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天花板晃晃悠悠的,是地震了吗?不,身体并没有感觉到振动。她用力闭上眼睛,再睁开,天花板静止了。
头很晕,鼻孔里正有shi润的气流持续涌入。她扭过头,不出意料地看到了心电图机。自己怎么进医院了?而且还是在重症监护室里。
她醒了,她醒了,一个女声从耳边传来,声音欢欣雀跃,如同沉寂了一夜的森林突然间百鸟齐鸣,感谢上帝。
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把她推下了楼梯,简直是魔鬼。小兰,你暂时照顾她,我去叫林医生。
原来自己是被人推下了楼梯,记忆像突然被点开的电影,快退着播放。
空旷的教学楼里,她抱着《红与黑》、《巴黎圣母院》和《呼啸山庄》,一脸幸福地穿过被夕阳染成金色的走廊,来到楼梯口。她刚要踏向第一阶,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猛推在她的后背上。她拼命地扭过头,只看到一条穿蓝色牛仔裤的小腿,拖着白色的网鞋在墙角处一闪而过,紧接着她就在剧痛中坠入了黑暗。
小姑娘,你能醒过来实在是太好了。你的班主任已经在这儿陪了你三天。
护士扶她坐起来,一个面容慈祥的男医生映入她的眼帘。班主任就在医生后面,脸上挂着捏出来的微笑。现在她还活着,一定很让她失望吧。
但是也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医生收起笑容,攥紧了一沓检查报告单。
但说无妨,我不是玻璃心。她抚平衣袖,双手不自觉地握在了一起。
医生深吸了口气,你的双腿瘫痪了,可能再也无法走路了。
瘫痪?!难怪想翻个身都那么难,还以为是躺得太久身体麻木了。她凄然一笑,嘴角微微颤抖。和轮椅相伴一生,这等于是以另一种方式宣告了她求学生涯的结束。她无法接受。
医生和护士将她转移到了普通病房。这间病房有四个床位,但都是空的,她选了里面靠窗的那个。安排好相关事宜,他们陆续离开,只留下她和班主任四目相对。
班主任把插着桔梗花的水瓶挪到里面,然后斜靠在柜子上,这就是教训,不,报应更合适。谁让你总是口无遮拦呢?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你把双眼都睁开了。你觉得你真诚,秉持公义,事实上你只是个不懂处世之道的白痴、偏执狂罢了。
是啊,这个白痴今后再也妨碍不了你了,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干坏事了。她冷笑道。
我看你还能牙尖嘴利到什么时候?你现在就是个废人,无法勤工俭学,也无法回你父母各自的新家庭。当然,活的路子还是有的,你有这么漂亮的脸蛋和身段,做那行必然会财源滚滚。班主任双臂抱在怀里,笑容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再见,真话大小姐。走到门后时,班主任又转过头,对了,你的轮椅明天早上就送到了,你爸爸说这是他对你尽的最后一次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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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洒满月光的病房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她环抱住双腿,脸埋在膝盖间无声地哭泣着。
从前是孤身一人,今后更是孤身一人。一种仿佛只有自杀才能消除的孤独突然笼罩了她。
要自杀吗?她问自己。
从八楼跳下去一定能当场身亡,可是这种死法一点也不美丽。如果想自杀,一定要选一种美丽的方式,比如到雪山之巅,脱光全身的衣服,然后头戴花环躺在雪洞里,盖着冰雪的被子慢慢死去。况且,还有那么多书想要去读,怎能在当下寻死呢?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赶走跳楼的念头。
抹去眼泪,她开始脱衣服。她要自慰,只有自慰能让她暂时忘却当下的痛苦。
扣子在她玉葱般的手指间一颗颗打开,她放低手臂,衬衫直接从纤柔的手臂上脱落。她抓起这件衣服,轻轻抛向临近的床铺。紧接着,她又褪去蕾丝ru罩、长裤和绳带小内裤。不一会儿功夫,临近床铺上就多出了几件堆叠凌乱的衣服。
她拉过被子,将其卷成筒状推到床边,双手撑着床面往窗边挪了挪,躺下身来。
月光下,她那一丝不挂的胴体泛着柔和的玉光。半球形的ru房,即使躺下来依然是挺立的半球形;粉嫩的ru晕上,两粒花生米大小的ru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跨过两条若隐若现的肋骨,是平坦光洁的腰腹;再向下,慢慢攀升至一个小山丘,芳草萋萋下隐藏着少女最神圣的花蕊和溪谷。
左手握住右ru,轻轻揉捏,右手贴着腹部,经过Yin阜,一直滑到两腿间。
在两只手娴熟的抚弄下,ru头逐渐变硬,私处逐渐shi润。她轻哼着,上面加大按压的力道,下面加快拨弄的频率。逐渐攀升的快感以ru房和Yin蒂为中心,像chao汐般一波又一波席卷全身。
嗯嗯啊啊她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呻yin声。白色的床单,随着她腰腹的来回扭曲,由平原变成了山地。
若是以往,她会把双腿张开为M形,对着落地镜,看着自己樱红的花唇随着性兴奋慢慢张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