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里奏折满桌,奢靡的龙床上战事正酣。
窈窕的身影映在帐幔上,仿佛纸笔勾勒而成,引人遐思。
帐中锦被云堆,雪白的肌肤,浓黑的墨发相互掩映,灿烂鲜明惹人眼花,少女纤腰款摆,玉ru微摇,玉白纤手轻柔地抚过身下人莹润的胸膛,像是一只蝴蝶停留在玉兰上。
宋宿雪张口轻yin,媚气迷离的眼里刻满了痴迷。这种神情与她稚气未脱的脸格格不入。
唔嗯容洛哥哥看看我呀,我是不是让你快活极了
吐字温柔,语调娇媚,与她的热情截然相反,容洛紧闭着眼一言不发,皱眉抿唇,额上渗出一层汗珠,脸上满是抗拒。任由她百般撩拨也不为所动。
宋宿雪歪头看他,乌色长发由肩头丝缕披下,半遮半露着她的身体,她的眼神如水,迷迷蒙蒙地凝视着他,随后露出一抹柔柔的笑,极是天真烂漫。
小巧的嫩xue大口吞吐着粗硬的阳具,她这儿太小,只吃了一半便不敢再吃了,纵然如此,xue口也被绷得发白,雪嫩的花户也被撑得鼓鼓的,花ye潺潺从里面淌出,濡shi了两个人的交合处,随着她摆腰的动作发出粘腻的水渍声。
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宋宿雪既觉得快慰满足,又觉得苦恼,她倒是没想到容洛这人搞到手这么难,这物也如此难消受这么大让她弄得好吃力
他这儿怎么这么大她真的吃不下了而且
层层深入的快慰逐渐叠加,最终到达了一个点后瞬间爆发,她脱了力,腰肢软了下来,不受控制地重重下沉深深吞下玉jing,本就只入了一半的阳具被她硬生生吃下了大半,灼热的gui头狠狠顶在温软的花心上,刹那间下身的酥软酸涨到了极点,引得宋宿雪骤然仰首,连呻yin也变了调,隐带哭腔。
呜容洛哥哥啊好深啊哥哥怎么入得这么深阿雪要被撑坏了要坏了呜
她被撞得又爽又痛,骤然摔在他的身上,只觉眼前白光闪烁,魂都险些飞了。全身的肌骨都在这场欢愉中战栗着,那张渲染着春意的小脸上挂着茫然的神情。
她朱唇微张,柔弱的吐息是一捏就断的涓流。
含着阳具的花心受不住这蹂躏,滴滴答答地泄了出来,甚至沾shi了一小片床褥。
好一会儿,高chao的余韵才缓缓消退,她扶住容洛的肩呆呆地看了会儿,半响,眼里才慢慢恢复了神采。
挪过去慢慢地亲他,她委屈地抱怨:容洛哥哥,阿雪差点被弄坏了,你都不看我一下
温软的馨香落在绷直的薄唇上,紧嫩的xue儿死死咬住怒意勃发的粗长硕物,她温情蜜意地讨好他,祈求他的温柔相待。
宋宿雪贴着他轻扭着身躯,伏在上面感受着传来的灼灼热度,只要她全部吃掉容洛哥哥,让哥哥很舒服,他就会从了吧
可是可是
少女如一条娇媚的美人蛇,柔若无骨地缠着他,杏眼含着盈盈水光,几乎要落泪了:哥哥呜阿雪好难受,阿雪吃不下了这里受伤了,容洛哥哥呜
她难耐地啃咬着他的脖颈,在她的扭动下那根滚烫的阳具在水润润的嫩径里乐不思蜀,他怎么入得这么深啊随便一动便刺激得她小腹都在抽搐,又长得这么可怕,塞进去都把她给弄疼了。
可是,就算是被他弄坏弄疼了,她也好喜欢。
容洛呼吸微沉地睁眼看她,欲色浓重的眼瞳里清晰倒映着她的神情,惑人而楚楚可怜。
少年眸色极深,清得潋滟生波,又似夜色阑珊,喜与怒都藏匿其中辨别不清。
下去。
他道,声音清哑,紧得似一根弦。
他曾与她那么亲密,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她钻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在晴好闲适的午后,他与她并肩而坐,耐心地讲解政事。
他本就该如此与她亲密。
可现在,他却态度冷硬的拒绝她。
她不过是想要他!不过就是与他欢好而已。不过是做了早就应该做的事,摆出这副坚贞不屈的样子给谁看呢?竟然就因为这与她反目区区国师而已,皇后这位置难道还配不上他?
非要她把他打入诏狱上顿刑才肯就范吗!
骗子!!
他的目光是含霜的剑,刺破了她想象中的幻梦。
他喜欢她吗?他在对她生气吗?他为什么要抗拒她?
他不接受她。
悲愤攻心,宋宿雪满腔的柔情顷刻消散,她咬牙切齿地:骗子!混蛋!
她呼的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肩颈,像受伤的小狼撕咬着来之不易的猎物。带着痛意,带着愤怒,含糊不清地嘶声哭骂:你出尔反尔,你凶我,你嘴上让我下去,为什么那里会这么硬?你以为就你痛、就你难受吗?我比你更痛!你却问都不问我一声!
她这一口下去,容洛呼吸都乱了,胸膛也猛地起伏了几下,下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更是抖了抖,险些泄了Jing关,他连忙深呼吸地闭目不再看她,暗暗握拳,沙声道: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