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我来什么酒店,我要被人强奸了……啊啊啊……啊!”这里是02,04还是06号房?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被两个陌生的男人掳了进来,帽子,可能还在走廊深处的房间等自己。而自己,却在离他不远处的房间,将要被陌生的男人侵犯。想到这里,下半身怪异的感觉像黑洞一样,快要把整个人的身体 六感都吸进去了,包括陌生男人的两根手指。
男人抽出手指,没说话,也没出声,房间里诡异的安静,只有电视里抗日剧的声音。那男
人似乎下床去拿什么,没多久回来,袁涵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撑开。一滴冰凉凉的东西滴在了菊花上。这似曾相识的感觉,陌生的久远,让她想起了和帽子的开始。她以为那人只是滴在那~让润滑液流下去,她显然低估了坏人,也低估了自己,以她下身的状态,哪里还用得着润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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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就这么任人奸淫么?……”她想反抗,可有什么用呢。上面的男人挪到了袁涵头上,继续制着她胳膊,还用毛巾包住她全脸,将整个半身以下的空间留给另一人。那人也不含糊,开始用工具帮袁涵扩肛。
终究还是被人捅进了身体,她清楚的知道这是工具,因为能感受到这不是人的东西,没有那种体温和触感。可是,可是那里不行啊!那里不能用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插那里!!?她想起在泰国时,帽子叮嘱她不能让别人插后面,这一直是她的底线。那么,阴道就不是底线了么?
内心怒吼着绝望,物理上,却是身体脱力,喉咙脱声,眼泪决堤。彻底的失去自主权,任凭那男人,从上至下,将无比粗壮的一根东西,真实插进了直肠里,想自杀,却连咬舌头的力气也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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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强奸了,我被陌生人强奸了……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我要遇到这种事情啊……为什么别人可以随便把我……”想到陌生男人只要把自己拉过去就可以按在床上扒下裤子,用最脏的部位捅进自己的身体;想到自己甚至连罪犯的脸都没看到,不知道奸淫自己的人有多丑多脏多龌龊,袁涵整个精神世界也迷幻的接近崩溃了。
然而,对于她的这幅身体来说,有多大的耻辱,就对等的反馈出多少生理的刺激。随着男人压着她开始挑战括约肌,一种感觉缓缓的升了起来。没有一个词能够精确描述那种感觉,姑且就用最简单的词汇——快乐;而如果专要对袁涵来说,那就是——回归。
有些事,只有0次,和无数次。当她重新给帽子发信息的那一刻,许多就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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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强奸从菊花开始奸的啊?哪有干人从菊花开始干的啊?……今天就让袁涵给碰上了。虽然但是,为什么光是菊花被人捅,还没碰到她真正的快感之路,身体就已经不行了。本来求救都叫不出声的嗓子,此刻意外的发出了一声淫语:“呃呃嗯啊!……”四肢开始逐渐从紧绷向发热、酥麻、颤抖……仍然不归大脑控制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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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壮男按捺不住了,总不能一个人干,一个人干看。于是袁涵被放到了壮男的身上,仍然蒙着脸,而当男人阴茎放在湿润的中线,按着女人腰,顶上去那一下,袁涵直接不行了,“啊啊喔……”一声,软在了壮男身上。还没完,刚才插她的男人跪到了她身后,操着枪,硬塞回了刚刚的洞里。
如果有人能看到袁涵的脸,将能看到她一瞬间缩小的瞳孔和僵硬住的面容。然而没有,只有下面后面两个男人和蒙着脸的她自己。随着身后男人的大力抽插,整个人,三个人,整张床,整个世界,跟着剧烈的一起晃动。
“我被人强奸了……我又……又被人强奸了,两个人……一起……我的菊花……被人强奸了……”巨大的耻辱从脑中向末梢弥漫,伴着“……不行……不行……要被弄坏了……会坏的……太挤了……”的糜乱想法,高潮,无比剧烈的,降临了。足足有一分多钟。
男人没有要停,只有更大力。袁涵全身没一处还受自己控制,只能任凭两个男人持续的挤兑。她不是第一次被不止一个男人硬来,但……上一次两个洞一起被插满还是在泰国,帽子和Nut,但那时是嘴巴和下面,这次是阴道和菊花,她甚至能感受到两根肉棒中间那片薄而柔嫩的肉肉……想到这里,感觉又来……久违的高潮,时隔几个月,一来就是连续的两次。然而男人不管她灵魂世界,换起了姿势。等她从高潮中回到现实,自己已如腾云驾雾一般,被壮男架着两腿立着抱在怀里,阴茎插在阴道里,身后,依然插着另一个男人。他们正用站姿前后抽插这副娇小的肉体。袁涵一度分不太清自己悬在半空的身体,是男人手臂撑起的,还是两根阴茎支起的。下半身的快感,实在太猛烈了。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叫声早已不受控制。
隔壁的斯文嫖男心态崩了,自己阅鸡无数,几时把女人搞成这样过,瞬间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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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涵经典循环:越耻辱,越快乐;越快乐,越羞耻;越羞耻;越快乐……