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門囉。」楊緬戴好隱形眼鏡，拎著一個小方包穿著一件簡單的綠色長裙準備出去，向坐在客廳的父母打了聲招呼。
這是楊緬這個月第五次在晚上這個時間出門了。
這個月才過去兩周。假日也總不在家。
楊爸爸頗為好奇地看了楊緬一眼，卻也沒制止，倒了杯茶回房了；倒是楊媽媽－－她挑起眉頭看著楊緬，語氣裡盡是了然：「不用急著回家。」
反正也只是去對門。
楊緬臉色一變，漲紅了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妳妳怎麼知道的哇。」
楊媽媽哼笑一聲，「當誰沒年輕過呢？」
「噢」
「上次去買菜我看見妳從他家走出來了。」楊媽媽也沒什麼抵觸的情緒，還叮囑道：「對人家好一點，他那個病我查過了，也沒什麼不好的，妳多注意他一點就行。」
李肅這個病可能讓他不善於溝通。
雖然楊緬其實沒怎麼體會到。在她面前，李肅也只是經常忘東忘西－－就好像他的腦子里無法紀錄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一樣。騷話倒是一句接著一句。
李肅也不喜歡出門。
就喜歡壓著她不讓她離開。
所以楊緬也並不覺得李肅這個病有什麼問題。在她眼裡，李肅非常厲害。
李肅並不是看到她就只知道毛手毛腳。他喜歡抱著楊緬，拿著筆記本電腦處理他的工作；楊緬就靜靜窩在他身上看電視，偶爾瞥兩眼他的電腦。
她看過有人寄信給李肅，上面稱他教授，語氣畢恭畢敬。
楊緬喜歡和李肅待在一起。
和母親說話其實也就耽誤了幾分鐘。可等楊緬到了對門，還是看見李肅不大高興的表情。
他臉上還笑著的，卻略有些陰沉。
楊緬倒也不怕。
就湊上去黏糊糊喊他哥哥。
手上的小方包被男人粗暴的扯到地上，兩隻手緊緊纏到楊緬腰上。「妳遲到了。」
「我錯啦。」楊緬乖乖道歉，手放在李肅背後輕輕拍撫。「哥哥不生氣，我會害怕，你嚇到我啦。」
她的語氣溫軟，撒嬌一樣的。一點都聽不出來害怕。
李肅卻鬆了手，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糾結半晌，在她頭頂蹭兩下。「害怕就不要遲到了。」
楊緬仰頭朝他笑。
遲到這種事很難保證的哇。
見她這麼耍賴，李肅就就很氣，又不能拿她怎麼辦，只好掐著她的下顎狠狠親上去。
下唇被他咬了一口。
楊緬也不推他，只慢慢回應他，抱著他的脖子安撫他的情緒。
李肅不是第一次發脾氣了。
他自己也知道這不對。所以他剛一成年就搬出來自己住，不願意住在家裡，不願意成為他們的麻煩。
但楊緬總哄他。
「我還生氣。」李肅放開她，當著她的面拉開了棉褲，露出尚還疲軟的性器，眼角帶上了慵懶慾望。「過來把哥哥的rou棒舔硬了。」
楊緬紅了臉。
這前後兩句根本沒有關聯哇。
她忍不住後退一步，卻被李肅皺著眉頭拉回來。
比剛剛還生氣。
楊緬連忙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表情有些為難和羞窘，輕輕推他一把。「你你坐去沙發上。」
李肅停頓幾秒，像是在思考要不要配合她。不過對待楊緬他向來盡可能順從，也就緩步走到沙發去坐著了。
楊緬見李肅背靠沙發，張著腿一副等她過去的樣子、又忍不住看了幾眼他腿間的東西，捂捂臉走上前去。
楊緬有些彆扭的跪在李肅腿間。
除了頭一次的荒唐，他們更多還是在臥室內像這樣在客廳，燈光這麼亮的情況，還真沒有過。
楊緬也是第一次近距離看他還沒興奮的性器。
李肅的性器在勃起前後並沒有太大的差別－－就都挺大的。所以這麼看著還是讓楊緬覺得有些可怕。
她小心翼翼地湊上前，想了半天，兩手在他腿間撐著沙發，傾身用鼻子在性器頂端蹭兩下，試探性的嗅幾口。
只聞到了沐浴後淺淺的nai香，楊緬才張開嘴，含住軟軟的頂端，看上去卻多少有點無措。
李肅的情緒緩和下來，輕輕揪著她腦後的頭髮，也不著急。
楊緬反倒顯得更慌了。
她實在不習慣現在這個軟噠噠的東西。
含在嘴裡總覺得特別奇怪。
等性器在嘴裡半勃，她還鬆了口氣。
李肅對旁人的情緒不敏感，可不知道為什麼總能看出楊緬的。
他笑了幾聲，在她嘴裡用力插了幾下－－像是在懲罰她剛剛的嫌棄。
唇角被他粗暴的動作弄疼了。楊緬委屈地抬眼瞪他，卻只感覺李肅的性器又漲了一圈。
灼熱堅硬的頂端抵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