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何瑞芽一贯的口是心非。
戚砚早就洞若观火,抱着她的臀部往上托了托,把人翻过来,让她跪趴着,手指从后面滑进去,我要换个姿势玩。
何瑞芽喘着气,臀部收缩了一下,难耐地哼了几声:你快一点
就来了,姐姐好急,我好爱。她在她白皙如玉的后背印上一个深深的吻痕,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不让她逃脱,随即又快又深地从后面捣弄进去,一下下撞击着深处的花蕊。
啊被戳到了!好深!何瑞芽侧枕着呻吟,令她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从她的嘴里溢出,腰肢被戚砚锁着动弹不了,一双又细又白的长腿只能不停地抽搐,蜜液似脱闸的水龙头般不断飞溅在戚砚的手上,小腹处,身下的床单处
嗯舒服撑开了啊!
何瑞芽的理智脱笼,整个人陷进缠绵又火热的情欲里,只能被身后的人掌控着自己的一切,她泪水盈满双眼,支离破碎的视线里还能看见戚砚的手指翻进翻出,那动作剐蹭着她的花瓣都忍不住快慰挺立,何瑞芽浑身颤抖,觉得自己仿佛能溺毙在这样激烈的爱欲里。
可戚砚偏不让她心安理得地高潮,坏心眼地逗弄她:姐姐流了这么多水,明天来换床单的护工阿姨会怎么想?
何瑞芽听得阴道一阵痉挛,上半身再也撑不起力气趴在床上,只剩下臀部高高地翘起,小穴紧咬着戚砚的手指不放,甚至还下意识地往后扭摆厮磨着戚砚的手指。
可嘴里还是嘴硬地说着:停下快停下
戚砚被她这副春情弥漫的样子弄得头皮发麻,有力的手臂一捞,将她欲要挣扎逃脱的腰肢往后一扣,下一秒是更深更迅疾地耸动,何瑞芽长长地尖叫了一声,再也忍不住,滚烫的热液一股一股地从小穴深处涌出来。她被快感掌控,手往后摸到戚砚的手,紧紧地抓住,呃!用力!就这样!顶住我啊!
戚砚狠狠地顶磨了一下:姐姐不是还让我停下?
何瑞芽理智全无,别停继续操我把我弄坏呜!把我干死在床上
戚砚被她这刻露出的熟软风情所迷,眼眶一热,更是用力地顶开她层层的嫩肉,就这上方的小点,一下又一下的戳刺着。强烈的刺激弄得何瑞芽心头狂颤,艳唇翕合,双颊绯红,似痛苦似愉悦地从唇齿间逸出声声啼吟,那窄小幽深的花径饥渴地夹缠着身后之人的手指,一瞬间酸麻,激爽,颤栗的快感席卷全身。
阿砚阿砚!啊随着戚砚汹涌不停的动作,何瑞芽的臀部颤抖得厉害,喉间一声长吟,随后似失了声般深深地呜咽,媚眼如丝飘横,玉体如暴雨打花轻颤,小穴儿更是痉挛收缩,一股一股的热液从嫣红深壑中流出,戚砚乘胜追击,如同疯魔般干着她的小穴,仿佛要干进她的灵魂深处,何瑞芽被她再次弄得心酥肉麻,随着她狂放的动作,她只能婉转哀啼地承欢,最后似受不住般求饶:不要了,不啊!受不住,要,要来了!
她话音刚落,身子猛地紧绷,一股白液随着戚砚后退的手指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打湿了她的下腹。
何瑞芽急喘着,顾不上浑身狼藉,绵长又舒爽的余韵让她屏蔽了五感,丰弹的美臀坠了下来,整个人趴在床上,戚砚压在她的后背上一遍遍轻柔地吻着她的后颈,腰背,呢喃地说着我爱你。
何瑞芽忍不住费力地侧过身子,捞起戚砚的脑袋,对着她的红唇印了上去,深深地侵入她的领地,卷着她的舌头深吻。
戚砚被她吻得情动,两个人温情地靠在一起接吻,喘息,平复。
只是某只小色狼岂是这么容易满足,何瑞芽还未在这温情中享受几分安宁,就又被某只小色狼不安分的双手拖进了欲望的深渊。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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