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来的时候,鸡巴还插在袁峰柔软湿润的阴道里,随着意识清醒,记忆回笼,他非常清楚地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记得袁峰是怎样殷勤地扶他回房间,怎样试探他的状态,在他没有回应的情况下埋在他的胯间舔他的鸡巴,记得袁峰主动地张开腿骑上来,然后被他翻身压下去,他的逼又小又热,猩红的热血流出来,他的眼泪也流出来。
他把袁峰破处了么?
顾辞明感到不可置信,又有一点难言的满足感,他看不起袁峰,可是却莫名的还是没有摆出全然不配合的冷脸——如果这样,袁峰也会识趣走开——他还是带着礼貌的笑应付袁峰的言语,被他扶着的时候也并没有阻止,然后被袁峰摸了几下鸡巴就起来了。
没勃起的时候都能从西裤的轮廓看出来大,勃起之后几乎是迎风长,大的像驴了,袁峰眼睛发直,喉咙干渴,开始有些畏怯,但还是很快调整心态低下脸凑过去。
顾辞明交过很多女朋友,但还是处男,在袁峰嘴里射的很快,他迷迷瞪瞪地半张着眼,看到袁峰把精液吐在手上,嘴唇上湿淋淋的还带着精液,脸颊有些发红,眼尾也是红的,他不说话的样子其实挺好看的,顾辞明的鸡巴又翘起来了。
“怎么硬的这么快……”他听到袁峰半含抱怨的呢喃,顾辞明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句不经意的话讨好到了,喝酒的时候袁峰说了那么多的话,顾辞明没有反应甚至觉得厌烦,他不喜欢听袁峰那些人云亦云的奉承,他喜欢袁峰真心的、专属于他的奉承,有一点喜欢。
袁峰开始脱衣服,西装外套脱下,衬衫也脱下,他的上身雪白赤裸,他很瘦,但是胸脯微丰,两粒奶头是粉红色,他对上顾辞明黑沉沉的眼睛,动作不自觉地一顿,但是顾辞明没说话,他也没主动说,低下眼睛移开视线,强壮镇定继续脱。
西裤和内裤一起脱下去,尺寸一般的鸡巴垂软下来,底下没有囊袋,阴毛有些旺盛,他张开腿扶起鸡巴,露出底下那张软嫩的批,直接贴上顾辞明被他舔的湿淋淋的屌。
顾辞明的鸡巴跳了跳,他对眼前这副景象有点迷茫,他是第一次见到双性人,本能地伸手去摸他的穴,把手指插入他的阴道,玩出湿黏黏的水,淫水漏到他柱身的经络上。
袁峰被他玩得直喘,被顾辞明玩穴的刺激其实比被童言玩还要过分。毕竟在童言面前,他只能算半个女人,就算被玩的汁水淋漓,最后童言还是会躺在他身下,他能隐隐发泄一些被使用的不满,可是被顾辞明玩,他就是彻彻底底被当作女人使。
而且童言用的到底是假东西,和真人的鸡巴实在差太多了,不够热,动的频率也没那么厉害,也许普男的鸡巴比不上玩具,但是顾辞明的鸡巴绝对是远远超过玩具,已经让袁峰有点超负荷了。
他的穴发育不是很完整,所以很敏感,也很小,很窄,湿汪汪的吐着水,阴毛都被打湿了,黏在一起,看起来就很骚。
袁峰不敢问顾辞明现在是什么状态,他只想赶快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事后翻脸,但是睡过也能拿到好处。
所以袁峰便扭着腰用逼蹭他,试探着凑上前去搂他的脖子,他浑身光溜溜的,顾辞明还穿着板正的西装,只露着一个鸡巴,他贴过去,皮肤会蹭到西装挺括的布料,感觉有点怪,他亲顾辞明的耳朵,手伸下去握住那根勃发的鸡巴,把它顶住自己的穴口,然后就着这副亲密的姿态一鼓作气把鸡巴坐了进去。
血一下子就出来了,袁峰坐太猛,他的穴道又太过窄小,平时吃童言的按摩棒都费力,更别提吃顾辞明这个大玩意,但木已成舟,不可能后退,他就是怕自己退才猛坐下去,现在鸡巴卡在他的穴道里,袁峰连呼吸都觉得痛,瘫软在顾辞明怀里动不了了。
然后就被顾辞明压下去猛操起来,粗长的驴屌凶狠地在他穴里抽送,操得啪啪作响,血液伴着淫水往外流淌,他的逼被操得合不拢,又湿又烫,喉咙里呃啊作响,被操到两眼翻白,浑身哆嗦,小腹痉挛,鸡巴在疼痛之下流出精来。
袁峰痛到满脸泪水,甚至隐隐有些悔恨起来,即使他想过会很痛,但还是太痛了,一是顾辞明鸡巴大,二是他操得凶,操得重,完全把他当作鸡巴的容器横冲直撞,在他嘴里的时候明明射的很快,但在穴里却异常持久。
袁峰汗泪交加,浑身抽搐,身上都湿淋淋的,呜呜的哭喘,因为逼又小又紧,腔肉紧紧的吮着鸡巴,所以他能非常清楚地感受到顾辞明鸡巴的硬度和热度,他甚至直接操到他的腰腹,好痛,他恍惚间以为肚子都要被搅烂了,逼被磨的发烫,火辣辣的。
袁峰感觉自己不是在挨操,而是在受刑。他哀哀地哭求顾辞明轻一点,慢一点,可是还是被蛮横地顶撞,然后装了一肚子的精水。
他是第一次被男人在阴道里射精,滚热的精液几乎是打进去,非常激烈地灌入敏感的穴道,他被灌满,被灌到穴肉痉挛,腿根抽搐,袁峰夹了夹腿,呼吸粗重,胸口起伏不止。
顾辞明压了下来,压在他身上,很重,也很热,顾辞明和他接吻,插在穴里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