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涵,就差一点点,就脱口而出:他可能满足不了你。
还有更恐怖的,她听到房门被关上,意识到房间里不止有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更冷静,慢慢来到床边,抓住她不停向后踢打的双脚,按住了脚踝。袁涵整个身体,极致的用力,却动不得半分。这种感觉,难受至极,痛苦不已,而奇怪的是,下半身竟然优先有反应。
严凡璠赶忙过来给袁涵顺背:“对不起,哈哈哈,我知道你单纯,想不到你还这么单纯。”严多少也有些无奈,严就这么一个朋友,还是个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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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涵做到了第一项,她的确没有回帽子信息;但关于去不去……骗自己的理由,是:我就是去说(介绍)一下严凡璠……
“现在?现在比大学更危险,你在法院工作,别人一点点把柄就分分钟把你弄死,你怎么敢和认识的,或者知道你身份的人有关系。”兔子不吃窝边草,千万年的道理。袁涵沉默,严凡璠继续道:“其实我不是说想找个男朋友然后有稳定的关系,恋爱、男人这些,都太负担了。我就是单纯的想做爱,想和不同的人做爱,如果有合适的固炮也行,不涉及生活和忠诚那种……哎,算了,整不好,我到死都得是个老处女。”别的不说,严对袁涵的信任,那真是,一万分的。
吃过饭,又逛了几个特色店,袁涵不时打量严凡璠。她虽然高,但骨架超小,穿衣显瘦~脱衣是真有肉那种,另外,那股骄傲劲儿,配上那股子腹有诗书气自华,是小家碧玉型的女生怎么也学不来的。而这样一个美人尤物,却从没被任何男人沾污过,而自己……
“那现在单位呢?身边没有适合的么?”
心情怎么也淡定不下来,五分钟后:“鬼会理你……”十分钟后:“鬼才会去……”这份不安~全都被男老师冯文宏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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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太快,甚至来不及叫出声,就被大手捂住了半张脸。袁涵吓坏了,死命的挣扎,拼命的要喊,却被捂成了呜呜声。双腿连环,一下下凿在墙上,脚趾痛的不能自己。她从没遇过这种事情,此刻真正领会到两性力量上的巨大差异,这男人实在是太壮了,完全拗不动一点点,在他手里~就像一只虚弱的鸡崽,被捏着提在半空,几步按趴在床上。男人用一只手掐住袁涵脖子脑袋,另一只手按着腰,她便叫也叫不出,翻也翻不过身来。
天呐,她竟然还是处女,而我……在泰国……和帽子……想到帽子,突然道:“我突然想起个人,说不定……说不定……适合介绍给你。”
女人就这么感受着丝袜和内裤被从自己的腿上脱离,几根手指碰触到她的阴唇时,浑身一震,真的,整个人都崩了。“……都怪你,傻逼帽子,都怪你!
袁涵多么多么的想告诉严凡璠自己经历的一
就差那么一点点,吓得冷汗直冒,因为她意识到,这句话背后自己真实的想法,和出格的自己。
结果对方鸟都没鸟自己,气的袁涵失眠到三点半,第二天监考没死在考场。她当然不知道,帽子此刻正在蹲局子,能回她才是见了鬼。
待嗓子平复,不敢说自己,扯开话题又有点舍不得,就坡问道:“喜欢你的人那么多,没有合适的么?”
切,告诉她自己早已不是傻白甜,她多少度感觉自己就要被憋死了,需要一个能倾吐一切的朋友。但就是没有勇气开口。即便严凡璠就是唯一合适且值得信任的那个人。
袁涵忐忑的上了电梯,按下8楼的按钮,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班后要先洗个澡。
电梯门开,看一眼指示牌,左拐,走向走廊深处。下脚软软的地毯,让世界有些不真实。就在这时,突然,左手边客房的门突然开了,一个男人抓住她胳膊,一把拽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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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袁涵嘴里默念着骂了句,还抚抚胸平复心情。越想越气,时不时控制不住的看看桌上手机,又骂了句:“有病……”
“我要被强奸了么?”
回到家,她端坐在桌前,拿着手机,想着“是为了严凡璠的事”,把帽子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思来想去,不知道发什么好,直到深夜,憋出三个字,点了发送键:想你了。
严凡璠笑笑:“你要把你男朋友借给我用么?哈哈。”也就笑笑,并没往心上去。
隔了一天,突然在工位上收到帽子微信回复,吓了一跳,内容是:今晚7点,XX酒店1818房间见。
没错,脚下的男人掀起她的裙子,开始扯她裤袜,连着内裤,一下褪下去了一大截,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更用力的挣扎,换来更强的无力,很快就彻底脱力了,除了哭,袁涵连喊的力气也没有了。粗壮男感觉她脖子渐渐不再硬扭,手上也放松了些。
“合适的炮友么?谁呢?谁合适?学校那些傻逼,你要是他们上床了,他们怕恨不得拿着喇叭去主楼门口喊,说自己把严凡璠上了。他们那一个个的,心态都畸形的要死,根本不是性关系本身。”严凡璠看的挺透的,袁涵听着觉得确实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