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心跳莫名的加速着,心里总感觉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我站在原地愣了很久,心里被那浓浓的不安充斥着。
付翊,你先坐一会儿,等赵全发来了我们一起搬。看到我站在原地不动,翠花主动招呼我。
赵全发也要来吗?听到她这话,我转过头看着正在为我搬凳子的翠花轻声问道。
对呀,东西太大了,我们两个人根本就弄不动的你先坐在这,我去把地扫了。
翠花将凳子递给我后,就转身向里屋走去,很明显是找扫把撮箕去了。
见她进屋,我这才慢慢地坐了下来,同时眼睛看着地上那些卫生纸,这下距离近了,我才看清楚那卫生纸上沾着黄色的ye体,而且每一张纸上都有。
经过我仔细的观察,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卫生纸上的东西就是米青ye,但具体是谁的我就不敢说了。
想到村里的流言蜚语,我隐约感到那些话并不是空xue来风,也就是说老孙头和翠花之间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想到这里,我全身忍不住一哆嗦,同时心里对翠花的看法也有了改变。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这时翠花拿着扫把走了出来,然后轻轻地将那些卫生纸撮了起来。
但即便是如此,整个房间里仍旧洋溢着的那种怪怪的味道。
看来那些污秽的东西在这个房间的时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然气味也不会这么刺鼻。
家里有点乱,你不要介意呀。翠花一边扫地,一边对着我说道。
没事的翠花,你别忙活了我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敢去触碰翠花的眼睛。每次她看我时,我都会把目光转向别处。就好像她的眼睛会吃人一样,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心脏跳动的仿佛更快了。感觉都快要到嗓子眼了
翠花并没有停住手上的动作,口中继续说道:这怎么能行呢?你们来到我家,就是客人,倘若屋里乱糟糟的这算怎么回事呀。
听到她这话,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因为我知道她的话很有道理。
一转眼的功夫,整个堂屋里就被她打扫干净了,虽说味道还在,但是最起码那些污秽的东西看不到了。
我始终低着头,从一走进这个堂屋开始,我的头就没有抬起来过,就连看她都是偷偷的瞟上一眼然后迅速离开。
翠花仿佛发现了这一点,她将扫把和撮箕放到门后,突然看着我说道:付翊,我怎么看你好像很害怕我一样?我的脸有那么吓人吗?
不是的,翠花姐你别多想我只是不习惯和女孩子单独呆在一起。我连忙开口解释,真怕她误会了。
哎呦呦,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腼腆起来了,你该不会还是处吧?翠花仿佛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了,就连语气也变得大胆起来。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搬了一把凳子坐到了我的旁边。
此刻伊人相对,鼻中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甜香,我心里不禁一荡
说实话,我当时感觉全身的血ye都逆行了,而且那里也已经有了反应,感到顶端的位置shi乎乎一片,很不舒服。
我我我一时间语塞,实在是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毕竟那太难以启齿了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看到我的表情,翠花再次说了一句,就连她的神情也变了。眼神中透着一丝轻易察觉不到的欣喜
听到她这话,我有些茫然了,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平时那么文静的一个女孩子,此刻却变得这么放荡,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的转变如此之大。
那一刻心里甚至有一种错觉,那就是眼前的翠花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翠花了
我惊讶地看着她,刚想开口反驳,这时她家的那条大黄狗突然叫唤了起来。
狗这种动物,只有看到生人的时候才会叫唤,也就是说此刻肯定有生人走进了这个院子。
翠花在家吗?我赵全发呀这是赵全发的声音。
说实话他的声音并不好听,也很刺耳,但是在那一刻,对我来说无疑是天懒之音。
翠花脸上的表情略显失落,就好像有些不甘心一样。
在家呢,进来吧她大着嗓门喊了一句。并没有站起身的意思。
汪汪汪院子里那条大黄狗疯狂地叫着。
这时只听赵全发的声音再次传来:卧槽,你家有狗,我怎么进呀你看着它呀
听到他的声音,我忍不住想笑,因为这赵全发比我还怕狗。平时见了一条哈巴狗都要退避三舍
翠花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然后走出了房间,边走边说道:来了,来了,你们一个个的,这么怕狗干嘛,真不知道你们上一辈子是不是兔子投胎的
过了片刻,赵全发和翠花一起走了过来。
那天赵全发穿着一件军用大衣,带着一顶瓜皮帽。整个样子看上去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