舌头极有弹性,在落到地上的时候还弹了几下。
白浔是绝不会承认被这个还不到自己胸口的小男孩吓到的,姜息还在后面,自己冷静机智的人设不能丢!
不就是个喜欢吓人的熊孩子嘛!
稳住!
“所以,之前那个被肢解的兔头,也是你做的?”
“是的哦。”小男孩随手丢掉他爹的头,舔了舔手心的血。
“都是我,包括观众、布景、主演、都是我一个人搞定的,但是我做不出妈妈,妈妈要比我所有的木偶都美得多才可以,没有妈妈这场木偶戏就不圆满了。”
白浔这才明白过来:“所以你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你先是用观众的死铺垫,然后用姜息把我引出来······就为了让我陪你完成这出戏?当你所谓的妈妈?”
草,这小孩还是汤圆馅的。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白浔再次发问:“那······为什么公螳螂的头会被我打下来?你是想说明什么?”
灯光大亮,小男孩把两手缓缓分开,他的掌心拉伸出无数条银色的细丝,密密麻麻地挂着无数的人头和兔头,他们的脸上带着诡笑,齐齐睁眼向白浔看来。
“因为他惹怒了妈妈,妈妈想要他死,我可是妈妈的好儿子,自然会满足妈妈的愿望。”
小男孩一根一根掰着手指,他每动一下,场内就有一个兔头人随着他手中兔头的粉碎而撕裂。
几次呼吸的时间,39个兔头人,竟是死了一半。
白浔没有看到小胖子,便知道这小子是登出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松了口气。
见男孩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白浔似有话要问,但他张了几次嘴,欲言又止。
无论怎么用力,后xue的浓Jing竟是一丝也无法排出,鼓鼓囊囊地被含在里面,把他整个都灌满了,连小腹都被撑得突起一块。
更难受的是他发涨的的胸,沉甸甸地像是两个铅坠,ru头更是挺立起来,被衣物不停地摩挲,不用看也知道是又红又肿。
他的确是被渴望着向ru牛一样被对待,被人粗暴地用力地挤压双ru,让里面充盈过了头的汁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Cao啊,肿起来了。
他的脸色在这样的折磨下越来越红,白浔甚至能感受到双ru前一片濡shi润,而且顺着他的胸口不断下流,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