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芽一惊,受不住这刺激,手指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凳子,小穴也被刺激得流出了一滩热液。
戚砚叼住她的耳垂,骚气地说:电话不打了?
戚砚感觉到何瑞芽的变化后,又戳刺了十几下,每次都又迅又猛,长驱直入,直把里头的水搅弄得啧啧作响,让那小穴兴奋地为她痉挛收缩,这样的节奏持续了几十秒后,何瑞芽突然屁股向上挺起,同时双手忍不住地将戚砚的脑袋狠狠向下压,封锁许久的热液终于争先恐后地从小穴里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穴道收缩的频率更快。戚砚知道她到了,但是仍不肯放过她,舌头往外一退一手将她压在椅背上,另一手就勇猛地干了进去,狠狠地抽插。
戚砚的舌头在小穴内横冲直撞地动了十几下,卷起的微微水声似有若无地落在何瑞芽的耳朵里,令她脸都红了,但快感已经被挑起,母亲又还未停止喋喋不休,她忍不住让自己暂时沉溺进去,两只手放在戚砚的发顶上,随着她的节奏情不自禁地将那脑袋向下按压。
话音刚落,三指顿时在小穴最敏感的地方翻动摩擦,拼命地挤压着层层媚肉,在那温暖的小嘴里毫无规律地贯穿,推弄,搅弄得那些水花都从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漏出来往下淌,弄湿了大腿内侧,也弄湿了戚砚的掌心。何瑞芽被她如此迅猛的冲击速度抛到崩溃的边缘,快感在她的大脑皮层堆叠,一点点地击碎她的理智,她的思考,让她只能本能地卖力迎合那令她心惊肉跳又心酥肉麻的频率,摇摆着自己的腰肢去套弄那一次次点在敏感点之上的手指。
唔何瑞芽的喉咙里传来一声极其难耐,极其压抑的呻吟,她的眉头紧锁,潮红都脸上蔓延到了细嫩的脖颈上,她被甩上了情潮的浪头,飘飘然还没下来,却又被更为迅猛的大浪托起。
戚砚的舌头还在穴道里卖力地戳刺,舌尖点到那害羞又火热的小花核,忍不住戳戳它,逗弄它,将它从收缩的褶皱中卷出来,又推回去,又出其不意地从旁边狠狠地刮过它。何瑞芽无助地扶着戚砚的脑袋,承受着她的亵玩,酥麻过电般的快感从下身那一点渐渐涌向全身,理智在支离破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激爽得严阵以待,叫嚣着更为猛烈的侵犯。
唔她小声地吟哦,下一秒又害怕被听到惊慌地用手背封住嘴。双眼一瞬间无助地缀了泪,只等着有人将它们撞成满天星洒落。
戚砚突然加大了力气,次次都捣弄在令何瑞芽崩溃的点上,下身溢出来的水已经流到了瓷白的地板上,甚至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淫靡的光。从小穴深处传来的不可言说的美妙感觉令何瑞芽咬着唇,理智磨灭般地捞过戚砚的脑袋,在她耳边淫荡又动情地喘息着说:再用力嗯你弄得姐姐好爽
母亲的埋怨声似乎已经飘远,一切糟心的事也在远离她,何瑞芽好像跟着那朵极乐的云彩攀上了绚烂的巅峰,可下一秒,母亲的怒骂声就将她拖回了残酷的现实。
妈,我何瑞芽刚想努力地把脑海中的措辞说出来,却看到戚砚将眼前的餐桌推远了一点,整个人蹲在自己的下方,拿起自己的两条腿架在她的肩膀上。何瑞芽心神俱震,顾不得还在与母亲通话中,惊呼一声:不要!
何瑞芽感受到她的抽
何瑞芽好似回神了一些,懵懂地说着:打
戚砚偏偏在这个时候坏心眼地撩拨她,刺激她:姐姐,你好淫荡,阿姨听到了怎么办?
戚砚慢了下来,甚至作势要抽离,使坏地说:那给不了你。
何瑞芽心神俱疲,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说:妈,你理解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偏偏这时,戚砚俯身在何瑞芽耳边低声说道:姐姐,要来了哦。
戚砚感受到她那流水的小穴该死的热情,心中更是亢奋几分,一只手压着她的大腿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拉开小裤,舌尖往前一送,就挤进了温热的嫩穴里,用舌头在里面规律地刮磨。
说这话时,戚砚已经强制掰开她的大腿,脑袋挤了进去,埋下头,将那碍事的小裤拨到一边,嘴唇贴了过去,吻在发烫的软肉上。
砚那儿替瑞麟说几句好话,让她看在你照顾她那些年的情分上请老太爷出面
这话不料落在何母的耳朵里,以为她是在拒绝自己,一瞬间就怒了,又开始在那头数落她。
又要到了,一点就差一点再用力何瑞芽的大脑迷迷糊糊地想。
何瑞芽!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究竟在忙什么!何母口干舌燥地说了一堆话,那头却迟迟不出声,她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何瑞芽的神智一瞬间清醒了一些,母亲的话也涌进了耳朵里,她忙分出神去解释呃,妈嗯,我在外头跑步呢,你继续说,这件事要怎么
异物侵入的快感带来过电的酥麻,何瑞芽被刺激得呼吸一窒,忙一手捂着嘴,才堪堪忍住了想破口而出的吟叫。
穴道内传来惊心动魄的顶压感,令何瑞芽忍不住抽搐,但所剩无几的理智仍在支撑着她从情潮中抽离,但没过几秒聚集的意识又忍不住涣散,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听母亲那令人烦躁的埋怨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