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秦邵临走前说的话,心底泛起了苦涩。
他爱司不恣,竟是要以这种方式来承认。
“好……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邵突然大笑起来,他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声音里带着颤音,“师尊,你终究还是认了!你明知道的,你明知道的,你知道我的软肋是你!”他似哭似笑,情绪失控了一阵子,随后又突然冷静下来。
“我会带你去的,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罢。”
“别再见他,也别再寻死,我不会再伤他,但我要你对天道发誓。”
曲倾安沉默了,他叹息了一声,举起手来对天道发誓:“苍天在上,我,曲倾安,今日过后,永不见大自在殿佛子司不恣,也不再自寻短见,此誓,天道为证!”
掌心誓约之印结成。
他看向秦邵:“你也发誓。”
“苍天在上,我,秦邵,今日过后,永不伤害大自在殿佛子司不恣,此誓,天道为证!”
两人发誓完毕,秦邵将曲倾安揽入怀中,消失在寝宫中。
大自在殿内,司不恣冷汗如雨,他压抑不住情毒的发作,神智开始变得不清,清心诀已经起不了作用,再过不久,他便会毒发而亡。
曲倾安和秦邵蓦然出现,见到司不恣如此,曲倾安推开秦邵,朝着司不恣跑去,搂住他的身体。
“施主……?”司不恣没有睁开眼睛,情毒已经让他看不清东西,闻着熟悉的香气,他便知晓了是曲倾安到了,而在他身边的还有另一个危险的气息,是魔皇秦邵。
曲倾安的肌肤冰冷,让人忍不住想紧贴,欲火焚身,燃烧着他的理智。
“司不恣,我来救你了。”曲倾安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司不恣勉强睁开眼,慌乱地要推开他:“不可……”
曲倾安冷静道:“你中了情毒,不和我做就会死。”
“那便让贫僧死了罢。”
“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曲倾安苦笑一声,“你这木头和尚,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开窍。”他扣着司不恣的脑袋,再次吻他,用手解开他的僧衣,搂着他滚入床榻。
一旁的秦邵没有离开,静静地看着他们。
冰凉的手抚摸着司不恣滚烫的肌肤,唇齿交融间,司不恣被情毒侵蚀得浑身无力,任由他上下其手,曲倾安握住他粗大的阳物,感受上面脉搏的跳动,炽热无比。
司不恣闷哼一声,用眼中仅剩的清明扣住他的手,摇头:“不可……”
曲倾安轻轻用力就掰开了他的手,抚弄他的阳物,空气变得燥热起来,衣物厮磨的声音和喘息不绝于耳。曲倾安褪去衣物,他身上还有些许秦邵留下的痕迹,脖颈上,腰上,大腿根,都是被他咬,吸出的红痕。
被喂了几天的软筋散,曲倾安没什么力气,草草地为自己扩张了两下,就对着司不恣的阳物挺着腰往下坐。
“嗯呃……”曲倾安咬着手指,腿根发颤,还未完全扩张,进入实在有些费劲,粗硕的冠头顶开穴口,却只能进到一半。
欲望在司不恣的脑海里叫嚣着,燃尽了他的理智,下身浸在一处温暖的地方,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他反客为主,将腰往上顶,粗长的柱身撑开穴肉,直捣黄龙。
曲倾安被激得腰一软,直直地向下坐,阳物进到了他后穴的最深处,深得让他有些恐惧,前端止不住地喷出浊白来,射在司不恣的胸膛上。
这个姿势和他被秦邵抓走前,在司不恣身上自渎的时候是一样的,只是此时的司不恣不再是那样淡然而清冷的状态,曲倾安在高潮中蓦然地想到,这是千年来他与司不恣相识,司不恣唯一一次失态——原来和尚破了戒是这般模样,比常人多了几分隐忍,多了几分迷醉。
“司不恣……”曲倾安轻念他的名字,撑着还未过余韵的身体在他身上起伏,伺候他的孽根。
司不恣像是等不及了,反客为主将他抱起,摁着他的后背,将阳物插入抽动起来。
站在一旁的秦邵看着曲倾安,喉结滚动,他愤怒于师尊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来和他谈判,也怒于自己的心上人只注视着一个和尚,此刻他们在他面前交欢,却是让秦邵起了反应。
“师尊……”
曲倾安抬眼,看见一个冒着灼热气息的东西放在自己面前,秦邵站在床边,声音低哑:“帮我舔舔好不好。”
曲倾安神色一僵,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含住了阳物吞咽,尽管他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但面对这么大的家伙还是没法得心应手,何况屁股里还插着另外一个大家伙。
“呜……嗯……”司不恣撞击的速度越发地快,好像要将他三魂七魄都撞碎了一般,快感如潮涌般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司不恣射了,滚烫的阳精灌入他的肠道,曲倾安猛地一颤,后穴痉挛收绞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直打哆嗦,这是司不恣第一次泄身,射的又满又烫。
情毒并没有那么容易解,一次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